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劫(GL)

作者:玄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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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份


      第二十四章 身份
      依旧是熟悉的街道,喧闹的人群,这座古老的城市,一如既往的欢迎着八方来客。
      叶枫一进城就感到许多人投来的目光,探寻的、怨恨的、羡慕的、防备的,错综复杂。他坦然的接受着众人行的注目礼,暗地里却时刻防备着,自己现在可还是黑色诛杀令的追杀对象,可不能大意,还好和楚烟他们分批入城,他们暂时还是很安全的,等情况稍有好转再联络他们吧,自己独自一人行动比较方便,先探听一下江湖的变动再说。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云月楼的小二热情的打着招呼。
      “住店!一间地字房,把热水酒菜送到我房里来!再给它来两坛好酒!”叶枫随手将一锭银子丢在柜台上。
      “好嘞!客官,您楼上请。热水酒菜马上好!”
      舒适淡雅的环境,简单大方的布置,让叶枫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用过酒饭,她便躺在了床上。
      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盯着帏顶,毫无乏意,静静的思索着下一步的举动。从目前的情况看,黑白两道均已知道自己的出现,只是他们还摸不清意图,因此不敢轻举妄动,那么自己最好也静观其变,保持一点神秘感还是不错的。不过有一个人自己必须去拜访,让混乱来得更猛烈些吧,正好趁乱摸鱼。
      伸手套向怀内,触及一物,叶枫缓缓的掏出,此物若手掌般大小,色如白玉,光滑润泽,触之微凉,反面的“令”字散发着冷冷的光,昭示着不可抗拒之意,正面的“月”字状若初生的银钩。这正是下山之日,白怪交与叶枫的冷月宫的令牌。
      “不知道师父和霜儿是什么关系,难道这小小的令牌真有如此作用?冷月宫,自己还有机会再回去吗?那人恐怕是永远也不想见到自己了吧。”想到武林大会之时,那人怀疑和冰冷的眼神,叶枫不禁一阵心痛,如今已是敌对的身份,她又怎会帮助自己?何况她已知自己是女儿身,又岂会再如从前那般,三番四次的救自己,也许只是可怜自己孤苦无依而已。
      “唉!多想无益,正事要紧!”将那令牌放置原处,起身离去。
      清远钱庄位于清远城城东,处于繁华地段,门口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不知公子有何事?”一个伙计看见叶枫进门,忙上前打招呼。
      “在下叶枫前来拜访雷二雷大侠,有劳小哥通报一声。”说着将黑色令牌交与那人。
      那人看清令牌不敢怠慢:“公子请稍候。”
      约摸过了十分钟,那伙计从内堂出来冲叶枫一揖道:“公子。里面有请。”
      穿过前厅,后院倒是颇为清净,东西厢房相对而立,正中的大厅宏伟而又不失淡雅。
      “雷大侠,小弟冒昧前来,还请见谅!”看见雷二在门口相迎,叶枫忙抱拳施礼。
      “叶公子说的哪里话,快请进!”
      “多谢!请!”
      客厅宽敞明亮,中间一幅猛虎图很是醒目,前爪扑地,后抓微抬,双眼炯炯有神,散发着对猎物的渴望,威风凛凛的王者之气让人望而生畏。此画画工颇精,栩栩如生。
      “真是一幅好画!”叶枫不禁赞叹道。
      “公子若是喜欢,尽管拿去。”
      “不!不!叶枫岂可夺人所爱?”
      “叶公子客气了,不知公子这次前来有何事?”
      “哦,我是专程来感谢雷大侠的救命之恩的。上次承蒙雷大侠出手相救,叶枫感激不尽,本应早就前来道谢,只是叶枫有事缠身,直至今日方才登门感恩,还望雷大侠见谅。”
      “叶公子严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知这半年以来叶公子为何突然销声匿迹了?”
