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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让人欺负她
她不知道怎么回话,非常困惑。
这就给了敖乙欺负她的理由。
她哪里知道,上一世夫君也这样欺负过她。
就在她被穿了琵琶骨戴上金锁之后。
敖乙找了一身伶人的衣服甩在她身上。
伶人的衣服也比没衣服穿好。
她没什么表情换上,敖乙冷笑:“果然还是很像。”
她真搞不懂,敖乙不去找正主儿,非要作践她干嘛。
敖乙把她带到了戏园子。
那是戏班子放杂物的房间。
敖乙把她推在桌子上:“唱首小曲儿。”
她没说话,也没看他。
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敖乙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什么疯!
是很像。
那戏子还有一副好嗓子,唱曲儿,都很好听。
他为什么偏偏总觉得不对劲。
总是不尽兴。
就算是宠幸那个戏子,满脑子都是她的脸。
对着她那张死人脸,他竟然还很有兴致。
敖乙就在那桌子上,扯碎了她身上的戏袍,叫她唱了一首小曲儿。
他看着桌子上她的脸,和他记忆里上一世的相重叠。
好像就是这张桌子。
她身下的戏服,也像极了上一世被他撕烂的那套。
好想看她穿一次。
他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了个干净。
她赤身裸体,又惊又怕。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正妻绝不可能在这样的地方随便侍寝。
就连他宠幸一个戏子,也不会是这样随意糟蹋。
戏院的杂物间,他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在这里做这样的苟且事。
对,是苟且之事。
她是东海龙宫二殿下的正妻,东海龙族的太子妃,她只属于他的寝殿,或者她自己分封的寝殿卧房。
万万不该在别的地方侍寝。
不然便是苟且。
她觉得羞愧。
她果真是不配母仪天下。
敖乙哪里知道他端庄贤淑的妻子会想这么多。
他就喜欢看到她这么不自持,他还想把她弄得更乱。
随手把身上的衣带拆了,从她口中勒过去。
她柔软的唇被迫张开,他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素素,张开嘴,乖乖的。”
他这样勒着,她哪里能合上嘴巴。
她又疑惑又害怕,敖乙看着她,心跳得很快。
他的衣服还松垮挂在身上,从豹皮囊里掏出了一根捆仙绳。
阐教的法宝,本是用来降服妖兽的神兵。
被他在手上绕了两圈拉紧了,抓住了她的手腕。
素芝张着嘴,被他的衣带勒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哭得梨花带雨,被他缠着手腕,高高抬起。
本来簪好的灵蛇髻,在纠缠中被扯散,碎发落在她颊边,扫在她的脊背上。
她两只胳膊压着碎发被拉在脑后,被他紧紧拥在怀里。
那绳索最终绕在了她脖子上。
敖乙亲吻她的脖颈,他上一世做过的荒唐事很多,喝过西域的罂粟酒,吃过蓬莱的往生花。
那种虚无缥缈,如登极乐的快感,经历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却。
可哪比得上现在。
醉生梦死,就算要他的命都给了。
他好像中了毒,风华卓然的脸上满满的着迷,冷冽清明的眼中全是沉醉,亲吻她的嘴唇都在抖,呼出来的气息炙热撩人。
欺身把她压在混乱逼仄的杂物间,好像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濒临死亡的旅人,终于见到了一汪泉水,贪婪汲取。
素芝说不出话。
她发现自己挣扎得越厉害,他就越失控。
意识一溃千里,瞳孔幽深望不见底,把她的身影溺毙在心里。
“素芝········”他下意识地叫了她一声。
满是痛苦无处宣泄,求而不得的绝望让人窒息。
他想离她更近一点。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夫君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就算是嬷嬷给她说的那么骇人,也不会这样的出格。
她是不该这样的。
可她为什么这么喜欢。
敖乙按在她耳边的手因为太兴奋而现了原形,一爪子抓穿了案几。
木屑溅飞,她吓了一跳,越发得清醒。
她眼里满是哀求。
好可怜!
