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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赏月意在何人
央鹮和鸢尾回了宫就请了宫医,在羽国,宫医地位很高,却不可参政。宫医说鸢尾虽无大碍,但需静养几日,不宜劳累。
刚送走宫医,便有侍女传羽王的话,请公主去会客大殿华羽殿参加宫宴,是皇国出使以示两国太平友好。
央鹮叮嘱了鸢尾几句,匆匆梳妆更衣后便离去了。
当央鹮刚踏进华羽殿,就看见了坐在羽王下首处变不惊的萧襄龙和满脸惊讶的萧襄袭。
君臣见礼后,羽王若鹙宠溺地拉过央鹮说道:“来,央鹮,这两位是皇国赫赫有名的萧大将军的大公子、二公子,这次他们又带来了许多美人。对了,鸢尾呢?”
央鹮答道:“回父王,今天鸢尾被一只又脏又丑的老鼠撞了一下,受了点惊吓,静养几天就没事了。儿臣代鸢尾谢过父王的关心。”
央鹮声音不大,但附近绝对能听到。央鹮保持着最尊贵的微笑,缓缓地看向拳头紧握的襄袭。她趁别人不注意扮了个鬼脸给襄袭,惹得襄袭青筋爆出却又不得不忍着,而这一切都落入了襄龙和一位紫衣男子的视线中。
宫宴中途,襄龙悄然离去,刚出华羽殿,襄袭就追了上来:“大哥,怎么出来了?” 襄龙静静的说:“出来透透气,里面很闷。”襄袭依旧气愤的说道:“大哥,这个刁蛮的女人竟然是羽国唯一的公主,而且,她刚刚在大殿上竟……”襄龙制止了襄袭要说的话:“二弟,这是在羽国,小心言多必失。”
正在这时,央鹮也出来了,看到他们,吩咐侍女下去后,向他们走去。襄龙行礼道:“参见公主”,又拉了拉襄袭,待襄袭反应过来行礼后,央鹮眼里露出不一样的神采,戏谑地笑道:“怎么,在说本宫的不是么,因为刚才本宫说的臭老鼠?不必装了。”
襄袭不顾大哥的阻拦,紧走几步,低声对央鹮骂道:“你这个刁蛮的臭女人、泼妇,本少爷风流倜傥的一世英名被你侮辱成这样,你你你……”
襄袭没有防备被央鹮踢了一脚,顿时摔倒在地,他迅速的站起来,怒气冲天的叫道:“你这个死女人……”
央鹮低声说道:“你信不信只要本宫的一句话,你们马上就可以进大牢,不想连累别人就少惹事”,她优雅的展颜笑着朗声说道:“萧二公子,拜你所赐,鸢尾还在本宫的重华宫静养呢,这是替她还你的!”说罢便离去了。
襄袭还没反应过来:“被我撞的女孩,她怎么了,你说清楚,喂,那个,公主!”
而襄龙却在一直望着央鹮离去的方向,似在沉思着什么。“大哥”,襄袭叫他:“想什么呢?”
“我在想,皇国的女子都是从小被教育成温柔贤惠的样子,就算是身份高贵如皇后公主,也都被自古以来的典范掩盖了她们的本性。而羽国的公主,她虽然刁蛮任性,可是她也有她的尊贵、她的豪爽,这是她的真性情,敢爱敢恨,从不掩饰自己,如果她想得到一样东西,必定会不顾一切的。”
“大哥”,襄袭叫道:“你,不会吧,这样的女人算是女人吗?要是我,还是觉得咱们皇国女子贤淑的好,难不成还要在家里养个母老虎么。而且,大哥,你也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襄龙微笑:“我不过是欣赏这样的女子而已。不过,你每天面对同样的人或事不会腻吗?”
“当然会腻”,突然传来个带有邪气的声音,声音的主人身披幻紫色袍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襄龙和襄袭立马回头,看见来人,襄龙笑了,但是他的笑意丝毫没有浸到眼里:“我当是谁,原来是唐苏姜唐公子,久仰。”
唐苏姜回礼道:“不敢。两位好兴致,在这儿赏月聊天。”
襄袭抢道:“那也比某人听墙角有趣!”
襄龙忙对唐苏姜说:“舍弟不懂规矩,失礼了,望唐公子见谅。”
唐苏姜微笑:“令弟说话真是爽快,无碍,也是我打扰了。先告辞了,把奴,回去了。”
“是,公子。”一袭赤红罗裙,深棕色的头发,由一支莹紫宝石簪绾起,再无其它饰物,长眉轻扬入鬓,冷亮的眼睛是类似宝石的长方形,冰冷濯然。她似是不屑的一瞥襄龙和襄袭,随即便跟唐苏姜而去。
看他们走出视线,襄袭低声问襄龙:“大哥,我是不是多嘴了?”
襄龙爽朗的说道:“怎会,没发现我都没有正面指责你么?有些话我不方便说的,你说也是好的。”
襄袭一听,恢复笑意:“大哥,这个唐苏姜到底是谁,还有那个红衣女子,好像根本不屑于我们,他们来头不小吗?”
“唐苏姜,是羽国右翼夕鸦的义子。夕鸦一直没有子嗣,听闻多年前无意捡到了一个父母双亡饿晕的少年,就是唐苏姜,夕鸦发现唐苏姜天资聪慧、小小年纪就才华横溢,便认他为义子,可唐苏姜坚持不改自己的名字,夕鸦也同意。羽国的皇室贵族发现夕鸦视他如亲生子,对他也有些畏惧,毕竟右翼首领夕鸦的凶悍无情人人尽知。唐苏姜与公主、左翼首领缃鹰之女鸢尾一起长大,除了右翼府邸,宫里的羽然宫也是羽王赐给他的。听说羽王有意找他为婿,而且因为右翼的关系,他年纪轻轻就可以参加朝政。那个红衣女子叫把奴,据说是唐苏姜成为夕鸦义子后不久在路上捡到的一个乞讨的女孩,他将她训练成近身护卫及贴身侍女,对她十分信任,这个女子目前为止并没有查到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这个唐苏姜,野心必定不小,此人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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