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作者:野又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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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热气候又没有清风的吹拂,闷热的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臧海清被何晏霆扶着腰身走下马车,那小肚子还是颤颤的。

      何晏霆比臧海清高了不少,他只能低下身子:“那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臧海清还是紧紧的捏着衣角:“请你吃好吃的?”

      何晏霆摇摇头,笑着说:“不行。”

      臧海清抬眼,眸子里的秋水流转:“那怎么办?”

      何晏霆凑近臧海清身边,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畔,臧海清觉得酥酥痒痒的:“给我亲亲小肚子好不好?”

      他作势就要掀起臧海清的衣服,触及了臧海清的肚腹:“掀开衣服的那种亲亲好不好?”

      臧海清吓得就要捂紧自己的衣衫,嗓子都吓得尖利起来:“不好。”

      何晏霆眯起了眼睛,眼睛里有着冷光:“不愿意吗?”

      臧海清咬上了下唇,有些无措看着何晏霆,脸上的红晕像极了芍药被捣烂在石楮上而溢出了艳靡的浅红。

      何晏霆逗他,朝他挑眉:“那我就不给你抱抱。”

      臧海清捏着自己的衣角,不安的看着何晏霆,最后着急的说:“可是,可是我想要你抱抱我。”

      何晏霆看着臧海清,带着挑衅和打量的眼神:“真的想吗?”

      臧海清乖巧的点头:“嗯。”

      臧海清捏紧自己的衣角,他抬头看向何晏霆,他冷冽的如冰泉,周身都是不容靠近的清冷。臧海清握紧拳头,鼓起一点点勇气,踮起脚跟,吻了吻何晏霆的唇瓣,说是唇瓣但其实应该是靠下巴的位置,因为臧海清实在是比何晏霆矮了不止一点点。

      何晏霆被臧海清蜻蜓点水般的吻给取悦了,他摸了摸被臧海清吻过的地方,轻轻的勾起嘴唇:“那我答应你。”

      臧海清生怕何晏霆反悔,他伸出自己的小指:“拉钩。”

      何晏霆觉得臧海清幼稚的可爱,也用小指钩住了臧海清的小指头:“好,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谁也不许变。”

      “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回去吧。”,何晏霆摸了摸臧海清的脑袋,“饿了就多吃点,清儿不胖的,可爱极了。”

      臧海清捧着小肚子点了点头,他因为胖了一圈,走路都像是不倒翁,左右摇摆,笨拙但可爱。

      刚刚回到府中,臧暨笙正在院里的亭台上躺着,藤椅一下两下的摇晃着,拿着蒲扇扇着风。臧暨笙看见臧海清回来了,他和荷月大包小包的掂着包裹,便走了过来。

      “怎么那么高兴啊清儿?”,臧暨笙盯着小家伙手里的包裹,“让哥看看都买什么了?”

      臧海清伸出手里的包裹递给臧暨笙,臧暨笙说:“烧鹅?”

      臧海清点了点头: “嗯。”

      “买那么多,吃的完吗?”

      臧海清骄傲的抬起自己的小下巴:“清儿吃的完,清儿很厉害,清儿可以吃很多的。”

      臧暨笙被逗笑了:“就你能吃,小清儿最能吃。”

      门外的小厮通传说是宫里的大人前来拜访,不知道是不是臧海清的错觉,他觉得臧暨笙的嘴角带着浅笑,他那么粗糙的大哥还会露出这样害羞的笑容,真是难得。

      榕膺便款款走来,他的身量修长,肌肤白皙,茕茕着月色光辉像极了谪仙下凡间。

      “榕哥哥?”,臧海清跑过去抱着榕膺,“你怎么来了?”

      榕膺被清儿抱着,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臧暨笙看着:“该药浴了清儿,我来给你配药。”

      臧海清觉得有些低落:“唔,又要治病了么?”

