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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谋干坏事儿?
安安细细听着门外的打斗声,辨不出是敌是友,干脆耐下性子,继续挣脱手上的束缚,安安暗自庆幸那个时候为了能和谢均怀一块上课而选了野外生存这门课,瞧瞧,这下派上用场了吧。先前的时间安安已经充分摸索出绳索的结法,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开它了。
门外的声音渐渐小了,安安深吸一口气,一挣,最后一个绳结脱落。与此同时,门被踹开,屋外夕阳的余晖不甘寂寞地闯进来,一片金黄。进来的人处于逆光中,面容模糊,身影颀长,清冷的槐花香隐约可辨。
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安安微微眯眼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欧阳若辰走进她,,认真地打量她以确认没有受伤,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走吧。
这两个字在安安心里惊起巨雷,曾经也是这样的黄昏,她又跟丢了大部队,可是她没有惊慌失措地四处寻找大家,而是慢悠悠地晃着,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故意走失还是无意,在那条余晖铺陈的山间小路上,她害怕却心安,因为她知道均怀会来找她,一如从前。果然,没多久,他逆光而来,面容模糊,看着她,轻轻地说,走吧。
那个时候,安安是高兴的,因为这两个字而心生幸福,这样两个字就像是他们在一起很久很久,久到那么顺理成章。那条山路,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安安走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种静谧的美好,以至于她忘了走上前去,看看他的表情……
安安忽然被这样的回忆惊出一身冷汗,不经意地捏紧拳头,那个时候,谢均怀就知道了?知道她喜欢他?知道她是故意走丢的?找到她的那一刻,他在想什么?……
“怎么了?”欧阳若辰看着突然面色苍白的安安,蹙眉道。
安安摇摇头,硬扯出一个惨然的笑,“我还以为没人来救我了,刚刚在想遗书怎么写。”
“不想说就别说,不想笑就别笑!”欧阳若辰的声音带了些恼怒。
安安讶然,向来冷静自持的欧阳怎么突然情绪起伏这么大?难道真的是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欧阳同学语言障碍了这么久,终于无法自拔地小宇宙爆发了?
“大人,您要冷静呀……”安安觉得自己处于危险中。
“不要再这样勉强自己了……”欧阳若辰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牵着安安往外走。
等候在外的纳兰靖鹄看见两人走出,视线落在二人相牵的手上,笑意盈盈,“哟,看来寂名山庄喜事近了。”
安安本来没有注意到,经纳兰这么一提,才发现原来欧阳若辰的掌心干燥而温暖,骨节处还有薄茧,自己本来就小的手被他的手紧紧包裹着,更显娇小。
她看了一眼欧阳若辰,发现他不为所动,于是向纳兰腹黑傻笑,一字一顿道,“你,要,入,赘?”
好吧,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关你屁事,但是她实在没胆,跟腹黑打交道,不能直来直往,只能拐弯抹角顾左右而言他。
纳兰只是笑笑,“上车吧。”转身上去。
安安悄悄对欧阳道,你可以放开我了。
欧阳没有说话,看一眼安安,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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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欧阳说,小安,过两天我们出一趟远门,去困龙山。某安正在狼吞虎咽车上的糕点,头也不抬,“哦。”
“我们去找龙玺。”纳兰腹黑又补了一句,安安依然只用一个“好”应付过去。
纳兰看看安安,发现她确实没在故作镇静,标准微笑又露了出来,“你知道龙玺是什么吗?”
此时安安吃饱喝足,擦擦嘴,毕恭毕敬道,您请说。
之后近一刻钟,安安终于搞懂那个所谓龙玺是个什么玩艺儿。说白了,它是一个传说很玄的东西,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得龙玺者得天下,当今的北辰国主拥有此龙玺,却又将它让天下第一庄看管,以示朝廷与江湖互不干涉,互不侵犯,互相信任的原则。而这样一来,就有多路人马对龙玺蠢蠢欲动了,于是乎,在安安穿越来的那天,龙玺被盗了,欧阳若辰率领一干人马前去追赶,却不幸被人下药,也就有了两人的相遇……
安安不禁想起那个时候赶回山庄的路上暂时休息的客栈,似乎是有人提起过这件事,天呐,那么边远的小镇都流言四起,看来事情大条了……忍不住骂道,“老奸巨滑的皇帝!”
纳兰挑眉,“怎么说?”
“让别人替他看管宝贝,表面上是殊荣,可是寂名山庄守住宝贝的同时也在承受压力,成为众人觊觎的对象不说,还要替他维护江湖与朝廷互不侵犯,相互和平。若守不住宝贝呢,就要追拿查办,承担后果,说不定借此名号一举拿下天下第一庄以除心中隐痛……”金庸古龙看多了,某安自然知道朝廷和江湖之间那些尴尬的关系。
“看来,你还不笨……”腹黑眼中精光闪过。
“所以,我还是不掺和了吧,您看我,武不会,文不行,跑不快,脑不勤,也帮不上什么忙,别算我的份了……”安安可怜兮兮地望向二位上位者。
纳兰淡笑不语。
安安哀嚎,“……凭什么呀……”
“就凭你在山庄白吃白喝了这么久。”纳兰腹黑一本正经。
“TNND,那是姐姐我的□□换来的好吧!!”某安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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