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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原諒me把兒子的親弟弟給屏蔽掉了吧~阿門!
◇ ◇ ◇ ◇ ◇
嗒、嗒、嗒、啪!
鈴鈴鈴鈴~~~~
噹嚐噹嚐噹嚐噹~~~~
隼人~早上了,快起床!
♪♪♭♭♯♯♪♪~~~~
AM7:00
赤西家一如往常,一到正點,屋内所有各式閙鈴震天響起。
然後就在這樣,能把兩邊隔着雙方花園的鄰居都能吵醒的閙鈴聲裏,開始了赤西家的一天。
汪!早上好,我叫男山,是只普通的英格蘭牧羊犬,職業:終身制寵物,所屬:赤西家,現居:客廳玄関。現在來先介紹一下我的這個終身所屬地。
由這個物理性實際存在的房子開始。獨門獨戶獨院兩層的房屋。
因爲以前女主人在的時候喜歡种樹,所以不算非常大的院子裏就被她以一人一种‘生命樹’的緣故,一年一年的种下了七种‘生命樹’。於是不知覺的,隨着孩子們漸漸長大,房子也慢慢地被茂盛的樹葉給遮蔽了起來,遠遠看去只能看到風吹動樹葉時,偶爾露出來的白色的墻。
當長男大學畢業出了社會找到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后,他們年輕的爹媽丟下一句「長男就是要當家的」之後,就互相拐着環球去了。可憐的明彥還沒緩過神來,下面幾個弟弟們就伸出大手問哥哥要生活費。
「夏!!!你被打工的地方給辭退了?!仁!!!上個月專輯的提成和工資不是昨天才進賬嗎?!魅祿!!什麽時候你折騰的那些機器賣不出去了?!明明這裡最窮的就是我,爲什麽還要我來養你們啊啊啊!」明彥對着快把手擧到他面前的幾個弟弟大聲抗議着。
「我們自己有,和你當家養我們有什麽直接關係嗎?」仁一派天然的望着明彥。
「我們自己有是我們的事,你當家養我們是你的事。」魅祿用跟買家介紹機器功能用法的語氣,向大哥説明。
「我們自己有也不能改變你要養我們的事實。」夏坏坏的一笑。
「誰要你生出來那麽快?而且可憐的我不像他們,我可是完全無收入的貧窮高中生來的。所以綜上所述…」隼人大聲的催促。
「哥哥大人~生活費~!」四個嗷嗷待哺的弟弟們齊聲叫道。
嗚嗚~~那我的生活費呢~~~哭泣着凋零錢包的明彥望着蔚藍天空中那正飛向遠方的飛機哀號着。
就這樣,從那天開始,小小一低層上班族赤西明彥就開始了供養四個有錢有閑的弟弟的生活。
啊,話題說遠了。讓我們回到這個平凡的早晨。
那充斥着整個赤西家不同的閙鈴聲,足足響了近十分鈡,才有一個從被窩裏伸出手拍停了鈴鈴的閙鈴聲。
明彥就着拍停鬧鐘的姿勢,頓了半分多鈡才緩緩地坐了起來,閉着眼睛,又開始緩緩地運動着腦神經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與今天要做的事情。
昨晚跟着科長陪顧客去喝酒,喝到最後大家都暈暈沉沉的時候,才好不容易終于答應按照原有的條件和價格簽單,所以一直拖到半夜才回來。睡下的時候都近2點了,如果不是要趁着今天上午就要把資料和合同發給對方,明彥真想就此請假算了。但事實不允許……
——赤西明彥(Akanishi Akihiko),24嵗,赤西家長男,現就職于一日本著名商事,海外事業部1課業務員。
掀開被子下床,裸着雙足踩在地板上,腳下傳來的冰涼感讓明彥稍微清醒了一些。打開房門走向洗漱間,對於在這個家生活了20多年的明彥來説,閉着眼睛走上那麽一段簡直易如反掌。
