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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弟不容易
迦梨还是没睡好,昨晚上有个疯子在她隔壁笑了一整夜……
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迦梨如常打卡上班,干脆利落的把堆积的尸身拆成零件,然后晃悠着回房间补眠。
路过昭穆尊房间的时候,门毫无征兆的开了,昭穆尊顶着一张僵尸脸,两眼赤红的站在那。
“哇咧!”迦梨拍拍胸口,她差点被吓出心脏病,这昭穆尊眼瞅着像是魔怔了,到底昨晚上尹秋君跟他说了啥啊?
昭穆尊好像没看见眼前这个大活人一样,目不斜视……或者说眼珠僵硬的晃悠着出去了。
【喂喂,尹秋儿你跟他说了啥?我怎么瞅着昭穆尊好像入魔了?】
【哼……他活该!】
迦梨十分后悔昨晚上没去听壁角,早知道某人狂笑一晚上让她睡不好,还不如听听壁脚来的比较有趣。
回房间用甜食补充了下能量后,迦梨开始搜索僵尸化昭穆尊的下落,最终在后花园找到了他,地上还堆了好几个酒瓶子。
这怎么跟失恋了似的?
蹲墙角边的迦梨默默的缩回了脑袋,不管了,回房间睡觉去。
迦梨觉得决定早睡真是太明智了。
早早会周公去的迦梨,半夜被一阵急促敲门声吵醒。祖祭司有请。
幸好有早睡,不然真的困死。迦梨顶着一脑袋怨气去集合的时候,见祖祭司身边已经聚集了昭穆尊问天敌戤戮狂狶三人,却不见悟僧痴迷。
祖祭司一脸神秘的带着众人来到不分界,过了这不分界便是天荒不老城的范围。大军已经集结完毕,突袭计划也已经在途中由祖祭司告知迦梨,但却不见大军立刻行动。
正纳闷,由另一边走出一道人影,向不老城范围内行去,正是悟僧痴迷。
迦梨挑眉。甚好,原来祖祭司带着一票高手玩躲猫猫就是为了这个。
悟僧痴迷本名叫十诛戮神狩,原本是跟戤戮狂狶结拜过的兄弟,当年一同四处作恶。后来被万圣巌抓捕之后幡然悔悟,后来得了一页书的指点才得证道。他离开云渡山之后就被戤戮狂狶纠缠上,也就为了一页书的大计装作与戤戮狂狶一同为恶,加入长生殿。
事实上,前些日子不老城太师太辅被抓进长生殿不久又被脱逃,也就是此人做的好事。迦梨一直记得那二人脱逃后祖祭司一副得了老年人常见疾病——便秘一样的脸色。
如今十诛戮神狩在奇袭消息发出不久便独自偷跑到这个地方来,显然这身份已经藏不住了。
迦梨就纳闷了,当初救人的时候为毛这个和尚要顶着个光头去救,光蒙脸有个屁用啊,那颗闪闪亮亮的光头已经足够智商正常的人怀疑了。还是说他实在是黑布不够用了只够挡挡脸不够包那颗脑袋?
悟僧痴迷行至半路,忽见眼前一人提刀拦路,正是长生殿战将天残哭麻衣。再回头,祖祭司正一脸得意的率领众人等着呢。
祖祭司胸有成竹:“过了不分界,就是天荒不老城的范畴,十诛戮神狩,暗夜过界是要向识能龙通风报信吗?”
见此阵仗,悟僧痴迷已是了解自己身份已破,便是闭目不答。
“戮神狩!你真正背叛大哥?!!”
面对戤戮狂狶的指责,悟僧却是比了个佛门中人的手势:“百年不醒,悟僧痴迷!”
便是与戤戮狂狶划清了界限,宣告曾经的兄弟十诛戮神狩已死,现在只有悟僧痴迷罢了。
“毫羊沟之秘是你所泄?太辅太师也是你所救?”
“然也。”
“可恶啊!”戤戮狂狶一脚踏出,毫无准头的一道气劲擦着悟僧身侧而过。“你我兄弟一场,吾之双手不想染上兄弟的鲜血!”
昭穆尊站在问天敌和迦梨中间,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似乎与往常无异,只是苍白的脸色和眼中血丝泄露些许秘密。
迦梨趣味的瞟了两眼,说实话这么自虐又这么能硬抗的人还真挺少见。迦梨甚至怀疑此人脑子是不是有个工作模式。当初担任公法庭之主的时候这家伙是一脸正气凛然,虽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动作不过也只算私事。现在当恶人做反派,加入长生殿,依旧是那副敬忠职守的样子兢兢业业的做着坏事……
皮还完好,瓤已经疯了。昭穆尊是个某种程度来说很疯狂的人,没了尹秋君帮忙掌舵克制一下,现在已经快要丧失理智不顾一切了。
迦梨觉得,昭穆尊这个人现在自己内部的压力已经快到极限了,这副皮囊几乎要无法承受而崩裂。
迦梨正在走神,只听一声:“众人退开!”