      臧暨笙对榕膺说:“司丞大人劳烦您了,清儿的病请您多费心。”

      榕膺朝着臧暨笙微微欠身:“这是奴婢该做的。”

      臧暨笙对着臧海清说:“走吧,清儿。”

      臧海清牵着榕膺的手:“唔,好。”

      刚刚走过长廊的时候,榕膺顿住了脚步,他微微的侧过身往后看去,臧暨笙又躺在了藤椅上,他翘起二郎腿,继续拿着蒲扇扇着。臧海清突然觉得大哥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也顺眼极了,风流极了,榕膺一直看着他大哥,他大哥也这时转过头,大哥和榕膺的眸子对上,榕膺才脸红的撇开脑袋。

      刚到屋子里,臧海清盯着榕膺的腰身:“榕哥哥,你怎么又瘦了?”

      榕膺摸了摸臧海清的小脸蛋:“那小清儿怎么又胖了?”

      “榕哥哥取笑我。”,臧海清走到浴桶那边拿着葫芦瓢舀了一瓢水玩闹似的泼向榕膺,“榕哥哥好坏。”

      榕膺笑着走过去制止臧海清:“别闹了清儿,脱衣服,来药浴。”

      “嗯。”

      臧海清是因为当时受伤伤着了脑袋,又躺在床上昏迷不行了快一年,他的命全靠当时的汤药吊着,后来榕膺给他医治的时候,一直用针灸和药浴,这一段时间臧海清明显好转了,便只药浴了。

      臧海清很快就脱了个精光,踩着木凳子就要进浴桶里,榕膺入眼的就是臧海清白的如兰芝的肌肤,四肢纤细,只有小肚子圆滚滚的,他便睁大了眼睛,又仔细的盯着打量。

      他不是没见过孕妇,臧海清这个样子明显就是怀孕了的。

      臧海清看着榕膺一直盯着他的小肚子看,便问:“哥哥你在看什么?”

      臧海清的一只脚刚准备踏进浴桶,榕膺就走来扯着他的手腕:“你先别进来,把手给我。”

      臧海清乖乖的把手伸在榕膺的面前:“把脉吗?”

      他摸到臧海清的脉象的时候,心脏突突的跳,怀孕后的脉象会出现滑脉,滑脉是往来流利、如盘走珠、而且跳动有力,而臧海清的脉象正是如此。

      榕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臧海清便歪着脑袋问:“哥哥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不好?”

      榕膺问:“你最近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臧海清仔细想了想:“嗜睡,小肚子坠坠的,变胖了一点点儿。”

      “谁碰过你的后颈么?”,榕膺又想看臧海清的后颈,“是不是有人碰过?”

      臧海清的眼睛里有着闪躲,榕膺紧紧的盯着他看:“告诉榕哥哥,不要骗哥哥。”

      臧海清才低下头:“有的。”

      榕膺焦急的问:“你让他咬了么?”

      “嗯。”

      榕膺听完缓了片刻才顺了顺气:“清儿,你听我说,你和人成礼了你知道了么?你现在怀孕了,有了那个人的孩子。”

      臧海清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肚腹,那里从前一段时间来看确实胖了一圈儿,但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怀孕了。原来自己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

      他指着自己的肚子问榕膺:“唔?我怀孕了?”

      “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娘亲和大哥?”,臧海清一想到被人发现就觉得害怕,“他们会骂我。”

      榕膺看着臧海清清亮的眸子:“清儿,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你瞒不住的。”

      “可是...”

      榕膺给臧海清穿上衣服,生怕他着凉:“榕哥哥会告诉大哥,让大哥去给你娘亲说,好不好?”

      臧海清还是不敢相信:“我真的有小宝宝了么?”

      榕膺的声音如鸣柳,清脆又婉转:“有的,小宝宝在清儿肚子里。”

      臧海清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唔,小宝宝。”

      臧海清嗜睡,一般到了晚上就会睡得很快,榕膺没一会儿就哄睡了臧海清,他轻轻的将臧海清抱进床榻,给他盖好被子。

      走出门外的时候,看到了臧暨笙,他如五年前去西北的时候变了很多,变得更加的凌厉英俊,也变得更加的难以靠近。榕膺愣愣的看着臧暨笙。

      臧暨笙先开口了:“司丞大人。”

      榕膺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要事要说,便对臧暨笙说:“臧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

      走到长廊的尽头,榕膺看着臧暨笙:“大人,清儿他...”

      “怎么了?”,臧暨笙略微有些紧张,“他的病症又恶化了么?”

      又念念的说:“最近总是嗜睡,还迷迷糊糊的,是不是又加重了?”

