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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条线:无关
第十一线:无关
看着他一脸紧绷的表情,我不住一阵愉悦。我用手臂捅了捅他的肋骨,笑眯眯的问他:“喂,你怎么比我还生气啊?”
他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杰希法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在我耳边大吼:“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这样你都没反应,扇我的劲道哪去了?”
“嘻嘻~”我竟然毫无预兆的发笑了,气得杰希法跳来跳去的,似乎想冲过来掐死我或者又是别的,一幅欲罢不能的模样,只能让我的笑声更响。看他捏了捏拳头,却又是忍不住,转头给旁边一棵大树狠狠地就一拳。这一下,飞鸟惊飞,绿叶飘零。在看他咬牙切齿,面暴青筋的警告我说:“不要再笑了!我现在觉得我跟白痴一样啊!”
生气了生气了,不要笑了阿,我暗暗警告自己。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口齿中竟充满了蔷薇的香气。我笑着说:“我好歹也是弱女子啊,那小孩脾气上来我不得吃不了兜着走么,我怎么都不觉得他会怜香惜玉。忍耐一下,我一定有机会的!”
看着他的脸色缓了下来,这么看来,我说的还有点道理。“再说了,无关的人与我如阿猫阿狗,亲一下而已,当提升下经验值就好啦。”以后还有谁敢随便从上来做这种事,可不是晕一下就了事了。
杰希法听后突然一脸若有所思,然后抓出了一个关键词:“你有经验?”
……我迟缓了半响,吞吞吐吐的说:“和我家猫咪的算不?”
我清晰地看到杰希法的面部表情明显有雷电劈过,然后他尖叫了起来:“初吻?!亏大了!”
我相当警惕的向四周望了一下,虽然相当的无意义。如果被别人听到了我也做不了什么,但是起码让我记住他/她的脸啊!以后走路一定绕道走!话说我已经对杰希法的大嗓门采取背龟壳的应对方式了。不过万幸,似乎除了一片花海,一点人影都没有。不过我们这是乱走到哪里来了?
看着杰希法一脸做了陪本生意的样子,我突然很想安慰,于是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说不定他也是初吻呢,他吻技很差有咬到我舌头。”话一出口,我也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不经过大脑的话就是雷死人也雷死自己。
果不其然,杰希法一脸悲痛不已,恨不得要替简给她亲爱的妹妹上一堂德育课。这一点倒是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我问他:“男生的初吻和女生的初吻有什么不一样?”
只见他又是一愣,低头沉思了起来,半途中,他曾面带犹豫的盯着我的脸,想看穿我的用意。随之又疑惑的思考了起来。所幸他没让我等太久,“你是女权主义,我无话可说。”
女权主义?我在心底嘲讽一笑。但我不喜欢咄咄逼人,我笑着转移了话题;“刚才那场闹剧,哪个人让你印象最深刻?”
看着他表情突然的放松,那感觉还真是可恶
“那个面瘫。”
“哦?”竟然不是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美人,“美人的容貌我也是印象深刻。”估计是注意到我嘴角抽动,杰希法连忙打哈哈的说:“ 纯属欣赏而已,你姐姐的地位无可比拟。”
我取下左眼上的镜片,取出眼镜布擦净镜片上的灰尘。完全无视杰希法的表决心。于是看到半个他张牙舞爪,话说我以前也尝试过不带眼镜去看世界,看这半边灰蒙的视线,明明是天生一对,为什么一个如此模糊,一个却过于清晰。
“那男是叫利物浦吧?马纹学长口中的三大会长之一,便有这个姓吧。就算我的猜测没有对,那人这么轻易的化解你的蛮力,看得出来这个人可不简单。而且他明明可以反击,却没有这样做,任他的朋友随便让你揍了,这是为什么阿?”
他耸肩,想来也是没明白个中原由,然后他突然一脸厌恶的说了一句;“那老母鸡的嘀嘀咕咕,你倒是听得仔细,那堆垃圾你也消化了?”这人就是这种小混混风气,对谁都不放在眼里。不过有时候我也难得同意:“反正他不肯停,我始终要听,干脆听个真切。”
“对了。”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杰希法愉快的打了个响指,我还没开口问,他便说了个让我哭笑不得消息:“那个美人也是会长之一。” 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杰希法,我十分的疑惑,怎么会?虽然是有亲眼目睹看那发号施令的功力,而且也知道有些人就算发号了,也不一定有人号召,她就不一样~够魄力的。但也不足说明什么啊,话说那小孩是她的弟弟,看模样就知道了的说,刚才某人还傻傻的自报家门呢。
“想知道为什么吗?”一根碍眼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烦躁的我一爪子拍掉:“说阿!”
“她胸前带着会长专署的徽章。”
胸……几乎是我反应过来的同时,我给眼前笑得得意的人狠狠地踩了一脚。这也是你欣赏的范围??!!
我气得要死,转过身去不理他,顺便小小哀悼了下我偷偷潜入,低调就是王道的计划。一登场就遇上两个让人瞬间麻痹的学生会长,以后的日子还用过吗?
听见身后传来杰希法的声音:“话说你这样登场,别人是要觉得你好欺负了。”虽然他那种色色的行为让我实在不爽,可是我的心情还是很好。于是我回了他:“我也想过啊,不过我的困扰也因为你那一拳迎刃而解了。我当然什么气都消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他很快转移了话题:“话说我不懂,他怎么就倒了?”呃,罢了,还是不告诉他。于是我也学着他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漏。”
杰希法嘴皮子动了动,看得出来他在骂我。他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似乎在找一个让我非讲不可的‘理由’,他说:“怎么说我也是你娘家人。娘家人之间你都瞒着。”
?娘家人,说谁呢!我眼神飘忽望天望地。听见他咂了咂嘴委屈的说:“备用的也行啊。”
我清了清嗓子,简真是调教的高手阿,不动不惊,教育在沉默中。我突然玩兴大发,笑嘻嘻的问他:“镇上那个人来疯车夫你认识吧。”
杰希法木然的点了点头,那是他们家的资深员工之一他怎么会不认得。
“上次我去你们家的时候,他跟我说‘以他十几年的奔波经验来说,20年他就给他那车换了两备胎。’你老慢慢等吧。”
……
丢下一脸纠结的杰希法,我愉快地逃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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