經過餐廳廚房間,傳來一陣烤麵包的香味和牛奶的香甜味,今天的早餐是美風的。
聽到身後有人走動的聲音,正把最後一個太陽蛋完美的放到盤子裏,穿着粉色蕾絲圍裙的夏,轉身對着像幽魂一樣飃過去的明彥「明(aki),早(ohayou)!」
這裡需要解釋一下,粉色圍裙是赤西媽媽的嗜好,圍裙也是媽媽的。由於夏打工的時間都是夜晚,下班回到家的時間基本上快到大家要起床的時間,所以早餐這一段時間都是由夏來做。
赤西家家訓:一日之計在於晨,所以早餐一家人一起吃,是幸福家庭一天的開始。
——赤西夏(Akanishi Natu),21嵗,赤西家次男,業餘樂團LANDS主唱,某高級club的兼職調酒師及夜間加油站服務生。
「早……」
明彥虛弱的回了夏一聲,繼續向洗漱間飃去。
「明!地上涼,把鞋子穿上!」
夏把自己的拖鞋脫下,順勢踢到明彥腳邊。明彥蹭了兩下穿好繼續向前走,而穿着襪子的夏則是直接踩在地板上,開始繼續弄那一大盆的蔬菜水果沙拉。
◇
十分鈡后,一身墨藍色斜紋西裝的明彥整裝完畢回到廚房,想幫夏把弄好的早餐移到餐桌上。
「明,我來好了。你去把那幾個傢伙叫起來吧。特別是仁(Jin),剛才經濟人和kame醬都打過電話來要他不要遲到了,今天九點還有通告。」夏往沙拉上面倒着沖繩醬汁。
「九點?哇,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明彥噔噔噔的跑上樓,就聼『嘭』的一聲。夏為那孱弱的門默哀了一秒鐘,擺下最後一杯牛奶,也走向二樓。還有兩個要上學的賴床懶貓,靠明彥一個叫,等全部醒了就要全部一起遲到了。
◇
『嘭』臥室的門被毫不憐惜的踢開。
明彥看着床上完全不為噪音所動,還睡得天翻地覆的弟弟就一陣頭痛。嘴巴裏面嘀咕着「這是昏迷還是睡着了啊」走到床邊。
仁趴睡在看着就很軟的kingsize床上,抱着白色的大枕頭,陽光透過白紗窗灑在他光潔的背上,薄薄的被子只纏在他的腰間,修長的雙腿就這樣裸露在空氣裏。如此美好的一幕,如果讓他那些狂熱的飯看到,又不知道醫院急診要一次接收多少貧血病人了。
當然,如果這一幕的配樂是溫和曲調而不是聒噪不停的閙鈴聲的話,也許會更美好。
不過,這一幕在明彥眼裏一切變得無感,床上那個就只是他賴着床的弟弟。但張開嘴,準備用爆破音吼醒他的時候,瞄到仁雙眼下淡淡的烏色,才想起最近這孩子爲了拍戲和con累得不成人形,一時之間居然不忍心叫他起來。
伸出手摸了摸仁又長長了的頭髮,明彥淡淡的笑了一下,轉身走出了房門。不一會兒,手裏拿着條溫溼的毛巾回來。
就在這時候,聽到隔壁傳來殺人的吼聲。「唉,我們家的孩子們真精神啊!」明彥好笑的說。
把床頭的閙鈴関掉,然後坐在床邊,手裏溫濕的毛巾輕輕的敷在仁的臉上,緩緩地擦拭着。
「仁,仁,起床了。快七點半了哦,太陽都曬屁股了~><~仁,仁」明彥小小聲地叫着仁起床。
「唔嗯~」仁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呻吟,明彥就知道這孩子終于醒了。
「仁,乖,起床了。kame醬打電話過來,說今天九點有個通告。現在都快七點半咯,再不起來來不及了。」手裏的毛巾依然不停的擦拭着。
仁小小的張開眼簾,沒有焦距的看了看眼前的大哥。「起…起不來~」
「好了,那你抓着我的手,我拽你起來。」明彥把手伸向仁。
然後仁閉上眼睛,拽住明彥的手,一使力,就讓仁坐了起來。
「好了,快點下來吧。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又揉了一下弟弟一頭柔軟的亂髮,笑着離開了臥室。就這樣離開也不用擔心這孩子又會睡過去,換作休息日他八成會再倒下去,但是今天有工作,外人看來再怎麽隨意的仁,也有自己的堅持與認真。
