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角色崩坏
*西门公子第一视角
*意识流
内容标签: 武侠 虐文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西门公子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西门公子今年也在等一个人

立意:淡淡的虐

  总点击数: 474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3 文章积分:87,683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古色古香-古典衍生
  • 作品视角: 不明
  • 所属系列: 陆小凤同人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3248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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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陆)西门公子的三次生辰

作者:星河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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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章完


      穿过花丛后,我躲在天然的避难所里,透过枝叶,我能看到福伯在焦急地找我。
      我笑了笑,屏住呼吸。
      “少爷——今天是你十五的生辰,老爷让我来找你——”
      福伯白色的衣裳在夕阳照射下变成了黄色,远远的像集市上卖的倒糖人儿。
      错了错了,我在这里,怎么陆叔就从来都能找得到我?
      “少爷,你快出来吧——”福伯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喊了半天快出来,这下被我找到了吧?”陆叔把我从我的秘密天地拽了出来,他笑的时候两撇胡子都会飞扬起来。
      我喜欢他,而且我知道爹也很喜欢他。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我低下头,怯生生地看着他腰间垂下的玉佩流苏。
      “今天是你生辰,我们去集市上看看。”陆叔的力道很轻巧,他将我抱起来。
      我骑在他肩上,视野比任何时候都宽阔。
      我很开心,因为我难得出一次山庄。
      但陆叔带我转了一圈后,我就看到爹在小径转弯处冷漠的身影。
      “不要赖着你陆叔,下来。”爹苍白的脸上露出冷漠的神色。

      大堂里,坐在主位上的爹饮着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为什么这么迟。”爹问。
      福伯很怕爹,他吞吞吐吐道:“少爷躲在花丛里,找也找不着。”
      爹冷冷道:“你如今也有十五岁了,还如此顽劣。我在你这样的年龄,已经开始挑战名家了。”
      我不敢抬头,我知道自己练剑练得很差,永远比不上爹,甚至在江湖上也只能排在二流,同龄人花满天已经靠两指上的功夫名声大噪了,但我还是没什么名气。
      我紧张地揪着腰间玉佩的流苏,希望爹不要责备我。

      “你要我这个玉佩?”陆叔笑着问我,“好,给你好了。”他说着解下玉佩递给我。
      我左手拿着糖人,右手拿着这块玉佩对准阳光看。
      午后的阳光很刺眼,我得眯着眼睛看。玉佩很漂亮,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
      我嘴里甜滋滋的,心里也甜滋滋的。
      “你又何必送他这个。”爹冷冷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若不是今天是你儿子的生辰,我也不会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陆叔摸摸我的头,他的两撇胡子又开始飞扬起来。
      我不喜欢别人摸我头,但世上只有三个人除外。这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陆叔,一个从来不会来摸我头,最后一个则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

      娘走的那一天,最后一次摸着我的头,她嘱咐道:“我走后,你要好好穿衣,好好吃饭……”
      我很疑惑,问道:“娘你要去哪里?”
      娘挂着忧愁的笑容,道:“不过往来处来,往去处去罢了。”
      我不懂。我吃着糖人。
      “这个糖人……是谁送你的?”娘忽然问道。
      “是陆叔。”我乖乖回答。
      娘点点头,一滴眼泪忽然滴在我的脸上。

      我擦掉脸上那滴雨,丢开剑,顺着小径跑回去。
      下雨了,空气都湿漉漉的。
      我讨厌下雨。
      爹屋子外头有两个垂手侍立的下人,门却紧紧关着,门内还有隐约的□□声。
      我好奇地瞄了下。有谁受伤了吗?
      爹除了剑术,医术也很强,应该能治好病人。
      我回了屋子,正在打扫屋子的兴儿赶紧拿着布巾给我擦头,“怎么弄得这么湿?”
      “外头下雨了。”我回答。
      “难得少爷的生辰,上午太阳还好好的,下午天气竟坏起来了。”兴儿埋怨道。
      “陆叔来了没?”我问道。每年我生辰他都要来的。
      “小的一直在这儿,也没去过前厅打探过,是这场雨把陆大侠耽搁了也说不定。”
      我有些失落,我摸摸腰间的玉佩,那是两年前陆叔送给我的,穗子都换了几次,我一直很珍惜这块玉佩,也没让它哪里磕碰过。

      “抬起头,别玩玉佩了。”爹声音响起。
      我抿着嘴,有些忐忑不安。
      爹放下茶盏,看了我一眼,吩咐下人道:“拿剑来。”
      要考校我了!我一颗心怦怦跳,绝对瞒不过爹,我昨天还喝了酒,手还发软呢!
      我接过剑,摆了个起手式。
      爹的眼神如刀,犀利地解剖我的动作,他道:“重来,你的手怎么回事。”
      我吞着唾沫,艰难道:“我昨天……”
      “怎么?”
      “我昨天喝了酒。”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爹终于不再姑息,冷冷道:“拿戒尺来。”

