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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姚柔抢了关雨晴的综艺，代言又丢了，这让关雨晴心里憋着火。
可赵晴特意嘱咐过，别出去乱讲话，更不能去找别人的麻烦。
还好关雨晴最近手里有个恋综，热度能一直保持。
关雨晴出了办公室就直奔经纪人袁凡那里。
袁凡正拿着手机打字，办公室门就被人用力推开。
“你听说了？”关雨晴走进来，冷着一张脸。
“刚刚知道的。”
关雨晴走到沙发旁坐下，一双脚直接踩在了茶几上，完全没有林嘉那天见到的温婉模样。
袁凡瞥了一眼生气的女人，眉头微皱，走了过去。
“演员综艺和代言本来就是还没到手的，丢了就丢了，你现在录的恋综最重要。”
“还用着你说？”关雨晴揉了揉眉心，“对了，《戏曲新说》什么时候录制？”
《戏曲新说》是袁凡上个月接的，是去一个戏曲类综艺当一期助唱嘉宾，这个综艺本来关雨晴不怎么感兴趣，但现在手头没什么通告，苍蝇腿也算肉了。
袁凡一副可惜的表情：“这个综艺嘛，也有点问题——”
“又被林嘉撬了？”关雨晴条件反射道。
袁凡道：“那倒没有，只不过节目主持人爆出一些丑闻，对节目会有些影响。”
关雨晴正要发火，骂袁凡选节目没有眼色，可脑袋哪根筋突然搭对了。
“那就给她吧。”
“给谁？”袁凡抬眼。
关雨晴将脚收回来，坐直身子：“你不也是林嘉的经纪人吗？这么多天没给她什么资源，这个通告就算便宜她了。”
没等袁凡回话，关雨晴就带着好心情溜达着走了。
袁凡将这个综艺告诉林嘉时，她正和姚柔在外面吃大餐，庆祝姚柔试镜成功。
听到这个消息，姚柔第一反应就会说劝她不要参加。
“综艺主持人有了丑闻，虽然节目组迅速换了新主持人，但观众不一定买账，甚至会迁怒到节目组和嘉宾。”
然而林嘉只思考了两秒，就接下了通告。
“像我这种三十八线，估计也影响不到我。”她笑了笑。
而且，她的系统技能有好多还没用过呢，正好可以来试试手。
打开系统面板，和演戏相关的技能pass掉，找到综艺方面的技能。
零零散散的技能有不少，林嘉想着要用就用个效果好的，便选了个积分高的。
【变废为宝——顾名思义，适用于任何艺人通告，使用一次500积分。】
她花了五百积分，然后把技能用到了《戏曲新说》这个综艺。
默默等了五秒，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生…
好吧，估计要等录制的时候才能生效吧。
…
和姚柔用完大餐，林嘉回到剧组。
片场，下午拍完一场戏，林嘉照例出去溜达一圈，透透气。
旁边剧组的电视剧马上要拍完了，她过去围观了几分钟。
“小林，又出来溜达了？”
林嘉转头一看，笑道：“您也出来散散步？”
和她聊天的是第一次在片场时，围观隔壁拍戏碰见的老大爷。
周大爷脸上带着笑模样，身子骨不错，走起路来也精神抖擞。
“群演戏少，演个几分钟就杀青了，我就在片场走走当锻炼身体了。”
林嘉想到刚才与姚柔吃饭，道：“我那位朋友姚柔，就是之前周红姐试镜的女主角，她还托我谢谢您呐。”
周大爷摆摆手：“谢我干啥，我就是随口提了一句。”
之所以周大爷在影视基地当群演，主要原因是女儿周红导演在这里拍摄，他时不时来送个饭探班，机缘巧合就当了群演。
在介绍林嘉与自己闺女认识后，周大爷见周红为新剧选角，就推荐了林嘉饰演。
没成想周红还真的把剧本送了过来，让她考虑一下是否出演。
但林嘉反复思考过后，还是决定不参演，一是撞档期了，二是她看到角色的时候脑海里就想到了姚柔，便向周红推荐了姚柔。
姚柔也凭借实力拿下了这个角色。