      叶枫一阵暗笑,看来很多人关心自己这半年来做什么了:“雷大侠问起,叶枫本应实情相告,只是此事……”说完故作为难的看了雷二一眼。
      “哦!在下随口一问,叶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家庄主想一睹叶公子风采,不知公子可否到府上一叙?”
      “不知庄主是哪位?”
      “雷啸钱庄庄主雷啸天。”
      “哦!原来是雷庄主,在下仰慕已久,本应前去拜访,只是……”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你们见到。
      “叶公子莫非担心楚姑娘?公子尽管放心,我已派人去接,现在恐怕已经快到了,公子很快便可与他们相见。”
      叶枫听此言大吃一惊,自己太大意了,低估了这些人,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他们的消息这么灵通,万一楚烟他们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这雷二虽然救过自己的命,可谁知道那个雷庄主要干什么?他若以此要挟自己就范该如何是好?这时候千万要冷静,不可自乱阵脚。
      “没想到雷庄主想的如此周到,叶枫在此谢过,不知雷啸钱庄在何处?”
      一闪而过的惊慌还是被雷二捕捉到了:“公子莫急,离此不过四十里,半日即可到达。”
      “如此就有劳雷大侠带路了。”
      叶枫一路催马疾奔,江湖果然人心险恶,如果那雷庄主对烟儿他们不利,我一定挑了雷啸钱庄!
      未到半日,只见一座气势磅礴的庄园迎面而立,从远处看,自南至北绵延十几里,亭台楼阁,交错呼应,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雷啸钱庄’四个大字苍劲有力,显示着书写人的雄厚的书法功底。
      叶枫没心情欣赏这些,飞身下马,随手交给迎上来的下人。
      “叶公子,里面请!我家庄主已经恭候多时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冲叶枫一抱拳道。
      “有劳带路!”叶枫心中有怒,语气不善,大步跨入院内。
      一路上的仆人看见叶枫面色不善,纷纷让路躲避,甚至还有人为了避免和几人相遇,又从原路返回。
      穿过长长的走廊就是正厅,厅门大开,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里面的谈笑声。
      “叶公子请,我家庄主就在厅内。”
      叶枫稍整衣装,不知道这庄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暂且会他一会!
      “叶大哥,你这么快就到了?”看着进门的叶枫,小语欢快的跳到他面前。
      “恩。”她一边答应一边迅速的大量着大厅内。
      看着四人相安无事,叶枫才松了一口气。只见一个身穿灰袍的老者正坐在上方,面带慈祥,眼中含笑,想必就是那雷庄主了。
      “晚辈叶枫拜见雷庄主,承蒙雷庄主照顾在下几位好友,叶枫感激不尽。”叶枫一抱拳冷冷的道。
      “恨儿,你当真不记得老夫了?”雷啸天起身看着叶枫,眼色复杂。
      “叶枫与庄主素未谋面,何谈记不记得之言?”未经自己同意就擅自把他们接到这里,就算认识也不行,这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看来雷二说的是真的了,你连老夫都不记得了。”雷啸天满脸的失望。
      “从现在起叶枫便记得了,不知雷庄主可还有其他事?如若无事,恕叶枫告辞!烟儿,我们走!”
      “慢着!看来叶公子对老夫心存误会…..”
      “误会?雷庄主想见叶枫,派人通知一声即可,何必如此费心打听烟儿他们的下落,以此来相邀,恐非待客之道吧?”叶枫冷冷的道。
      “叶郎,你误会了……”
      “烟儿!”未等她说完,叶枫一声轻喝。
      看着那人面色微怒,楚烟欲言又止,何时见过他如此对待自己?眼眶微微发红,静静的站在那里,本想开口的小语,见叶枫面色不善,忙识趣的闭上了嘴。
      “老夫只是急于见叶公子,这才……”
      “这才未经我同意就把他们接到府上来的对吗?”紫眸微闭,散发着寒光,“如今见到了,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叶公子切莫动怒,请听我把话说完。”雷啸天看着丝毫不掩饰杀气的叶枫淡淡的道。
      “庄主请讲,叶枫洗耳恭听!”