      雨停了,陆叔也来了。
      “别打了。”迟来的陆叔急忙拦住下人。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爹要打我。
      爹背着手,冷冷道:“下雨你就不练剑了?”
      我的眼泪在打转,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爹是更想要我这个儿子,还是更想要一把剑作为他的儿子。
      陆叔看不下去了,他道:“你就看在我的份上……”
      下人住手了。爹凝视着陆叔,没有说话。
      陆叔的脸有点红,重复道:“你就看在我的份上……”
      爹叹了口气,挥手让下人退下。他向来拿陆叔没办法,谁让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没有下次。”
      我高兴极了。左手掌心虽然很疼,但有陆叔在,这点痛不算什么。
      “陆叔你去了哪里,我还以为今天你不来了呢……”我委屈道。
      陆叔没有回答,但他的脸变得很红。

      “福伯,今年陆叔来不来?”爹从来不喝酒,所以对我很生气,拂袖而去后,我急切地问福伯。
      福伯也不知道,他边给我左手擦药边摇头。
      我心底很失落,手又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
      福伯劝道:“少爷,如今以后您还是认真习剑,不要再忤逆老爷了!”
      我苦涩一笑,道:“我毕竟不是爹,不是剑神。”
      福伯道:“少爷您的根骨还是有的,不像我家兴儿……”
      我打断他的话,道:“行了!我不想再听别人劝我练剑了!”
      我心里很难过,从小看我长大的福伯都这么说,但陆叔就从来不会强迫我干什么。

      “今天你生辰,陆叔希望你永远开开心心的!”晚上陆叔为了向我赔罪,带我去了酒楼,还给我点了一碗长寿面。
      面很好吃很好吃,我真希望能每天吃一碗长寿面。
      “手还疼吗?”陆叔问。
      其实因为下雨耽搁练剑而被打的痛楚早就消失了,但我还是撒娇道:“还有点。”
      陆叔摸摸我的头,叹气道:“你爹未免也太认真了。”
      “陆叔,”我拽拽他袖口,问,“你的武功是怎么练的啊?你的手指头真的有下人说的那么厉害吗?”
      陆叔笑眯眯道:“那当然。”他捻起一颗花生粒,弹起来,再用手夹住。
      花生粒还是那颗花生粒啊。我很疑惑。
      “你搓开它的皮。”
      其实我不用搓,我轻轻一碰,它就变成碎粒了。

      “少爷,开宴了。”
      空荡荡的桌子上只有我一个人,爹估计又闭关去了,我很少能看到他。
      我坐下后,看到冷盘里有一盘花生,个个饱满,沾着盐粒。
      我学着陆叔的样子,夹是夹住了,但只弄破了花生的皮。
      花生粒那么硬,陆叔是怎么弄碎它的?

      “陆叔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瞪大眼睛。
      陆叔翘起了胡子,他道:“不可说,不可说。”
      “我要学嘛!”反正今天我是寿星,我是老大。
      陆叔摸摸我的头,道:“我已经教给花满天那小子灵犀一指了,再教了你,他会赌气和我闹翻的!”
      我知道陆叔的徒弟是花满天,但我从来没见过他。我也知道他一定听说过我的名字。
      我们两人唯一的连结就是陆叔,陆叔很疼我们两个小辈。
      我有时候在想,陆叔更疼我还是疼花满天?
      只要是人,就会生比较之心。
      下人们从没告诉过我娘为什么会走,但是我知道为什么。

      “少爷,有一张拜贴从花家送来。”福伯急匆匆赶来。
      花家,什么花家?
      我放下花生粒,接过来一看。
      素白的拜贴上写着一行字。
      “十年后,昆仑之巅。”

      集市上真热闹,我的眼睛都不够看了。
      陆叔牵着我的手,爹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陆叔,那是什么?”我指着一个□□着上身、浑身漆黑的大汉问道。
      “那是昆仑奴。”
      我嘀咕道:“那是从昆仑山那儿来的人吗?”
      “不是,他们是从南洋来的。昆仑还有黑的意思。”陆叔解释道。
      那个昆仑奴驮着箱子,脾气很好,被主人打骂也不生气,一副温顺与驯化的模样。
      我们继续往前走。

      “陆叔,我们去哪玩?”吃完了长寿面,我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陆叔身上。
      “我们要回去了。”
      “这么早……”我心底很失落。
      陆叔和我刚出了酒楼,就碰上了来找我们的爹。
      爹在月色下,冷得惨白,冷得如远山上的雪。
      陆叔一过去,爹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但陆叔说了一句话,又让爹冷了脸:“我要走了。”
      “去哪里?”爹没有问,是我问的。
      “也许是江南的某处小楼,也许是海外一个温暖的小岛。”陆叔笑了笑。他居然还能笑。
      爹没有再说什么。
      陆叔摸摸我的头,道:“后会有期了。”

      陆叔是浪子,浪子没有家。即便爹和陆叔是很好的朋友,万梅山庄也不是他的家。
      爹也从来不会挽留陆叔,哪怕他的朋友只有陆叔一个。
      我躺在床上,左手被打的地方隐隐发烫,心里很难过。
      陆叔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再来。
      竹帘被风轻吹,树枝在沙沙作响,我睁大眼睛看那一团明亮模糊的东西。
      我的思绪很杂乱,有遥遥未知的昆仑决战,有十三岁生辰的那场雨,有长寿面,有花生,有玉佩,有戒尺,有娘的眼泪,有爹冷漠苍白的脸……
      最后定格在有着四条眉毛的陆叔上。
      兴儿说那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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