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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玖 、 离别前夕
“你们当初学五行八卦学了多久啊?”虽然这个问题有点挫,但我真的很想知道。
“(⊙o⊙)…?”隐士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我还以为他们是百年不变脸的咧~~~
他呆愣完就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
“你不肯说啊?”我盯着他看。
“恕属下不能说。”不等我说什么他就直接消失了。毕竟不是我的手下,他不过是听命于司空斐怿来保护我的安危罢了。
继续走进桃花林,每走七步就向左转,往前跨一步,树没有动。
我想这个阵又修改过了……我跟在隐士身后数过步子,两次路线都是不同的。这阵难道每几个时辰就会发生变化?布下此阵真是高难系数( ⊙ o ⊙)啊!!!
再继续摸索着走两步停停,走三步换个方向走四步再换个方向,总是走走就碰到此路不通请绕道而行的情况。
这要多大的耐心啊?
毫无规律可言,像个没有方向乱飞的苍蝇,是很难找到出路的。再试试,最后一天,明天起,我还是继续研究我自己的酿酒吧!
就当是欣赏美景,虽然美景一直没有变化。
天渐渐暗下来,我也走累了,所以就乖乖跟着隐士走出了桃花林来到大厅吃饭。
生活总是以一种意想不到的姿态呈现在你的面前。我们只能在惊讶之中慢慢调整自己的情绪与心态。
晚上的时候司空斐怿竟然破天荒的说要教我五行八卦,我屁颠屁颠的跟着他来到书房。他将书放在桌上,先是问了问我对这门技艺的看法。
我心里当然是想这技艺是很邪乎的,而出口的话则是:“它很神乎~~~”
他对我的话没有表示任何看法,只是给我讲起五行八卦的最基理念。
我听的真如催眠一般啊,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等醒来,我已经在床榻上,身边没有人,感觉是一夜好眠啊。
经过了昨夜,我放弃了研究五行八卦,放弃了画出一张完整的司空府的地图,继续专心于我的调酒。
我来到酒楼,白天酒楼客人不多,直接去二楼包厢,翻阅桌上的账本。
细细看完一本账单,盈利的生意就是让人舒心啊。
“楚大哥!”小佟急匆匆的推开门,都忘了我规定的开门前先敲门。
“怎么了?”见他那么着急也就不再强调敲门了。
“没事,我听张叔说你今天来了,所以来看看。楚大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酒楼的生意很好,唯一可惜的是你的‘遗忘’不能供应,有些人觉得不满。”小佟向我转告我不在酒楼这段日子的一些情况。
许多的官员也会向我们酒楼预订美酒,我的‘遗忘’则是让不少不是京城的人慕名而来,可是来了之后很不巧,酒楼没有再供应。所以基于这点,我想我要给酒楼再做个宣传,在我离开齐国之前。
我还要准备足够多的‘遗忘’,至少能每天三杯的供应量。
我不放心将制作过程交给他人,所以要靠自己动手,在剩下的半个月里我要努力制酒了。
去了郊外,将方法教给了刘伯伯,他对于新鲜的酿酒技术也是兴趣十足。
晚上回府邸吃饭的时候司空斐怿问我还学不学五行八卦,我很坚决的摇头了,我对这个的兴趣也就三分钟热度。司空斐怿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眸,奇怪了,我不学,他失望什么?“你教我轻功吧?”
我对五行八卦是没了兴趣,可是对那凌波微步还是很感兴趣的。可惜司空斐怿没睬我。
每天早上骑着骏马到郊外,晚上才回到司空府,夜晚,司空斐怿仅仅是抱着我睡觉,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脑海里常常会冒出一句在现代时看到的一句话:如果一个喜欢你的男人能够只单纯的抱着你睡觉,那么他是很爱你的。
咕~~(╯﹏╰)b
我知道这句话的前提是这个男人和女人是互相喜欢的,那,我和司空斐怿算是什么关系?
通常这个问题徘徊在我脑海不超过半个小时我就被周公拉去下棋了,至今未再深入思考过,潜意识也在忽略这个奇怪的问题。
还记得我有一回睡着以后又无故醒过来,才想着睁眼看看时间,结果耳边传来一句话:“哎,怎么有这样的女人?”一听就知道是司空斐怿的声音,大半夜的不睡觉?研究女人?
我很想睁眼,但我怀疑睁眼以后会很尴尬,就继续装着睡觉。
“你确定没有找错人?”一道女子的声音,我心里不禁感概,幸好没睁开眼,不然真的很尴尬。
“如果从星象上看,确实是她,可怎么会是她呢?浑身上下无一处像是能勾心斗角的人啊?”司空斐怿在房里踱步,“而且对此技艺也是毫无通窍的可能。”
“星象会变,如果现在看不出她的才能,那就先等等看吧。”
“嗯,我知道。”
我听的很纳闷,非常好奇于司空和那女子嘴里的TA是谁?
为了怕被他发现我醒着,我努力的想联系周公,可周公不niao我?!
害我只能继续听着司空斐怿和另一个女子的谈话。不过听着我就开始走神了。
星象?
很古典的词( ⊙ o ⊙)啊!
通常能夜观星象的都是花白胡子的老头,而且观察的都是当今朝代举足轻重的人物的星象,来判断整个朝代的起伏。
那司空斐怿是让别人夜观星象了?他们要个星象奇特的人?也是,从倪彻的态度中能猜测出司空在烈颐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所以他来齐国是找人的?
额,不管啦,好奇心杀死猫,不要对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操心。
想想自己来到古代,其实真算起来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称不上多么精彩,至少我在皇宫呆过,看了一场免费的宫廷剧,在宫廷剧里扮演着一个若轻若重的角色,知道了人心险恶的程度。来到了宫廷外,开张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酒楼,结识了刘伯伯,学习了古代酿酒的制作过程,也认识了陆粼这爽快、感冒险出资金的朋友。其实我也并不是在古代毫无价值,我能靠自己养活自己了呀!
