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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宝山(一)
白药悲愤得浑身都在颤抖,伸出一只爪子:“怎么回事?!”
凤虚怀好心地将他手放回被窝,再将被子按好,又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乖,再休息会。”
“我他妈的靠!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昨天说得是什么?”白药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原以为天亮后大家就一拍两散,怎么听对方的意思还想长久保持不正当关系啊?白药虽然很单纯,还是感觉自己被骗了。
凤虚怀毫不心虚,直视白药杀气腾腾的双眼:“你觉得,我为什么愿意帮你解除言咒呢?”
因为……昨晚太过混乱,没细想。
“因为我承认你这个媳妇。”凤虚怀趁白药发呆,又在他脸蛋上啵了一口:“懂了吧。”
白药悲愤欲死:“你骗我!!!~~~~”
“这个不叫骗,叫策略。”
白药爆发了,不顾双方实力的悬殊,直接扑上去肉搏,但却被对方轻松制住,压在身下:“你冷静点,我也有牺牲的。”
“你丫的牺牲个毛!”
“我牺牲色相陪你啊。”
白药无语,这人真不要脸!
“白药,如果不是喜欢你,我不会花这么多心思去管你的死活。”
“你根本动机不良!”
“是。”凤虚怀将他翻了个身,脸贴着脸说话:“我的确用了一些策略,因为我不想再等了。”
“谁准许你惦记了!”白药难得伶牙俐齿。
苦笑一声:“我自找的。”凤虚怀无奈:“白药,我以为我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后,你接受我会比较容易。不过没关系,我当初也是费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你的,慢慢来,多相处就好了。”
白药诚心祈祷:神啊,劈死这个自说自话的人吧!
关于感情这回事,不管怎么拉扯,都是狗血的多。白药下定决心:“我们没有感情基础,而且我喜欢的是你妹妹。”言下之意就是你滚吧,滚吧!
凤虚怀笑得阴风阵阵:“这些天我忍够了,你以后不会有机会惦记了。至于感情基础,我摸过你那么多年,比你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基础应该很雄厚了吧?”
白药已经出离愤怒:“你就是我梦里那个……!!!”
凤虚怀笑眯眯地点头。
至此,我们一直乖巧、温顺居多的良民白药同学,终于悲从中来,撑不住哭了:“什么破事啊,喜欢个女的是骗婚的,被个变态给睡了,甩也甩不掉!”而且,那变态还说。你已经被他睡了很多年,虽然还是比较纯洁的睡觉关系。
凤虚怀在好以整暇地在一旁趁火打劫,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乖啊,不哭……”
但是,不管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凤虚怀厚颜无耻地要求拜见岳父,白药自然拒绝了,于是,只能委屈自己陪他去见凤家的列祖列宗。
“我快开学了,没几天。”
“没关系,有时间差,我们在那边呆上十多年也可以。”
白药已经不想理他,感情你的淡定和清高都是装的,猥琐才是你的本质吧。
易宝山就在凤凰寨,只是普通人的眼睛无法看见,更别提进入了。白药答应了之后,凤虚怀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眨眼间,两人就换了个场景。
这场景令他十分震撼。
石崇和王凯斗富,砸几棵珊瑚树算什么;历史记载的豪奢算什么,那些都只是死在文字里的想象,通通不如眼前的真实。
白药不知道易宝山究竟有多大,至少他无法望到尽头。而眼前的一切,花草,树木,飞禽,走兽,都是无数静止或活动的珠宝,阳光下,发出或温润或夺目的光彩。
白药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而凤虚怀似乎十分理解他的震撼,在一旁柔声解释道:“易宝山其实就是座活宝库,里面的一切,如人间一般春华秋实,只是组成材料不同而已。”
“……你说,这都是自己长出来的?!”
“是这样。”
白药木木地收回视线:“我终于体会到抢银行的乐趣了!里面的东西能带走吗?”末了,又怕人家觉得他贪财,不好意思地补充 :“不会多拿,就是纪念品一样。”
凤虚怀亲他一口:“整座山都是你的,随你怎么拿。”
白药面部抽搐:“怎么像是暴发户和二奶的对话……”
最后,他挑了朵路边的小花,像蒲公英,黄宝石花瓣,绿宝石茎叶,白药轻叹:“漂亮得像真的一样。”
“它本来就是真的。”凤虚怀好笑地看着他像孩子一般稚气。
“如果把易宝山的东西拿去卖,不是不用加工,而且,巧夺天工?”白药忽然想到了什么。
凤虚怀宠溺地拍拍他的脑袋:“真聪明。”
“那你之前说凤凰寨贫困,闭塞,是什么意思?”白药目光幽幽,果然,同情,真TM不是正当的结婚理由,即使是假结婚也不行!
凤虚怀若无其事地牵起他的手:“我们不要耽搁了,煌在等我们。”
白药再次诚心祈祷:山崩下来埋了这个混蛋吧!!!!
但是,悲催或许真是白药的座右铭,即使知道凤虚怀骗他,在这完全陌生的世界,他也只能乖乖跟对方走。诶,一路辛酸泪啊……
凤虚怀所说的“煌”就是凤凰寨的图腾——煌鸟,和凤凰有些相似,长首锦羽,绚丽非常。
而白药已经习惯了一切图腾都是想象,突然跑出个真的,十分不习惯:“那个,煌是怎么样的?”他终究耐不住好奇发问。
凤虚怀转过脸来,一本正经:“他其实就是只鸟人。”
一只双脚走路的鸡从白药眼前跑过,上面还安了个人头:“你在骂他。”
“不是,”凤虚怀很正经:“对一些东西来说,鸟人只是个不带感情色彩的的名词。”
鸟人煌,又名凤天一,默默转向身边的男子:“他在骂我。”我要劈死他小样的!
男子五官并不如何出众,但气质却十分儒雅,令人有春风拂面之感:“他只是个孩子,而且,谁让你当初欺负他。”
就知道你会帮他:“我只是想他早点成才而已。”
“那也不能一关十多年吧!”
煌不屑地别过脸去:“自己没本事,出不了我的结界!”
男子不再多言,只是微笑。
煌:好吧,我知道了,事到如今,我已经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怎么那么慢啊!~~~”另一道女声悠悠地想起,缠绵得像三月雨丝:“老娘都等多久了!”
白药到达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座朴素的竹楼小院,院中的石桌前,围着两男三女:一名容貌俊美但面色黑沉的男子,一名浅笑妍妍倍感亲切的男子,他们都长发古服,气度不凡;最吸引人注意的,还是那名黑雾般波浪长发,一身当季名牌的美艳女子,女子美得杀气腾腾,直击人心,只消一眼,便难忘怀。她看见白药,美目更是光芒四射,忙起身挥手:“孙媳妇儿,你终于来了!三缺一,救场如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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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礼拜论文要定题了,所以,写的时间会少些啦~~~
话说,好像不能正常显示更新啊,晋江抽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