      “这事老夫本想等以后再说,既然叶公子误解了老夫,那就不得不现在说了。”雷啸天微叹一口气,神色有些暗淡。
      “请讲!”叶枫压下怒气,淡淡的道。
      “说起来倒是老夫的无能。老夫本有一儿雷恨,从小患有顽疾,情绪时好时坏。好时,与常人无异,坏时,状若癫狂,难以制服。因此十几年来,老夫不敢让他出门半步,以免生事端。可就在一年以前,恨儿突然发病,见人就杀,府内的众人不敢阻拦,而老夫又恰好不在府中,被他逃出府去,至今未回。”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叶枫一阵疑惑,难不成请自己来就是帮他找儿子?
      “当然有关系!因为你就是恨儿!”雷啸天看着叶枫,激动的道,“恨儿,老夫已经找了你一年了,难道你真的就一点也不记得爹了?”
      “雷庄主恐怕认错人了吧?或许我只是和令郎长得相似而已。”听此言,叶枫很无语,你丢的是儿子,而我是个女儿身,肯定弄错了。
      “不!不可能!这世上有紫色瞳孔的人只有恨儿一个,叶公子右肩上是不是有道三寸长的伤疤?”
      “你怎么知道?”这次到让叶枫大吃一惊,怎么这种事他也知道,难道是真的?可如果自己真是那个所谓的雷恨,这雷啸天不至于连自己的儿子是男是女也分不清啊。
      “我当然知道!那是你三岁的时候,第一次练剑,不小心伤到的。恨儿,我真的是你爹啊!”雷啸天看着依旧怀疑的叶枫,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老泪纵横。
      叶枫大脑一片混乱,怎么可能是真的?可看着那老者伤心的表情,根本不似伪装,可自己的女儿身难道他会不知道?
      “恨儿,难道非要老夫说出来你才肯信吗?你根本就不是男…..”
      “我不是难以置信,总得让我有个接受的时间吧?”恐怕他说出自己的女儿身,叶枫急忙打断道,自己还没做好准备,不能让烟儿知道。
      “哦!对!对!是老夫糊涂了,恨儿慢慢来,慢慢来,爹不着急,不着急。”雷啸天激动的来回搓着手,高兴的道。
      “我有点累了,可以去休息一会吗?”现在需要静下来好好想想。
      “好!好!来人!带少庄主去客房休息。恨儿,你先住客房,爹马上派人去打扫你的房间,收拾好了你再搬回去。”
      “让烟儿他们先和我住一块吧。”情况还没弄明白,几个人在一起还有个照应。
      “好!好!全都依你。”
      冷月宫
      夏日的习习凉风褪去了白天的燥热,天空犹如一匹黑色绸缎,点点繁星就像颗颗宝石镶嵌其中,一闪一闪似在说着俏皮的话儿,一轮明月如同银盘悬挂在半空中,偷偷的窥视着深夜中难以入眠的人。
      书房内的蜡烛依旧在不知疲倦的燃烧着,烛泪一颗颗滴在地盘上,将未燃尽的紧紧包围在中间。蜡烛旁,一位白衣胜雪的年轻女子正在对着一块玉佩愣愣的出神。乌黑的长发遮挡了半张娇美的俏脸,在烛光中若隐若现,从侧面看去,淡淡的柳叶眉如同远黛,美眸低垂,长长的睫毛来越沉默了。
      冷无霜轻轻的摇了摇微微上卷,娇小的琼鼻犹如胆悬,樱唇微启,幽幽一声长叹似是有说不尽的烦恼的忧愁。手中的玉佩约有婴儿手掌般大小,通体玄红,在烛光的映射下,隐隐约约能看到其中似有流光在游走,煞是好看。
      “宫主,天色已晚,您该就寝了。”剑诗看着犹自发愣的冷无霜轻声一唤,自从武林大会之后,宫主是越头,将玉佩收入怀中,轻声道:“还是没有剑画的消息吗?”