这样的生活,比之现代也差不到哪儿吧!
紧赶慢赶,终于在看到屋子里摆起的一缸缸的‘遗忘’鸡尾酒之后松口气了。之前我都是现做的,不过看在我要离开齐国,那么还是为客人准备一些吧。以后就靠刘伯伯的酿酒维持了。
“真要走了啊?”刘伯伯在这郊外买了套屋子,从家里到这片农田大概需要一盏茶的时间。
在此我稍稍废话几句:一柱香=5分钟;一盏茶=10分钟。
曾经的计算时间的单位:一年有十二月,一月有五周,一周有六日,一日有十二时辰,一时辰有八刻,一刻有三盏茶,一盏茶有两柱香,一柱香有五分,一分有六弹指,一弹指有十刹那。一刹那就是一秒钟。
所以,距离不远的,这几亩田地靠刘伯伯一个人当然是不够的,就也雇佣了几个农民,每个月都会发工资。
“嗯,想趁着还年轻就到处走走。”满足于眼前的一点点成绩可不是年轻人的作为了。“刘伯伯,以后酒楼的酿酒供应靠您多操心了!”
“有这样的想法确实是很好,要学会照顾自己!”刘伯伯膝下已无子女,故而对我的照顾如同对自己的孩子一般。“酒楼的事,我会帮忙照看的。”
“会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谢谢刘伯伯”与刘伯伯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也许到了分离总是会生出不少愁绪,酒也苦涩许多。
*******
酒楼举办了周年庆活动。
除了酒水是半价以外也开展了小活动,击鼓传花球,当鼓停下,手里拿着花球的应在场的朋友的大部分意见表演一个节目,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其中。
那天的酒楼很热闹,大家也都很有素质,没有碰到很让人厌烦的捣乱者出现。
每个人都融入在游戏中,有些接到花球的红着一张脸非常害羞的上台背诗,也有豪爽的唱山歌的同志,我进酒楼的时候就是一副热闹翻天的气氛,我本身穿了一套黑色的服装,又是靠边走,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台上,我也就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的包厢据掌柜的说也是被包满了。若不是我是老板之一,预留了一间包厢,不然恐怕想进间包厢都难。
“很热闹啊!”倪彻在包厢里饮着,他的包厢靠着河岸,夜晚河岸边亮起了一盏盏灯,这京城也是有夜生活的。
“O(∩_∩)O~是啊,很热闹,以前我都不敢想我能看到自己的酒楼如此红火。”在现代,我在学校的时候只是盼望我所学的能在毕业之后应用于工作,毕竟如今工作的很多人都是专业与工作不相称的。所以我极度希望我能进酒店,哪怕只能从底层做起。
“想去哪个国家?”倪彻也绕弯,直接问。
“邻国,风国。”我知道他这几天都在忙着怎么才能把我送出齐国。越接近离开的日子,心也不那么紧张了。
我想按照地图上的看,去风国会比较好玩。
“那司空公子也和你一起去?”倪彻关注的应该是司空斐怿来齐国的目的。好像司空斐怿此次来齐国并不是来拜访齐国,仅是来旅游的,又或者说可能是考察。
“不知道啊,我和他应该不会一起走。”他几乎是不会和我提他的事,除非我问,他或许会告诉我一些,但总体来说,每当我提问他都嫌我啰嗦。
“哦,你,要保重!”倪彻郑重的向我道别,等到边境应该就见不到了。
“嗯,你,也保重!”本来还想说后会有期,可又想也许不一定再见,离开了皇宫,他愿意帮我出齐国已经是让我无法回报了,我想我只能默默替他祈福!
冷储勍手执一杯酒来到包厢,也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河岸边的一艘艘小船,小船上点上了蜡烛,“原来这店是你开的?”
“是啊,很意外?”
“没想到你还有经商的头脑。”听他的话怎么就有一股原来你还有点本事的意外之情呢?我就那么没用吗?好歹我也会琴棋书画了,虽然或许和那些小姐千金无法比较,可好歹我没有一无是处过吧?
“好了,这就快要离别了,也别说的有的没的。”倪彻的出声阻止了我反驳冷储勍的话语,“九王爷带着宝儿也来酒楼了。”倪彻虽是看着湖面说话,可我知道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可,我能怎么去见宝儿?他们在包厢里,我要如何去打扰他们,打扰他们之后我就要走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我不去找隔壁的九王爷,九王爷倒是带着宝儿来到我和倪彻的包厢了。
“倪叔叔好,冷叔叔好。”宝儿一进门就很有礼貌的叫了两位叔叔,而对于我这个陌生人,她则是睁大了一双眼,小九没有料到我也在包厢里,愣了一秒,“楚公子也在啊。”
我点点头,早知道会遇到这两个祖宗,我就不来了。“嗯。”
“楚叔叔好。”这才发现,宝儿在外人面前通常都很乖巧。这孩子我都没怎么教育过,却是聪慧过人。
我从兜里掏出几粒糖递给宝儿,宝儿看了看小九,小九点点头,她才怯怯的上前要拿糖果,本来要坐在小九身旁的宝儿不知为何坐在我身旁不走了。“这孩子很乖巧啊。”我呐呐的夸赞道,本来想问是谁家的,想想还是别问了。
“嗯,她走了之后乖了许多。”小九又一次提到她,这个她,难道是我?毕竟和宝儿亲近的没几个人,而之前离世的就只有我啊。
那天我没有在包厢里多待,不是怕被认出来,只是怕再不走就舍不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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