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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居然又又又又迟到了！
“整整2分钟15秒。”我慢慢地对胆战心惊站在我面前的小师妹说。
流利地开口骂人，精英Ben脸上很快就挂不住了。铁男看不过去：“林Sir，小师妹这几天忙着准备结婚，她住的又远……呃……”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铁男一缩脖子，不说话了。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管你有什么事，上班时间一秒钟都不许耽误！你是警察，来这里是为了办案子，不是来混着玩的！再迟到一次，上半年休假取消！精英Ben，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有那个心还是好好看着小师妹叫她按时上班吧！”
转身进OFFICE，甩上门，外面一帮人立刻围到小师妹身边去，拿面巾纸给她擦眼泪的Ben，义愤填膺说话的广叔，满脸茫然的铁男。我开门，咳一声，声音消失，所有人自动归位，做低头苦干状。
下班时间到，冬虫草往我OFFICE走过来时，被广叔和精英BEN拉住嘀咕了几句。我喝一声：“冬虫草！”那两个人飞快溜走了，头都不敢回。
“我知道梁山泊旁边新开了家餐厅，我们去那里吃？”
“随便啦。”我收拾好东西，和冬虫草并肩下楼。
“林大哥，听他们说你今天心情不大好，怎么回事，是因为小善吗？”电梯里就开始问，真沉不住气。况且问的一点艺术性都没有，真不知道是怎么去□□做卧底的。
“怎么会。昨天那女的真是非常正点，可惜早上急着上班忘了要她电话，不知道以后还遇不遇的上。”
他不说话了，紧紧盯着我。拜托那是什么眼神哪。我装作整理衣服，对着旁边的大镜子笑出一脸色情：“兄弟，你就是这点上太呆了，不多试几个哪里知道女人和女人在某些方面差别大的很哪。”
之后冬虫草一直皱着眉不说话。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果然，牛排上桌之后，他开口了：“林大哥，我一直最敬重你。小善是我的好朋友，我和Nichole都希望你们能幸福。你自己不也说了希望能能安定下来，”
“你和Nichole什么时候结婚？”
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转换话题，愣了一下，说：“大概也就下个月了，Nichole说波哥和冰姐的婚礼之后我们就办。本来Nichole还说，要是你和小善……”这么快就Nichole说Nichole说了，看来以后命运凄惨哪，兄弟。
“我和小善恐怕是不行了。”
“为什么？！”
“我还是觉得我们两个人的感觉没到结婚的程度。我不能害了她。”
“可是……”
“你是不是我兄弟？”
“是……”
“那你相信我就行了。”
我低头吃牛排，冬虫草呆呆瞅着我，恐怕还有很多话要说，比如“相信你什么？”、“小善怎么办？”
终于他什么都没有再说，吁一口气，拿起刀叉开始吃饭。我放下心。只剩下小善了。
本来以为跟小善开口会很困难。没想到刚说了两句就被她打断了：“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吗？”
“啊？当然。”
“那就好了。”隔着桌子伸过手来，得体的微笑，“子聪，我一直觉得抓不住你，心里七上八下的。现在我终于解脱了。”顿一顿，轻轻叹口气，“只不知道谁能得到你全部的心，真羡慕那个女人。”
把手抽出来，小善毫不迟疑，转身就走。我假装没有看到她的眼泪，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
我全部的心？对隔壁坐着的单身女子露出一个色迷迷的笑，她抛了个媚眼过来。
正在犹豫要不要从今晚开始恢复以前的放荡夜生活，手机又不知时机地响了。
“俞家？马上到！”
神经机械地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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