回眼一看,问天敌已经摆了架势要出手了。
迦梨歪着脑袋闪到一边,结果看见昭穆尊还一本正经面色不动的钉在原地不动……于是顺手拖走。
另一边,走上战场的伪问天敌开始跟悟僧对暗号了。
“走到这种地步你悔是不悔!”
“戮神狩已经死了,悟僧之存,是还戮神狩之业,何悔,何执。”
“你还指望一页书来救你吗?”
“世无一页书,便无悟僧,一页书不为救吾一人而存,而为救世间芸芸众生而存。”
“一页书在哪里?”
“在吾心中,更在忌惮他之人心内。”
其实这段话在迦梨看来,可以翻译成‘我要扁你了你要不要我救’‘不用不用我不后悔即便我死了你也永远活在我心里’……
想着想着,迦梨突然觉得这对话挺JQ的,不禁轻笑起来。
“温柔一刀,你为何发笑?”祖祭司不知道啥时候跑到迦梨身边。
“哈,我在想,一页书连自己身边的小弟都救不了,他哪来的信心一页书能救得了芸芸众生,是说他不是众生之一员了?还是所谓众生只是个名称,无所谓众生之本了?这个世界不是靠想象而存在的啊……”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啊!!”祖祭司满意了,有这种想法的家伙,确定不是啥好人,可以加以重用了。
祖祭司又靠近一步,问道:“你看此二人功力如何?”
望眼场内,二人极招频出,招招惊天动地,有山崩地裂之气势,令人啧啧称道。
“若论修为,我远不及,若只是要他们二人中的一个死,却是容易。”
“嗬嗬嗬……”祖祭司怪笑着走开了。有些正道所谓毫不光明正大的手法,无须明说。
场上战斗还在激烈继续,而反观这些看客……
昭穆尊面容僵硬在走神,迦梨咬着嘴唇看大戏正愁没零食点心,戤戮狂狶站的远远的看似不关注又有那么一丝丝拉的关注,而祖祭司虽然看上去认真的在观战,但显然另有心事,不久便对暗处哭麻衣发出指示,而后者立即疾驰而去。
所以说,一页书演的这么辛苦,这些看客还没一个捧场的……
一来一往,已是到了最后一招,伪问天敌一招天关双炼直逼悟僧,而悟僧竟是收招合掌闭目受死。
这场闹剧就此终场。
最后一招之前,戤戮狂狶就已经先行离开了,当祖祭司带着问天敌等人找到他时,戤戮狂狶正在后花园喝酒发脾气。
见问天敌前来,戤戮狂狶酒坛一甩:“人呢?!!!”
“死咯。”
“哈哈哈……做得好,背叛者就该死!尤其是背叛自己的兄弟,更该死!!”大声吼完,又低下声道:“那人呢?”
“哭麻衣回报,尸身已被墨渊水莲带走。”
祖祭司说完,问天敌也上前道:“狂狶,请节哀。”
结果戤戮狂狶立刻闪到人家跟前,瞪着大眼珠子神经兮兮道:“我节什么哀?背叛者死了,我高兴都来不及!有什么好悲哀的?!!”
说完,边打酒嗝便狂笑而去。
【尹秋儿,看不出戤戮狂狶跟你是同一款?】
【什么同一款?他有我这么英俊潇洒吗?!!!】
【非也~是这种死鸭子嘴硬的性格。】
【哈,你说的是昭穆尊吧!】
【看吧,还说不是死鸭子嘴硬的性格。】
【……】
“祖祭司,接下来你有何打算?”问天敌问道。
“连损两名战力,对吾殿而言,力量自然是削减了不少,唯今之计,只能暂时休兵,待兵力再度整合,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但,难保不老城不会趁隙打入……”
“连番征战,长生殿与不老城都受损严重,眼前他们也需整合,现在谁能在短时间内整合好兵力,谁方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吾了解了。”
“急躁难成事,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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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这个交通哟……堵车已经到了某种神乎其神的境界了……
PS:这段剧情发展的同时,异度魔界内阿来正对着某只‘魔者可称呼吾为瑟郎’的下属以及某只将来会性骚扰他的下属……阿来那一眼好深意,你是在吐槽吧,你一定暗地里把分配这三给你的弃天帝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