林嘉和周大爷又聊了一会儿，突然对他的职业有点好奇，其实这么大年龄的群演，她见得比较少，周大爷也不像专门干这个的，倒看着像无聊打发时间。
她问出口：“周大爷，冒昧问一下，您之前是做什么职业的啊？”
周大爷眼睛眯了眯，反道：“你先猜猜。”
这可有点难到林嘉了，关键是只看外表，这个方向就大得很了。
周大爷个子不算矮，年岁虽大但身形依旧挺拔，她想到在火车站时大爷出手干净利索，肯定是练过的。
再一听他的嗓音洪亮有力，林嘉心里突然燃起一个念头，道：“您莫不是戏曲行业的？”
周大爷本来还想考人的，没成想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见大爷一脸猜中的神情，她忽然联想到“变废为宝”的技能，周大爷难道就是帮她的贵人？
“你这个小姑娘看人还挺准的，我以前的确是京剧演员。”
林嘉犹豫了下，道：“周大爷，我有个不情之请……”
“吞吞吐吐做什么？直接说。”周大爷是个直性子。
“我最近要参加个戏曲综艺，需要在节目里表演一段戏曲，能请您指点一二吗？”
周大爷听后收敛起笑容，道：“不行。”
她有些意外，周大爷竟然拒绝地这么果断。
“那是我莽撞了。”
林嘉原本就是问问，既然人家不愿意也不强人所难。
周大爷又笑了笑，解释道：“我以前是武生，并不适合指导你，但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位旦角老师。”
“谢谢，但还是不麻烦您了，其实节目组也有指导老师，我到时可以去那里练习。”林嘉道。
她又问候了几句周红导演，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回自己剧组。
谁料，周大爷又叫住了她，眉头上挑：“真不打算向我学戏了？”
林嘉一脸疑惑：“？”
她倒是想啊，这不是您不情愿嘛。
“小林，我可以给你说说戏，但你得先拜我为师。”
林嘉一听，这事儿复杂了，她不太懂戏曲界的规矩，但以她浅薄的见识来看，拜了师就得做这行吧。
可她是个演员啊。
“周大爷，我只是去录一期综艺，从此以后可能都没机会登台了，您这——”
“那不打紧，”周大爷根本不管，“你要是想学，就得拜师。”
林嘉想了想，仍旧觉得不妥：“那还是算了吧，我也不能白顶着您徒弟的名号，不行决定不行。”
听到这，周大爷叹了口气，45度角仰望天空，道：“我的师兄弟们都有一堆徒弟们，平时说说笑笑的多好，周红她整日忙得也不着家，我这孤家寡人的只能在影视基地乱逛，好不容易遇到个和我聊天解闷的人，人家还嫌弃我……”
林嘉赶紧打个手势，周大爷，您先停一下。
这话说的怎么越来越离谱了？
“我怎么能嫌弃您呢？”她哭笑不得。
大爷又长叹一口气。
林嘉：“……”
大爷您可有点道德绑架的感觉，但她确实不是个没道德的人。
“咱什么时候拜师？拜师仪式都按照您的规矩来！”
周大爷把下巴收回来，道：“你这是愿意拜我为师了？”
她点头：“既然师父不嫌弃我，我肯定愿意啊。”
“好好好，那晚上叫着周红，咱爷仨去旁边的川菜馆吃一顿，就算礼成了。”
林嘉小脸一皱：“就这么简单？对了，我记得周红姐不是说，您胃不好不能吃辣吗？”
周大爷把手往后一背，慢悠悠地走：“偶尔吃一次没事，我想想晚上点些什么菜，水煮肉片，麻婆豆腐，口水鸡，要不改去吃火锅也行……”
她跟在周大爷身后，心道这周大爷想解辣瘾才是真的，收徒只是顺带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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