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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蒙德最终还是拿到了这个案子。”
“当然,如果这不是自杀是谋杀,国际刑警就接手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埃德蒙和托比亚斯正在吃早饭。
如果懒得回家,托比亚斯就会在埃德蒙家里过夜,埃德蒙想说服托比亚斯和他合租这一间小公寓,如果托比亚斯一周有四天都住在他这里,他应该负担一些房租。不然的话埃德蒙宁愿另外找个会付房租的室友。他考虑了下他该用怎样的口气对他的表哥提这件事,最后他决定他在报纸上登个求租广告就好。
也许他的新室友不会介意他时常来过夜的表哥。
也不会介意他的表哥有早起吃早饭的坏毛病。
“如果这是谋杀,布鲁科斯特嫌疑最大,”托比亚斯给自己倒了杯橙汁,“毕竟从监控录像里看他是最后一个从格莱夫房间里出来的人。”
埃德蒙面前摆的是咖啡,以免自己面朝下摔到盘子里,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由于困倦眯在一起,“布鲁科斯特坚持这是谋杀,他说格莱夫不可能自杀,你知道,克莱蒙德也同意这一点,我想他还有些证据没有对我说。”
“他还怀恨在心吧,”托比亚斯自然地道,“你不愿意跟着他干。”
埃德蒙挤出一个假笑。
“跟他一样做个工作狂?让他把我最后一点价值和未来的人生都压榨得一干二净?门儿也没有。”
托比亚斯双肘撑在桌面上,他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盯着埃德蒙。
“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埃德蒙眼睛眯得更细了。
“我总觉得工作压力太大不是你从他那里辞职的原因,”托比亚斯摇了摇头,“不过算了,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你安安全全的就好。”
埃德蒙的手指对在了一起。
“我就是个普通人,托比,可能有辆车正驶过中心广场等我出门刚好撞死我,又或者我体内有个细胞正在蠢动变化花个几年十几年破坏我的身体,我和大家一样,随时可能死的。”
“别对我说那些话,”托比亚斯板起了面孔,“我让你好好的,你就好好的。”
“是,是,”埃德蒙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我去洗把脸,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就快走了,”托比亚斯擦了擦嘴,“帮我收拾一下吧。”
“好的。”埃德蒙在浴室里回答他。
“还有,等一下,埃迪,”托比亚斯突然想起了什么,“克莱蒙德让你给他回个电话,你手机又没电了?”
埃德蒙从浴室探出湿湿的脸来,“我忘了。”说话的表情不像有任何懊恼。
“他说有点事想问问你,”托比亚斯打开了门,他站在门口,面对着埃德蒙,皱起眉头,“说真的,埃迪,是我忘了,还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以前在布鲁科斯特服刑的那个监狱实习?”
说完托比亚斯关上了门。
“喂,喂!托比!”埃德蒙喊了两声,托比亚斯早就走了,他重重哼了一声,“去他的克莱蒙德。”
水沾在他的睫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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