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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
我到药房找师傅告别,这老头就知道吃,长吁短叹恋恋不舍半天,最后来一句:以后我老人家又要瘦上几圈了。
王右不知去向,老头说派遣他去城里买药材了,只希望能在走前见上一面了。
小曼扭扭捏捏收拾好行李却一副心事的样子,我问半天原来是求了福袋想送宋修,我规劝鼓动半天她仍不敢前去,这小丫头。看来我得使点计,不如骗宋修过来,满处却又找不见他,奇怪的很,谁也找不到。
刚回房间见凌晗一人面朝窗外发愣,这背影竟有些孤寂苍凉,我走进未惊扰到他,移步走近。
“怎么了?舍不得?”我从背后抱住他。
他没有转身,问我:“只要我们携手天涯亦可,怎样都好。”
“这就好,现在不后悔,以后没机会了啊。”故意轻松嬉笑,他这时像回到之前的淡漠疏离之态,无人能靠近,我想暖化他,无比的想。
阳光甚好,想起面临的车马颠簸也不觉得痛苦了。装好行李一切步入正轨了,遗憾的是至今不见王右。
行至城门却停下来,我以为马夫依我所愿,真见王右而停车,却原来是城门不开,我顿时紧张,难道有诈?秦天赦并不真心放我们?
“霄?”
凌晗看着一丝忧伤从眼中闪过,双手抚我肩上,并没说话,表情虚弱地笑笑,然后下车,又伸手扶我下车,我顺他之意下车,心再次悬起来。
转身却已心静下来,终始这样相对了,秦天赦在高高的楼台上,俯视凛然而立,弓箭手密林般分布城上,背后士兵金盾铁甲层层列队。
“原来我们值得千军万马相送,秦王爷真是高看我们了。”望着秦天赦张狂模样,我才知凌晗的忧郁原因。
“古人语女子与小人难养,天下女人皆祸水,凌兄竟为这个女人放弃大业,实在可惜!”中气十足,声震周围。
“我不曾有成大业之心,还望秦兄海涵放行。”凌晗拉我到身后。
“秦天赦,你故意使凌晗以头功赢得菀城,以利诱之;加以军士染疾并败于战事,以情感之,那么请问这次呢?又要怎么做?”我大声说到。
凌晗转头惊问:“你都知道?”
我点点头,甘愿入瓮只因君。
秦天赦大笑:“哈哈哈...我这才了解一些凌兄倾心的原因,你即想知道,我也不瞒你了,若仍离去我自放行。”
这样自信,我心里不免慌张,转头凌晗也担忧紧张之色,大掌捏紧青筋暴起。
不就高台上几名士兵架来一人,远望去头发凌乱,身形枯瘦,士兵把他绑至高架。
这是何人?凌晗眼望高台,环扣我肩上的手加了数力,却仍不曾开口。
“不知这是谁吧,我倒想看你知道后还能否如此自信放肆,来人,给我打!”
秦天赦甩手一挥,上来令人持鞭全力抽在那人身上,长鞭撕裂皮肉,那人低垂的头顿时高扬大声痛呼,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我已不能呼吸,全身发麻。
不要!不要!却喊不出声来。
小含姐,怎么会?怎么会?凌晗慌忙抱住我下滑的身体,小曼也冲过来抱我胳膊,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办?怎么办?”有气无力地问。
“朵儿,没事,没事...”他如何从昨日起就承受这般的折磨,我已知他并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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