      “宫主是不是又在担心那人了?已经半年多了,属下一直在派人寻找,只是毫无消息。”剑诗咬了咬下唇,心中暗自思量,要不要将实情告诉宫主。
      “是啊,已经半年了!”
      语气间说不出的凄凉,半年前那人在清远城失踪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都怪自己太莽撞,轻易地相信了别人的话,那人连仅仅见过一面的青楼女子都愿舍身相救,破庙的孤儿也毫不嫌弃的收留,如此心地善良的人怎么会是杀人如麻的狂虐之徒?想想武林大会上那人伤心失望的眼神,冷无霜不仅一阵心痛,是自己的不信任让才让她如此伤神。
      “宫主和她不过一面之缘,不知宫主为何会如此担心?当初还不顾属下反对,坚持要将那人救到宫中,这究竟是为何?”剑诗深吸一口气问出了困扰许久的疑问。
      “恐怕不止你一人想知道原因吧?”冷无霜看着这个跟了自己六年的属下,淡淡的问。
      “属下冒犯,请宫主恕罪!”剑诗心中一紧,单膝跪地。
      “你何罪之有?起来吧。”
      究竟是为什么?恐怕冷无霜自己也不清楚,又该怎样回答她呢?只记得当初自己到断情崖下寻找无忧草,在一片白色的花海中发现了一袭黑衣的他,当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浑身经脉受到重创,背后的一掌最是致命,从崖上摔下,不死已是奇迹。本打算置之不理,可就在他的身边,一株无忧草正在迎风开放,血红的花是如此的耀眼。正准备采摘之时,轻风拂过那人的乱发,一张苍白的脸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面前,那是一张让自己永远无法忘记的脸,十多年来夜夜在梦中出现,一次比一次清晰,却一次比一次更让自己心痛。十几年的思念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泻千里,明知道她并不是自己心中所念之人,就是因为这张脸让自己无法割舍,才不顾一切将他救回宫中。却不知在何时她的一切已深深印入心间,和那人重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既然宫主如此担心她,却又为何接了那黑色诛杀令?”
      “黑色诛杀令?”冷无霜浑身一震,那天她也看到自己亲手接了这诛杀令了吧?当时不知她就是那灭门之人,就算知道了难道就能改变了吗?当时的形势容不得自己选择,不接,将置冷月宫于江湖的对立面,三百多条人命,自己十多年的心血恐怕都将付诸流水,可如今知道了,自己能选择吗?杀或是不杀?
      冷无霜轻轻甩了甩头:“顾不得许多了,最重要的是要把那人找到。你明天多派些人去找,一定要找到!”
      听到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剑诗心中一沉,何时见过宫主如此的担心别人,自从跟着她以来,她总是处变不惊,表情是一成不变的淡然,这次是真的不同。
      “如果找不到,宫主将如何?”
      “找不到?何意?”
      “属下有罪,请宫主责罚!”
      冷无霜伸手扶住又要下跪的剑诗,淡淡的道:“你今天怎么了?有何事就直说吧。”
      “是!当初并不是她不辞而别,属下以为此人来历不明,既然身受重伤,必然有仇家,属下不想给宫主和冷月宫带来麻烦,才擅自做主将她送出宫中的,并告诉她宫主再也不想见到她。”
      “你说什么?!”冷无霜闻言大怒,失去了往日的淡定,难怪那人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复杂,关心却夹杂着伤痛。
      “属下知罪!甘愿受罚,但请宫主以冷月宫为重。”剑诗看到充满杀气的冷无霜,反倒平静许多,那人在宫主心中的地位恐怕和整个冷月宫一般重要了。
      “慢着!”随着一声呼喝,剑棋踏门而入,跪在剑诗身边道:“这都是属下的主意,与剑诗无关,请宫主责罚剑棋一人,不要牵连无辜。”
      “剑棋,你!”此时宫主盛怒,如此岂不是多伤一人的性命?剑诗心急万分。
      “此事与剑诗无关,是属下一人所为。”剑棋依旧固执的道。
      “不,宫主,是剑诗做的!”
