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拔刀

　　既然面对的是镜花水月，浅打还是斩魄刀都无所谓了

　　于当日见到朽木玄介后，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之是这一个月当中栗原清离没有再看到朽木玄介，无意之中，不知是谁躲着谁？
　　一日，栗原清离又在当日的六番队长廊中遇见了多日不见的副队长大人，是什么感觉呢？面对她时，朽木从来都是闲闲地笑着，这样的笑容仿佛没有五十年间的空白，和五十年前的变故。

　　再看到这样的笑容，栗原清离轻叹口气，看到朽木这厮依旧这副欠扁的表情，仿佛松了口气般，好似什么也没有变化一般。多日来，已经整理好情绪的她，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在此刻生生卡住了。仅仅眨眼间，痞笑变成了面目冷硬，目光锋利，表情冷酷。这是谁？栗原无意识地退后半步。

　　“朽木副队长！日安！”
　　“朽木副队长！日安！”
　　路过的两个死神看到朽木玄介立即停下，战战兢兢地鞠躬行礼，生怕什么似的，站立在朽木面前不敢移动，直到栗原看到他们的朽木副队长轻轻颔首，两个死神才疾步走开。
　　一时间，气氛尴尬，栗原清离欲开口的话咽了下去，说什么是对的，说什么又是适合的，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栗原清离，而今却是硬生生地扯出笑容，想要询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撒~，什么呀？清离也会笑啊，难怪从来不笑给我看，真是难看呢！”变脸如变色龙般随意，这样的朽木令栗原清离的脸色越发地难看，硬扯出的笑脸更是僵着。

　　“当、当、当……”番队集合的撞钟声，栗原看着这样的朽木玄介，不挪动地站着，右手一便又一遍地摩擦着腰间浅打的刀鞘。思量很久，又决定要开口时，便听到对方的嗤笑。
　　“什么嘛~右臂还在啊！害少爷我丢脸地掉眼泪，切，清离，快走吧，老头子不知道又要啰嗦什么了。”
　　银白风花纱在眼前飘过，看到的是青年走远的背影，漫步而走的步伐优雅而随意，却是标准的贵族式走姿，与曾经的不拘小节的随意相比，仿似那是幻觉般的存在，如此标准的贵族绅士怎会是当年的胡闹任意而为的朽木玄介呢？
　　“……”从头至尾未发一语的栗原清离跟在副队长身后，向集合处走去，前面的青年不急不缓，后面的栗原走得飘忽，只因后者盯视着前面死神的背影。

　　“啊，到了。清离，你入队吧。”随口说了句，便走向六番队队长身边站定，面目冷酷，目光锋利，全场立时气氛诡异起来。栗原看了眼四周，当看到了五番队一行人时，皱了皱眉头，入队，不语。
　　“今日，五番队与六番队合作练习，由平子副队长及朽木副队长安排对战，点到即止，不可推却。”苍老低沉的声音缭绕在整个练习场，朽木银铃向席官队中看了眼，对自己的副队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场地。
　　场下的栗原清离，听着队长的宣布的命令，皱眉。待队长离开后，再看向远处走在一起的两位副队长——平子真子和朽木玄介，不知双方说着什么，平子真子笑嘻嘻地样子，甚不客气，朽木玄介一张酷脸开口很少，即使隔得很远，栗原也感受到两人的不对付。忽然，两人似乎达成的协定，两人登上早已经搭建好的两个擂台之一，平子真子高兴地宣布着：“二十席席官以内，五番队和六番队轮番指定对象，对战！”
　　“首先，从六番队开始指定，”六番队的副队长恰当的接下话，牵星箝下的面容冷酷寒人，继续说道：“朽木玄介挑战——平子真子。”
　　“……”旁边的平子真子猛然侧头，看向六番队的副队长。
　　六番队副队长优雅地行礼，后退到擂台的另一边，手握刀柄，准备拔刀。
　　“请多指教。”
　　而对面的五番队副队长，面无表情地站着，瞪视面前的朽木玄介，最后，朝六番队席官的方向冷哼了一声，拔刀，应道：“朽木桑，请多指教。”
　　言罢，逆拂直面地想朽木劈去。

　　看到副队长已经开战，双方其他的席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席官中站着的蓝染惣右介，一派悠然微笑，已经习惯了此人无时无刻的微笑，众人就忽略了此老好人的轻声嘀咕，“嗯，朽木？不错，不错，呵呵，尤其是那把斩魄刀。”
　　“啊？蓝染在说什么？”旁边的死神随口问。
　　“在想……”故意为之的声音引得众死神围观看过来，于是，此时他们不是为自家的副队长加油，就是关注于蓝染，听他莫名的意味深长的话。
　　“是不是该轮到咱们五番队的席官指定对战的六番队席官了。”
　　面对着笑呵呵的青年，镜片下满满的笑意，死神无意识地点点头：“好像是……”
　　“就是啊，这样的话，”戴着款式敦厚的眼镜的青年，看向擂台上两位队长的斩术的比拼，不始解不瞬步不用鬼道，呵呵……火气都好大啊。那他也来凑凑热闹？“栗原清离，蓝染惣右介请求对战！”
　　声音不大不小，语气也不轻不重，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令整个会场戛然静止，包括擂台上的互砍，砍得很酣畅淋漓的两位副队长。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只有蓝染依旧笑意盎然，也只有栗原依旧挺身正姿，直视前方，不予回答。
　　……

　　“铿！”千本樱与逆拂的撞击声，两位副队长似乎都急于结束战斗，但又莫名地只用斩术对抗，于是乎，旗鼓相当的砍砍砍，再砍……

　　对身边的死神微微点点头，离开五番队的所在，走向六番队席官队伍的末尾处，轻笑出声：“栗原桑，能否指教？”
　　温雅的询问，使得栗原清离侧目而视，右手执起浅打，跳上擂台，动作简洁，毫无多余的姿势。执着浅打的右手，作出请的动作，栗原清离干脆地拔出浅打，“请多指教。”

　　既然面对的是镜花水月，浅打还是斩魄刀都无所谓了；既然面对的是蓝染，即是必败之战了，既是必败之战了，也就无所谓左手还是右手执刀了。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