      榕膺搓着自己的手,他年纪轻轻已居高位,但在臧暨笙面前总是一幅怯弱的样子,仿佛脊梁总是弯的,腰身总是握不住的,臧暨笙从来没有今日这样的想法,他想慢慢的靠近这个好像什么都有,但是总是蹙眉难过的司丞大人。

      榕膺声音很小,生怕旁人听到:“不是,是他...怀孕了...”

      “不是就好,我当是什么呢?”,臧暨笙一直盯着榕膺的眉眼没听清他说的话,最后才反应过来,“啊不对啊,怀什么?怀孕?”

      榕膺的手都被他挫红了:“刚刚给清儿把脉,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臧暨笙揉着自己突突跳的太阳穴:“等等,你让我缓缓。”

      榕膺看向臧暨笙:“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请旁的大夫再来把把脉。”

      臧暨笙和月下的榕膺对视:“不用了,司丞大人的医术高明,这件事情还请司丞大人保密,谁都不要说告诉。”

      榕膺点头:“那是自然。”

      送走榕膺之后,臧暨笙几乎满脑子都是那句怀孕了,心脏也气得发颤,他回想起最近一段时间臧海清的异常,莫名的发胖,莫名的嗜睡,他明明可以发现是怀孕的,可偏偏发现不了。气得恨不得扇自己巴掌。

      他突然想起来白西岳,便对旁边的小厮喊着:“二少爷呢?”

      白西岳刚刚给清儿熬好药送了过去,刚出来便听见臧暨笙喊他:“大哥。”

      臧暨笙淡淡的看他一眼:“三月之前,我记得清儿是跟你一起去的接风宴是么?”

      “是。”

      臧暨笙又问:“有发现清儿有什么异常么?”

      白西岳突然心慌:“没...没...”

      “嗯。”

      “大哥。”

      白西岳不安的看着臧暨笙:“怎么了?”

      “是清儿出什么事儿了吗?”

      臧暨笙转身就走:“没有。你别多想。”

      睡了一会儿的臧海清刚刚醒来,和二哥说了一会儿话,他没敢告诉二哥自己怀孕了,等二哥走了之后,才坐起来看着自己的小肚子。

      原来里面不是糕点、冰糖葫芦和烧鹅堆成的肥肉,而是一个小宝宝:“唔,我有小宝宝了。三个月了。怎么那么大了?”

      臧暨笙推门而入,看见床上的臧海清捧着肚子就心疼极了:“臧海清!”

      臧海清愣愣的回答:“啊?”

      他一幅认错的样子站起来。

      “站着干什么?”,臧暨笙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给我坐下。”

      臧暨笙走到臧海清的面前:“肚子怎么回事?”

      “我还真以为你是吃太多了,原来是被哪个王八蛋混小子欺负了。”,他边说边懊恼,“给我说是谁,我让他活不到明天。”

      臧海清想到了将要被打的何晏霆就觉得有些不忍:“啊?”

      他只得小心的说:“唔,我,我不认识他。”

      “你说什么?”,臧暨笙觉得自己快被气死,“再说一遍!”

      “唔...我...我不认识他...”

      竟然不认识那个人,臧海清到底是被人怎么欺负的,他一想就恨不得把那个人千刀万剐:“藏海清,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么?”

      臧海清被臧暨笙吓哭了,小声的呜咽:“呜呜呜。”

      “那什么,别哭了清儿,哥哥错了,哥哥不该凶你。”, 臧海清一哭,臧暨笙就觉得心疼,只能慢慢哄着,“咱们慢慢说,哥哥慢慢问,好不好?”

      他问:“你什么时候碰见那个人的?”

      “呜呜呜三个月之前。”

      他又问:“在哪里?”

      “呜呜呜接风宴上。”

      “接风宴?”,他看向臧海清的肚子若有所思,“你不是跟你二哥一直在一起的吗?”

      臧海清想起来了二哥让他谁都不要告诉吗,但是他好像因为怀孕,脑子变得更加的笨了。

      “嗯?怎么不说话了?”,臧暨笙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你俩到底在瞒我什么?”

      “说话!”

      臧海清被吼了一哆嗦。

      门突然被推开,白西岳拿着一个蓝色的包裹走进屋子,一进门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大哥。”

      臧暨笙挑眉:“你干什么?”

