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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自从那天黑崎一护被浦原喜助带走后,秋在现世停留了一段时间。
同时,他也找到了浦原喜助居住的地点,在那周围观察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看见从外边急急忙忙地赶来三个人,接着之后的几天内没有人从屋子里走出过。事件发展得似乎差不多了,秋便离开现世,独自一个人去那个被称为“虚圈”的世界——一个完全陌生、荒芜的世界。在那里,他只需做一件事——也只能做一件事——等待……
在虚圈,满眼尽是白沙,没有绿色,没有生物,那是一幅荒芜到了会使人类绝望的画面。时间在这边似乎是静止了,尽管这里也会有类似太阳和月亮的东西——秋不知道能否把给虚圈带来光亮的两个东西叫做“太阳”或者“月亮”。
秋没有目的地走着。脚踩在干燥的沙子上,发出仅有的声音。这里的灵子密度要比浄灵廷的高很多,秋发现有时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还有其他“生物”存在——庞然大物,和其他的活动的事物。身处一个未知的地方明明是应该感到恐惧和不安的,秋却一直很平静。可能在他来到这里之前,蓝染惣右介已经踏足过此地;尽管这里还是一片凄凉,但那个人可能已经在心中勾勒出一座城池。
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待那个人凯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秋看到虚圈某处激起强大的灵压,直觉是有什么即将来临了。等秋来到那个地方时,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群长相奇怪可怖的东西聚集在了一块高地上,然后秋看到其中一只怪物撕开了高处的天空。
它们一只只地向撕开的裂缝中挤去,像是要把裂缝撑开撑大一样。那些东西开始兴奋地发出杂乱的声响。
也许,就像秋来到虚圈一样,这裂缝的那一面就是浄灵廷了吧。秋也变得兴奋和紧张起来。
过了很久,那些巨大丑陋的东西依然挤满裂缝,在一阵狂烈的躁动之后,它们意外地平息了躁动。后来,秋看到蓝染惣右介出现在空中,看见那个人摘掉了黑框眼睛,头发也被向后梳去了。
一行人进入虚圈后,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秋远远地看到蓝染低笑着对着为首的大虚说了些什么,接着那群虚就慢腾腾地陆续离开。
“蓝染大人。”当看到蓝染惣右介向他这边走来时,秋不自主地朝着蓝染望去,像是要看清这个人一样。但是此时,那人周边环绕着的空气与在浄灵廷时已完全不同了。强大的气场,令所有人都畏惧的力量,这些让秋在那个人来到他身前的时候下意识地屈身跪下。
这一次,不是因为那些存在已久的情愫,而是因对方身上狂烈地散发出的强势而感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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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空寂的虚夜宫内,蓝染惣右介坐在高处,俯视地下跪着的秋。
“蓝染大人,我愿意参加这次的实验。”秋低垂着头,使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哦?秋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呢?”蓝染惣右介饶有趣味地注视着底下的人,语气却让人猜不出是兴趣还是漠视。
“因为,因为想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在虚圈“居妆了几个月后,秋清楚地明白在这个近乎扭曲的地方,想要生存下去——确切地,在蓝染惣右介以及市丸银等人的周围活下去——没有强大的力量艰难到让他窒息的。
此时,在秋的心中,不仅仅是为了在那个人身边而才需要更强大的力量,而是这新的环境让他本能地去获取力量。将来会怎样秋也想过,但未来已经变得难以想象,他只能被类似命运这样的无形推手推攘着向前行进。秋恍然明了,原来在很久以前,他已经作出了抉择。
“好,在这之前秋就做好准备吧。银,在这期间秋就交给你了。”
“是,蓝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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