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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录之二
克利福德和赫德拉姆之间永远找不到除了海战,攻防,宝物信息以及联盟等等其他的共同话题。
但是如果谈论以上话题无疑是在泄露军事机密。
所以两个人大多数在一起的时间是沉默的。
柏格斯统那聪明的参谋费南德尝试着给提督提供一些新的思路,他十分希望赫德拉姆能和克利福德提督能多聊聊天,试着成为战场之下的朋友。
这样也许下次和克利福德谈判的时候那个海盗绅士可以不要那么为难自己。他受够了克利福德的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然后抛出一个接着一个尖刻的问题把他奚落的几欲跳海。
费南德:提督,我真的很难理解,到现在我仍然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您和克利福德提督身上有着那么多的共同点,竟然也可以沦落到没有话题的地步。
赫:我和他的共同点都是——娱乐生活乏善可陈。你让我们聊些什么?伊丽莎白女王的狗?海军大臣的啤酒肚?还是调侃一下英国人的三餐?
费南德:随您的便,您不是已经说出来很多话题了嘛。
赫:是的。迄今为止我和克利福德已经聊过这些话题不下十遍了。
费:提督,聊天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您需要学着放松~
赫:显然对我来说打仗比聊天更容易。你能想象……我很放松和克利福德聊天的样子么?
费:为什么不能?想想您跟塞拉公主在一起的那一段时光吧。您和她的对话虽然也很少但是至少您还可以对她笑,这就是放松。好吧这个例子并不恰当,塞拉毕竟和克利福德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赫:很高兴你能注意到这一点。
费:您可以试试……和他聊一些……呃——关于流行的话题。
赫:我试过。我曾经和他聊起过彩色玻璃容器在贵族阶层中很受欢迎这个话题。
费:这个开头很不错。
赫:结果一个星期以后我发现有人大规模的在阿姆斯特丹倾销彩色玻璃容器,并且他成功的挤掉了我百分之二的市场份额。
费:……对于克利福德提督的行动力我向来不敢质疑。我想您和克利福德将军在不泄露军事机密的前提下交流一下海战经验也是可以的。
赫:费南德,你忘记他在我手下吃过败仗了么?
费:当然没有,那是我们获得的最艰难的一场胜利。五艘中国大型帆船十艘战列舰最后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数量,有一艘勉强停回港之后连造船厂都没法修复了。不过克利福德提督似乎是全军覆没只剩下了一艘主舰呢……
赫:那么,你忘记克利福德是什么样的人了么?
费:表面看起来豁达大度,但是精明诡诈并且很小心眼喜欢记仇——呃——
赫:所以我想你应该理解为什么我总是要避免谈论海战这个话题。
费:(一拍脑门)那么女人!女人是男人永远的话题!
赫:(难以置信)……你让我和他——克利福德——讨论女人?
费:毕竟克利福德提督最爱的那个女人已经嫁进了法国王室,这是不可改的事实不是么?您可不要告诉我,因为克利福德提督和您一样是一个军人,军人应该专情不能朝三暮四……
赫:不……算了……我觉得面对克利福德还是像现在这样提起三百倍的警惕保持沉默就好。
很长一段时间后,费南德和李华梅偶尔提起了他和赫德拉姆的这一段谈话。东方美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他十分不爽。
李华梅:讨论女人?看来你并不了解克利福德和提督之间的关系呢。
费南德:关系?朋友?敌人?难道他们是兄弟?长相也差的太远了吧……
李华梅决定把那个惊人的事实告诉还依旧被蒙在鼓里的费南德。
片刻后——参谋室里传出一声惊呼——
“什么?!你说提督?他们上床了?!”
这句话被路过的甲板主管格尔哈特听的一清二楚,格尔哈特很聪明的保持了缄默。
经过欣喜——不安——揣测——决定——犹豫——再决定一系列属于格尔哈特这个严谨的德国人思考方式之后,他决定抽一个大家都比较放松的时间,和提督好好聊聊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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