      白西岳狠狠的磕了一个头:“西岳有错,请大哥责罚。”

      “讲。”

      白西岳抬头:“我因为疏忽让接风宴上清儿被人欺负了,事后害怕被父亲和夫人责罚,一直没敢说出口。西岳请求家法处置,这些年西岳在臧家如在屋檐下,凡事不得不低头,请大哥将西岳从族谱上除名,从此西岳再也不是臧家人,不染臧家光,不沾臧家尘。”

      “白西岳抬头。”,臧暨笙听完之后满脸愠怒,“你不愿意当臧家人?”

      臧暨笙站起来,他猛地将白西岳狠狠的踹在地上,他被踹的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愣了一会儿,便开始大笑:“大哥,你一直都不待见我和我娘亲不是么?我离开臧家难道对你来说不算是好事儿么?”

      臧暨笙彻底被激怒,他捏白西岳的下巴,臧海清赶紧抱着臧暨笙:“大哥。”

      臧暨笙气的冷笑:“我从来没有不待见过你的母亲和你。”

      他狠狠的勾起白西岳的下巴,白西岳的下巴被他捏的发青:“她是父亲的青梅竹马,从小就许配的有婚约,因为家道中落,沦为罪臣之女,发配青楼,父亲遍寻她未果,正逢我娘亲华榕郡主要嫁去当时的滇西,两人便各取所需,两人结了亲。我父亲替我娘解了和亲之忧,我外祖替父亲遍寻你的母亲,在之后的很多年后在偏远的定南的一个青楼里终于找到了她。”

      他冷笑,眸子深了几许:“那个时候你就在她的身边了。”

      “白西岳,你以为你是臧家人,是你委屈了。可你知道么?你本不是臧家人,谁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种。”

      白西岳瞪大眼睛:“你胡说。”

      随后又开始哭着拽着臧暨笙的手腕:“大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白西岳,所以你让我的清儿和你的母亲一样,肚子里揣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种。”,臧暨笙彻底被白西岳弄得厌烦,“我该怎么罚你。”

      “剥皮?抽筋?烫水?”,他冷冷的拍了拍白西岳的脸颊,“哪一样我都觉得是便宜你这个贱货了。”

      臧海清对臧暨笙说:“大哥,别这样对二哥。”

      臧暨笙对门外的荷月说:“荷月领着清儿出去。”

      “是。”

      几个小厮才把臧海清拽走,等臧海清走了,臧暨笙彻底的松开白西岳,他抽出一块儿木棍就狠狠的打着白西岳,白西岳被他打的浑身乱颤。

      “白西岳,我问你,是谁欺负了清儿。”

      白西岳说:“我不知道。”

      白西岳长得和他母亲一样都是极其美艳的,尤其是那柳梢眉,长在男人脸上也不违和。雌雄难辨,但美的惊人。

      “你去哪里了?”

      臧暨笙踹向白西岳的肚子:“说还是不说?”

      白西岳猛地吐了出来:“呕。”

      “你!”

      臧暨笙愣了一会儿,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白西岳,你不会也...”

      他踱步半刻便有了主意,对门外的小厮喊着:“叫大夫过来。”

      白西岳抱着肚子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

      大夫进来之后朝着臧暨笙作揖:“给将军、二公子请安。”

      大夫年纪不小了,他看着缩在角落里的白西岳,便带着医袋走了过去:“二公子请。”

      白西岳就像疯了那样疯狂的挣扎,他推开了老大夫:“滚开,我不把脉。”

      臧暨笙的耐心彻底被耗尽,他喊来几个小厮。

      “按着他,不要让他折腾。”

      小厮们手上没轻没重的,按的他生疼,不停的发出委屈的呜咽:“唔。”

      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而且跳动有力,大夫小心翼翼的说:“是喜脉无疑。”

      臧暨笙冷笑:“几个月了?”

      老大夫恭恭敬敬的回答:“三个月。”

      臧暨笙蹙眉:“三个月?”

      臧暨笙站起身,走到白西岳那里,白西岳吓得抱紧肚子,臧暨笙冷笑:“把二公子关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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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攻撩受,是因为标记了,信息_素作祟?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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