好像让人欺负她。
敖乙看着自己爪子下的猎物,扯出了一个笑容,伸舌头在猎物脸蛋上舔了一口。
真好吃。
他的笑容很恶劣,明明那样俊朗卓然的脸,却在歪头的瞬间仿佛野兽亮了獠牙。
素芝吓得闭上眼,脸蛋被人捏住了,偏不开。
被他的舌头插进嘴里,扫过她的上颚,压着她的舌。
被衣带勒着她无法闭上嘴唇,他的唇撞在她的牙齿上,似乎流了血。
龙血让人沸腾。
带着磅礴的力量,顺着她的喉咙流入她的身子。
她颤动了一下,两条尾巴甩出来,捆仙绳随着她的本体,勒住了她的尾巴。
她又颤动了一下,那龙血好像在她身子里点了一把火。
她的腰身更加柔软,肥遗的本相爬了上来。
她要变身了。
她惊恐地看着夫君。
他一定会讨厌她的。
她不要变。
她会吓到他的。
素芝试图压制自己的本体,可她发现那是徒劳的。
青色的肌肤爬上她的肋骨,她感觉自己的视角恍惚,似乎在肥遗和人形之间挣动。
敖乙停了下来,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她绝望极了,她会因为无法控制形态而被休弃吧。
她丑陋的本相一定会被他厌恶吧。
她完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流,她想说,不要看。
快把她丢在这里,不要看!
捆仙绳随着敖乙的念头放松了对她尾巴的钳制,她挣动时甩出去的尾巴击碎了门扉。
她呼吸都停住了。
下一瞬敖乙抱着她转了个身,她摔在夫君身上,已经完全露出了本相。
她从前不觉得自己奇怪,肥遗族都是一首两尾。
后来才知道,他们这样的种族,是不详的妖族。
不同于龙族自古以来就是天子的象征,是九州共祝,四方朝拜的神灵。
他们是凶兆,是“见之则天下大旱”的邪物。
曾经有人族的道士越过肥遗族的边境,屠杀了他们的族人。
肥遗族的王带着他们迁入大漠深处避世。
他们从小都会受到最严格的训练,学会如何像个人一样。
不要被看到本相,会被杀死。
她明明都很多年没有露出过本相了。
她躲避着夫君的目光,她想逃掉。
敖乙一把捏住了她的七寸。
肥遗和蛇一样,七寸是要害。
夫君要杀她了。
她难过极了。
她什么都没做好,失去了夫君的宠爱,也失去了性命。
她被敖乙抓在跟前,敖乙问她:“跑什么?”
下一瞬,她被按在夫君胸口,听到了夫君如雷的心跳声。
她被捆仙绳勒着,虽然现了本相,形态并不大。
敖乙刚才转身时缩地成寸,抱着她钻进了珊瑚丛。
此刻兴致起来,现了原形,收了捆仙绳。
青龙威风凛凛,龙爪卡在她身侧。
肥遗没有鳞片,细腻的肌肤被他粗粝的龙鳞蹭得有点疼。
龙性本淫,他们的涎水中带着催情的作用,被人收集起来制成香料,弥足珍贵。
没人能在龙的亲吻中保持理智,这种催情力量之强,能让道心最坚定的圣人放荡自渎,能让最贞洁的少女寡廉鲜耻。
她沉浸在欲望里,忘记自己是一条丑陋不详的肥遗。
“给我生个孩子。”
上一世,他有躺在自己的浴汤里,要求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不愿意,被他的尾巴缠着脖子拖进水里,她在水里挣扎起伏——肥遗最怕水了,她不会游泳,怕得要死。
此刻她有些失神,夫君说让她生孩子,她当然愿意了。
她喜欢夫君。
夫君是她的天,是她的全部。
她喜欢夫君!
她当然喜欢能为夫君生孩子。
“嗯!”她点头,强撑起身子贴紧夫君。
夫君的真身真好看,好威武,好喜欢。
她亲吻在龙的下颚,崇拜虔诚地看着他,手指捋过他的龙须:“妾喜欢夫君,妾想给夫君生孩子。”
延绵子嗣,生一个同夫君一样俊朗无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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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二哥真的屌。
二哥才是最会玩女人的。
唉忽然发现鹅子在这方面完全没得比。
二哥和素素太戳我了!
求营养液啊,呜呜孩子像上个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