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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说你一个西连太子,就真的暗中一点自己的人马也没有?我该说你藏得太深还是真的这么的……这么的无害。”曲流裳侧目问道。
“既然是暗中的人又怎么能随便调用。”云州解释道。
曲流裳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云州,说道:“凤承安啊凤承安,你的命都危在旦夕你还不动,你可真的是沉得住气。”
曲流裳难得连名带姓地叫他,云州但笑不语。
就在夜幕降至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原本被曲流裳甩掉的人突然杀了出来,云州护着曲流裳受了点伤。
云州横抱起曲流裳,一跃而起,在树杈间来回横跳,如此也没有甩掉后面的人。
羽箭破空声唰唰袭来,云州被迫带着曲流裳落地,挡在曲流裳面前,手中挽起剑花,将羽箭全数打落。
只一瞬,周遭便被追来的杀手围堵起来。曲流裳脸盲从另一只鞋子里取出一颗信号弹,擦燃后扔了出去,黑夜中格外的耀眼。
如今离城还有一段距离,不知道他们能否看到,若是能看到,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暗部的人会率先赶来,若是看不到……
杀手看到后,稍有愣神,随即席卷杀来。云州一人应战,丝毫不落下风,只是来人清楚他的软肋是曲流裳,所以与他缠斗之际,来拿曲流裳。
曲流裳内里不在,花架子尚存,两三个的还能应付,多了便有些力不从心。
云州杀掉十数人,旋身落在曲流裳身侧。离得近怕会伤了她,离得远又怕互不到她。
“这样下去我们一个都走不掉,你先去走,再寻人来救我,他们不敢杀我。”曲流裳在云州身后道。
“上来!我背你,杀出去。”云州轻声道。
曲流裳一怔,随即双手勾上他的肩膀,云州屈膝,曲流裳跳了上来。生死攸关,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抓紧了。”
曲流裳闻言也不客气,上手交叉紧抓着他的衣服。云州将长剑一收,众人持刀杖剑杀上前来。
他不慌不忙,手掌蓄力,周身气流攒动,随着一声怒喝,劲风以云州为中,肆虐向外,席卷众人。
曲流裳只觉喉间一甜,但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同时云州转身,背着曲流裳飞速向前跃去。又是一声破空声,云州连忙侧身去躲,只听他一声闷哼,但速度不减。
曲流裳被风吹的睁不开眼睛,听到闷哼声,不由得出言问道:“云州?你怎么了?”
“无事,你抓紧了。”
大致过了有一柱香,云州身形一晃,竟直直的从枝桠上仰落下去。坠落的瞬间,云州不忘将曲流裳转到怀中护着。
落地曲流裳连忙爬起来查看,之间他肩胛处有半只残箭,还深深的嵌在肩头。
“云州!”曲流裳先扶着凤承安坐到地上,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
“云州,你不要吓我啊?”曲流裳看着倒在自己怀里,闭目不言的他,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云州?凤承安!你……你醒醒说句话啊。”不知不觉间,眼泪流了下来,落在他的脸上。
云州眉头一皱,忽的睁开眼,猛然坐了起来,一脸防备地打量着周围。见无人追上,转而打量曲流裳,见她安好,这才咳嗽起来。
“认识你这么久还没见你哭过,如今见你哭,心里倒不是滋味了”
“你感觉怎么样?”
“乖平安,莫要哭了,只是伤了皮肉,未曾伤及筋骨,只是用力过甚,有些许疲累罢了。”
曲流裳看着脸色煞白的凤承安心中是深深的愧疚。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有人陆陆续续地赶来。云州刚要带曲流裳走,只听远远一声娇呵。
“你是何人,竟然有我曲行官的火令。”
曲流裳红着眼,看着那年纪与曲流裳差不多的女子说道:“曲行官的规矩,燃火令者,不论身份,先行保护,后再核实。”
“我是这岐南曲行官的女儿,你先说你是谁!”女子语气生硬,丝毫不在乎什么规矩。
曲流裳没有理她,她明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
紧接着,暗部的人到了,领头的人带着面具,看到众人围住的曲流裳,问道:“刚才是你在明令火?”
“是我,马上寻大夫来治伤。另外,你们马上知会三通城的曲领事,告诉他今日之事。”
暗部的人见曲流裳气场非凡,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遂客气道:“要通知曲行将?这,有些逾矩。”说着看了眼盛气凌人的女子。
“我来写,暗部只管送就是。”
“是”
“等一下,你暗部的人是猪脑子吗?不盘查仔细她的身份?万一是奸细该当如何?”
暗部的头领说:“暗部只认这明令火之人,先行保护,再行盘查,这是规矩。”
“那……那就把这俊美的公子留下,这个女人倒是碍事的很。”
“哈哈,我手持令火,你说你父亲是岐南的曲行官,他可有令火?你难道不知道什么人能持令火吗?令火只在金麒麟令与玉麒麟令之下,难道没有人教你吗。”曲流裳有些生气。
“哼!你说是就是,天高黄帝远,就算那位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照拿不误。”那女子不知为何,铁了心要拿曲流裳。
“这位姑娘是想把所有想进岐南的曲行官们拦下,是吗?你在心虚?”云州突然出声道。
“你!”那女子又惊恐、又气急,“来人!拿下!”
眼下就要剑拔弩张,幸而暗部的人护着,曲流裳不想过多纠缠,云州的伤势重要,继而说道:“长夜漫漫,我还有很多事要做。那我便不去曲行官处,带我回暗部,我写书信,三天之内必须送达。”
暗部的人欣然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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