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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德拉姆的解答
7【赫德拉姆的解答】
克利福德觐见的时候穿的总像一只蓝孔雀，赫德拉姆在心里这么形容。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套衣服穿在克利福德的身上衬托的他分外的挺拔和英俊。
此时此刻，赫德拉姆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由的回忆起格尔哈特问的问题。
“提督心里有爱人了么？”
他顿时觉得心里好像坍塌了一块，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是的，已经有了，可是我们的距离太远，即使我们的身体贴的再紧再密，终究是相隔了两面国旗。
帮克利福德打理衣饰的仆人拿着精心挑选过的腰带走过来，赫德拉姆拦住他，拿走那腰带，从后面接近克利福德，围住了他的腰。
克利福德明显的身体一僵，手下意识的盖在了赫德拉姆的手背上。
管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带着仆人去为主人准备进宫觐见的马车。
克利福德微微侧头，昨日留下的痕迹从脖颈的衣料中露了出来。
“别动。”赫德拉姆把头搁在克利福德肩窝上，手指从腰部和胸前穿过，很熟练的替他绑好腰带按上皮扣。然后提了提他的颈后的衣领，把露出痕迹遮掩过去，转身离开。
这是一个早晨，子爵府一切如常，好像从来没有一个叫赫德拉姆·柏格斯统的人来过一样。
克利福德离开府邸，前往皇宫，在贵族中互相吹捧，虚与委蛇。
一个爱慕他的贵族少女突然说，克利福德子爵今天配的腰带很合适呢。克利福德手轻轻抚过腰带，递给少女一个温柔的笑容：“承蒙小姐夸奖，在下感到十分荣幸。”
腰带上似乎留有那个人的余温。
几个月后，赫德拉姆在地中海享受明媚的阳光时，来自北海各家势力的宣战通告像约好了一样争先恐后的发了过来。赫德拉姆看着最后一张来自克利福德家势力的宣战通告，优美的措辞和工整的书写，无疑是那人的亲笔书信。
他早该想到。
在北海，还有谁能突破柏格斯统布下的精密情报网，迅速的集结各家势力联合对付他呢？只有克利福德有这个能力。
眼前仿佛闪现出那个人恨得牙痒痒的笑脸。在他离开伦敦的前一晚，克利福德就这么对他笑着，手刀向他的脖子虚砍了一下，说：“赫德拉姆，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柏格斯统在克利福德那白皙的颈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在他耳边轻轻附和：“我等你，公平决斗。”
赫德拉姆站在甲板上，李华梅和费南德站在他身后等待他的命令。
赫德拉姆嗅着海风中的腥味，想起了那个静谧的早晨。
那时候克利福德在他的怀里安静而柔和，只有在那一刻，克利福德不是军人，也不是一个贵族，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心和血肉都是暖的。
赫德拉姆很确定，他将头沉进克利福德肩窝的时候，闻到一股玫瑰的香气，极淡，若有若无，却有一种让人上瘾的魔力，直到人把这种味道铭刻在心。
一如詹姆斯·克利福德本人。
柏格斯统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撕碎了那张宣战通告，又变成了李华梅他们眼中熟悉的铁血提督。
“通知各地方舰队，集结北海。”他的声音充满了杀意，让人心神震颤。“柏格斯统家势力，向北海，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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