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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晋献公的春梦
献公小心地把骊姬放到温暖舒适的床上,像欣赏一件绝世异宝一般,眼神里的赞叹毫不掩饰。当初献公发动偷袭战争杀死那么多人抢得垂棘之璧、屈产之马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模样,这那里是一国之主分明是饥饿的乞丐突然闻到了肉香,那种心中的激动和无法言语的狂喜恐怕只能用两个字才能形容:畜生!为什么说献公把骊姬视作异宝中的异宝呢?这从后来献公能够接受荀息的意见用女色迷惑虢公却舍不得献出骊姬,用异宝打动虞公在先后灭了虢国虞国之后却依然不敢带上骊姬见见世面就可以知道这个老头怜香惜玉的楷模。
“美人,你如何这么美呢?寡人怎么感觉还像在做梦呢!”当初献公和庶母齐姜通奸的时候也这么说过,不过却没有这般发自心腹的真诚。
“那你用头撞撞墙去吧!如果你肯定感觉不到头痛,那么臣妾心想肯定不是夫君练成了神功而是真在梦里。当然如果头痛,那自然不是做梦了!”骊姬开玩笑道。
“美人你咋这么聪明呢!寡人的脑袋是木头做的,美人的才是天生的金玉呢!好的,我这就去撞墙!”献公在骊姬面前变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只见献公咬着银牙,浑身爆发出空前的力量然后义无反顾的向院子冲去。为什么向院子冲去呢?其实很简单,那个时代的房子都是木质结构,人们只是一厢情愿的以为只有院子的石质结构才是墙,所以献公在这个问题的判断上却是正确的。这也是为什么历代史官记载某人在屋中自杀之时是以头撞柱,撞柱和撞墙死亡率会大一些,所以这样的行为是自杀。
眼见献公不顾一切的疯了一般去撞墙,骊姬美丽的脸庞上闪过一抹惊骇,她想阻止献公的疯狂行为,可是似乎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眼见献公就要脑袋开花,恰巧太子申生刚好经过这里,“父亲,你这是干什么?”
献公慌忙止住脚步,狐疑的打量着太子申生,“哈哈,我儿你如何闯进了寡人的梦里?”
“父亲大人,你说什么呢?儿臣听不明白!”太子申生皱着眉头,他不是哲学家,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太过高深了。
“混蛋!你闯进寡人的梦里究竟想干什么?”献公粗暴的喝问。本来以献公的气质,这样的话是绝然不能说的,可是一想到现在是梦境,呵呵,还有什么值得顾忌的呢?
“儿臣,儿臣只是想来看望父亲大人!”太子申生冷汗淋漓,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地下。那颗不安分的心脏此刻在急速的跳跃,好像只要再快那么一点就要跳出来,从此它就自由了。
“哈哈,我儿,为父是在和你开玩笑。不过为父面临一个难题,希望你能帮助解决!”献公恳请道。
“什么难题?只要儿臣能够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辞!”太子申生满口答应,因为此刻他感觉非常的尴尬。
“那好吧!攥紧你的拳头用尽可能大的力气朝我这里砸!”献公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窝。
“啊?父亲大人啊,申生知道错了!请父亲大人开恩饶了申生这一次吧!”太子申生以为献公看穿了自己龌龊的内心。
“什么乱七八糟的!让你砸你就砸!你可知道违背寡人命令的后果吗?”献公脸上顿时涌现阴寒。
“父亲大人,你这不是要了申生的命了?”申生进退两难,违背命令自然是死,而如果遵命那岂不是不忠不孝也是一个死呢!
“好儿子,父亲求你了!就一拳!好吗?”献公可怜兮兮的望着申生。
“既然父亲大人一定要申生这般做,申生就是死了也要满足父亲大人!”此刻的申生已经泪流满面,无奈的举起右手像抚摸宠物一般小心的搭在了献公的胸前。而就在那手就要触及胸前的那一刻献公有意闭上了眼睛,心想:一定很疼的!然后等了片刻,却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于是睁开眼睛,脸上的失望和痛苦同时涌现:“真是梦啊!寡人真的这么没有福气吗?申生寡人踹死你!”说完恶狠狠的发力踹了申生一脚,申生猝不及防大叫一声跌倒地下犹自叫痛不止。原来献公慌不择脚一下子踹到了申生的命根上了。
“咦?寡人都不痛,你痛个屁呢!别假装了,这是梦!”献公不高兴道。
此时靠在门槛的的骊姬终于忍俊不禁呵呵大笑起来。献公见得美人妩媚的大笑,心里的失望稍稍减缓,心想:不管是梦了,只要和美人鱼水之欢,这梦不是也很值得吗?想到这里献公终于释然,心里逐渐欢快起来。于是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就抱起了骊姬,“美人,寡人知道这是梦,可是寡人依然舍不得你啊!寡人爱你!”
“那你要对臣妾温柔一点,臣妾怕疼。”骊姬的声音极低,脸庞害羞的如同盛开的桃花。骊姬的声音虽然极低,可是献公却听得如同洪钟,当下心神一片荡漾,“那是自然!寡人是最温柔的了!”
“那你把我放在床上吧,臣妾不想被外人看到,夫君怎么连房门也不关呢?”骊姬害羞的瞥了一眼犹自俯在地下痛苦低叫的申生。
“好的!好的!”献公再次小心的把骊姬放在床上,然后屁颠屁颠的去关门,忽然发现太子申生还在那里佯装呢,于是勃然大怒:“你还不快滚!虽然这是梦境,但是寡人也不想被你打扰!”那太子申生犹如接到免死金牌一般痛并快乐着向大院外匍匐前进。
“美人,这下清净了,我们还是赶快吧。”献公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嗯。要轻哦。”骊姬抛了一个诱惑的眉眼然后闭上眼睛,胸前的丘壑像凝固的波浪一般汹涌开来。献公情不自禁的脱了衣服,又像黄鼠狼捉鸡一般扑了上去。疯狂,疯狂,再疯狂,直到骊姬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这个所谓的梦终于在献公的脑海里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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