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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话休絮烦。
且说时髦载了秋千来到师兄素商、师姐商素面前，替停云道明事情。
商素迟疑片刻，开口道；“维清乃天下名门，不可随意收徒。停云年幼，阅历尚浅。你若有意，须接受一番考验，合格方可成为正式弟子。”
秋千恭敬行礼：“谢谢先生。”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有两件事发生。
洛大公子外出求学。
洛四小姐日日奔波数里。
停云满怀愧疚地劝道：“秋千，别练了。等我学成了，一辈子跟着你，‘上穷碧落下黄泉’。”
这时马背上的时髦抢白道：“还是收下我的马划算，光吃草，不罗嗦。”
终于到了月末，秋千再次见到商素。
商素叹口气：“秋千，你坚持一个月，算有毅力。但有些话我不吐不快：你资质平庸，即便苦练也难成大家。”
秋千问：“维清门是否非要很了不起的徒弟？”
商素否认。
秋千请求：“请收下我吧。我能吃苦的！”
商素奇怪：“为什么这么执着？”
“因为先生愿意。”
素商首次开口：“你的母亲是谁？”
秋千沉稳回答：“飞羽觞。”
素商颔首：“你可以拜我为师了。”
行完礼，江氏兄弟送秋千回家。
停云悄悄问：“你娘当年叱咤江湖么？”
秋千淡淡道：“不清楚。她杀了人，然后自焚了。”
停云急忙扯住她说：“还回去做什么？留下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时髦招来飞黄，仍迅捷携了秋千绝尘而去，不顾身后停云捶胸顿足。
到锦鸡芙蓉门鼓前，时髦说：“若真的舍得，门外，会有等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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