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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十大酷刑
原本随意翻看的册子,我并没有对它抱有什么希望,这是个三十二开左右大的簿子,用上好的宣纸装订而成。但是似乎是时间长久的缘故,书页的周边已经被磨得卷边了,有些地方还被人细心地用同质的纸重新修补过。
我知道,在古代,没有先进的计算工具和表格型式,都是用什么中文的数字来表现加减乘除的。所以我就认为这一个册子上面的记录应该也是这样的,并且已经做好了昏头的准备。岂料我一翻开,眼睛就睁圆了,因为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阿拉伯数字!一块块规矩的表格!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轻地翻看着一张张书页,看着熟悉的表格。
第一页,是个类似目录的表格,上面写了第几页到第几页是什么内容。
“禀娘娘,您可在重案部找到动大刑的人的名录!”罗玉阳微微躬身,指点我。
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重案部,上面标识重案部明细具体在一百一十三页。
在重案部下面,果然看到了一个更为详细的名录,上面一共就十二人,注明了姓名,性别,所犯罪行,所用刑法,招供与否等等。
我按捺住怦怦跳的心,不动声色地问罗玉阳:“罗县令,这名册做的不错,不知是何人所教?”
“禀娘娘,是微臣的老师,秦殷。他是外乡人,教会了微臣用这奇怪的符号表示这些数字,并且用这数字,教会了微臣术数,着实有效!”
我的天!这秦殷一定是现代人,否则他如何会用这表格和数字。等到这庭审结束,私下里,我就一定要来问问罗玉阳秦殷在哪里,好好聊聊,看看能否找个机会再回去啊。
我朝罗玉阳微微点头,随即眼神又犀利地对着小仇掌柜。
“仇多峰,这小罗县令到现在才对一十二名人犯动大刑,显然对这大刑,不甚了解。要不要我来指点他一二?”我用文暖水葱般细致的手指叩了叩案板,眼睛静静地看着小仇掌柜。
后者正面露迷惑,眼神有几分迷离,不停地咽着口水,似乎还没有从初见文暖的惊艳中缓过神来。
我往前靠了靠身体,朝着厅下跪着的两个人妩媚地笑笑:“两个仇掌柜,哀家不才,对这大刑还真的有过研究,好像挺疼的,你们说说,那个先来啊?”
“哥,这妞真不错,我宁可挨个巴掌,我也要多看两眼,多漂亮,老子要是能睡她一次……”
“啪”地一声,他脸上挨了第二个巴掌,这一次,戚海是动了真怒,巴掌声不大,可是我很清楚地看见仇多峰的脸上立刻肿了起来。可是这男人朝我还是笑着,混不着意地往一旁吐了口血水,随着血水两颗牙也滚落了出来。
“阿海,你这是做什么?”我假装嗔怪地朝戚海皱眉,用甜得腻人的声音说:“对这小仇掌柜何至于用巴掌啊!”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朝我看了过来,每人的眼光都不一样。
两个侍郎是震惊,他们震惊皇上为什么找了我这个异类。
小五侧目则是不明白我怎么会如此说话。
罗玉阳则是眼光闪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刘康林则是咽了口口水,朝我偷偷贪婪地看了一眼。
戚海脸上虽无表情,可是我分明清楚地看见他的脖子都红了。
“呵呵!”我笑了起来,“阿海,你打了小仇掌柜,手多疼啊!对他这种人,直接上刑就可以了,哪要麻烦你呢!”我瞬间敛去了笑容,脸上阴狠起来,声音也冷了下来:“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烹煮,宫刑,刷洗,插针,弹琵琶,锯割,断椎,灌铅……你听听,这些刑法感觉怎么样?来人啊,十大酷刑伺候!我倒是看你说不说!”我发狠了!
我的话一出,我看到几个男人的眼神变得深沉了。
不错,刚刚的几句话,看样子还是对他们有影响的。
我慢慢地将身俯下,看着跪着的两个人:“仇多峰,我说的这些,你明白吗?”
我笑眯眯地向两个人解释:“知道什么是剥皮吗?剥皮,可是很讲究的哦。剥的时候要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听到我的话,我分明看到刘知县抖了一下。
“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这可是门手艺啊,我手下最好的薄皮师傅,还整整练了三年呢。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两个仇掌柜吃惊地看着我,大仇掌柜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而小仇掌柜呼吸有了几分急促。
“要不,换一个?”我看着哥俩,一本正经地说:“不然换那个腰斩?”
“我跟你们说啊,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不管是小仇掌柜,还是大仇掌柜,都不会一下子就死的,你们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至少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怕是要个半个时辰呢!这个行吗?”我撇撇嘴,恶劣地征询着两个人的意见。
仇多峰和仇多岭的脸色变了,呆若木鸡。
“怎么这个也不行啊?那我用哪个大刑啊?”我装模作样地用手托腮,做苦思冥想状。
“凌迟?”我自言自语,但是保证这声音在场的人都听到。
“凌迟好是好,可是每次执行凌迟要由两个人来做,有点麻烦。这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而据说犯人若未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如果是这样,万一两个仇掌柜一个没挺住,提前死了,那我的阿海和小五岂不是也的挨罚。”
我看着他俩,摇摇头,“这不好!看样子阿海和小五也得去进修一下,以后再做凌迟的话,怎么招也得把这个‘死刑的艺术’发挥到极致,跟前辈人一样,凌迟一个人一共割了三天才让他断气……”
我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看着仇多峰,似乎在掂量着他能不能熬得过三天。
仇多峰看着我,开始紧张,神色慌张起来。
“娘娘,这些都有些痛,您说的那个刷洗和弹琵琶听着似乎感觉不错!”罗玉阳两眼放着光,嘴角抑制不住笑意,看着两个仇掌柜,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但是眼底流出的调皮让我看出了他的真正用意。
好小子,不错啊!会演戏啊!
“罗县令,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啊!它指的是先用开水浇人,再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往往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梳洗之刑与凌迟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个……”
我假模假样地看看罗玉阳,摇了摇头,“这个不太妥当吧?”
“哦……”罗玉阳拉长了声音,斜眼看了下仇多峰。
此刻的仇多峰,身体已经开始颤抖,额头开始见汗,呼吸声粗的跟牛一样。
“娘娘,要不就那个弹琵琶吧!”罗玉阳再接再厉。
“弹琵琶十分的简单,而且易行。”我朝着两个仇掌柜温和地笑笑,“这里指的不是乐器琵琶哦,而是用利刃把人的琵琶骨和肋骨一根一根剃下来。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每次一做这个,总是血淋淋的,犯人也大呼小叫的,吵死人了,我最不喜欢了!”
我噘起嘴,摇摇头,貌似不赞成用这个刑法。但是看到仇多峰如筛糠一般的身体,我心里就乐开了花。小子,你够强悍,用惹我的方法激怒我,想让我让你痛快的死,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我让你听遍酷刑,不打你,吓也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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