      “是我!”
      “是….”
      “住口!”冷无霜一声怒喝打断了争执的二人,“你们还做了什么事?”
      二人相互对望一眼,剑诗犹豫的道:“她中毒太深,已入经脉,若不及时救治,恐怕…..”
      “恐怕什么?”冷无霜心中一痛。
      “恐怕活不过两年!”
      “什么?!只有两年的时间?这么说到现在只剩下一年了?”冷无霜一阵失神,脸色苍白,“你们明知道如此,为何还要将她赶出宫中,你们这是逼着她去死啊!”
      剑诗想到那人已经失忆,又身受重伤,无依无靠的被丢在那个山洞里,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为了冷月宫不得不如此,事实证明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如果被发现是宫主救下了那人,那么冷月宫将会面临血光之灾。
      “属下情知不妥,但属下无悔,请宫主责罚!”
      “属下愿与剑诗一同承担!”
      “好一个无悔!既然如此,你二人就去后山的锁神台暂住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踏入后山半步,否则杀无赦!”明眸中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二人不禁打了个寒战,锁神台是专门囚禁叛徒的地方,是冷月宫最为严厉的惩罚,在那里,全身穴道被封,粗大的铁链将人吊在半空中,身下是布满铁钉的木板,身上是利刃,人在中间稍微一动便会鲜血满身,即便是神仙也难以忍受,故名锁神台。
      “宫主!宫主!”小玉欢快的呼声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
      一袭淡绿色一闪而入,感到气氛稍有不对,小玉笑脸微僵,随即拉起跪在地上的二人,大声道:“二位姐姐怎么又惹宫主生气了?再这样小玉可不依哦!”
      二人看到小玉进来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依旧不敢擅自起身,看到二人执意跪在地上,小玉眼珠一转,拉着冷无霜的胳膊道:“宫主,不要生气啦,这膝盖可没有地硬啊,还是让二位姐姐起来吧?”
      “玉儿,这事与你无关,这么晚了,来此何干?”冷无霜收敛起杀气,淡淡的道。
      “剑画姐姐飞鸽传书来了。”
      “江湖上又有什么变动吗?”
      “是叶枫……”
      “枫儿?!枫儿怎么了?”冷无霜眼神一亮,急切的问。
      “宫主,你看,二位姐姐……”小玉看了看剑诗二人,一脸的为难。
      “下去吧,去后山思过三天。”
      “谢宫主!”二人齐声答道,躬身退去,多亏了小玉,处罚才会这么轻,否则没有一个月,恐怕宫主是不会放过她们的。
      “现在可以说了吧?”
      “剑画姐姐说,魔教的人四处追杀江湖上的无门散客,‘独刀侠’铁胜”三人被追杀时,是叶枫刹救了他们,他目前正在雷啸钱庄做客,据说….据说….”
      “据说什么?”
      “据说叶枫就是雷啸钱庄的少庄主!”
      “什么?怎么会和雷啸钱庄扯上关系?消息可靠吗?”冷无霜眉头微皱,只是猜测那人身份不一般,没想到居然是雷啸钱庄的少庄主。
      “剑画姐姐说,她正在派人探听,一有消息就会通报宫主。”
      “好!告诉画儿,越快越好,但不可轻举妄动,要时刻注意其他门派的动向!”
      “是!宫主。”
      冷无霜回到卧室,依旧难以入眠,终于有那人的消息了,不知道她这半年过的可好?身上的伤是否已经全好?毒有没有解除?如果真如画儿所说,那人如果就是雷啸钱庄的少庄主的话,这江湖恐怕又要掀起一场轩然大波,雷啸钱庄的实力谁也不敢小觑。不过无论如何,那人总算现在没什么危险,以后的事只能等到消息确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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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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