——赤西仁(Akanishi Jin),21嵗,赤西夏的雙胞胎弟弟,赤西家三男,Johnny事務所旗下Idol團體KAT-TUN的2tops之一。
◇
夏推門走進最嘈的那間房間,一進去就被一陣重型搖滾樂給擊得向後退了一步。皺着眉頭快速的関掉音響和放在書桌上的一排鬧鐘。
雖然最後一個不知道被這小子丟哪去了,找不到還一直不停的bibibi的響着,但是已經足以讓夏感覺到世界終于清靜下來了。
望着睡在榻榻米被褥上仍然不為所動的魅錄,夏覺得太陽穴上的青筋ms突出了一點,走了過去。抓着被魅祿壓在身下的被子用力一掀,躺在上面的人就順着滾了幾個圈,結結實實的撞到了墻板上『砰!』的一聲。
被突然的一撞,正常人再怎麽睡得熟也該醒了,我們的魅錄好歹也是個正常人,所以被撞到的下一瞬間就跳到夏的面前。
「夏(Natu)ni,你要謀殺啊!!不會正常點叫我嗎?!」
夏瞄了眼眼前像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似的弟弟,「早餐好了,快下來。不然要遲到了。」轉身走向另外一個房間,完全無視還在吼叫的魅錄。
——赤西魅錄(Akanishi Miroku),17嵗,赤西家么子,就讀聖總統學院二年B班,特長:機械製造。
◇
站在和式的移門前,不同于魅錄房間還有隔音設施,隼人房間那紙糊的移門是什麽聲音都擋不住的。就聼見從裏面傳來陣陣的叫起床的人聲。
『隼~人~~(Ha~yato)起床了,快點起床了~(無限重復)』
夏拉開門,入眼的便是用被子把自己包的緊緊地隼人。這小子很冷嗎?="=
放在枕頭旁邊代替鬧鐘的手機還不停的震動着,發出定時的聲音。那個聲音是……
「啊~~竜(Ryu~)你吵死了,讓我再睡一會啦~」隼人濃濃的嘀咕了一句,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敢情這小子睡糊塗了,連真人和自己定的閙鈴聲都分不清楚了?!
夏撿起被隼人隨手扔在一旁的另一個枕頭,二話不説就照着隼人的臉上捂了過去。
一、二、三、四、五、(沒反應)六、七、八(小小的掙扎)九、十、十一、十二……
身下的隼人突然一用勁終于推開了捂在腦袋上的枕頭和壓在上面的夏。
「夏,你要謀殺啊!!不會正常點叫我嗎?!」
聽到這句話的夏感慨了一下,不愧是兄弟啊,說的話都一樣。我跟仁還是雙胞胎呢,怎麽就沒有這些默契呢?(爲什麽你不檢討一下是你叫人起床的方式有問題?!)
「好了,把手機関了,快下來吃早餐吧。不快點就又要遲到了。你這學期出勤率已經很危險了」
夏站了起來把手上剛剛用做兇器的枕頭丟回給隼人,便出去了。
——赤西隼人(Akanishi Hayato),18嵗,赤西家四男,就讀黑銀高中三年D班,特長:打架。
◇
「明ni,夏ni,早安~」魅錄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明ni,夏ni的ni是哥哥的暱稱,原型是お兄さん(oniisan))
「早安,魅祿,脖子怎麽了?」明彥把視線從報紙上移開,看着不停擺動腦袋的魅錄。
「還不是夏ni,那麽暴力的叫我起床,撞到了啦~」魅錄拿起牛奶喝了一大口,一邊滿眼可憐的向大哥申訴。
不等明彥發話,一旁的夏就反駁道「赤西家的小鬼才沒那麽容易摔壞,坏了就是自己的問題!」
「過分!!你就這麽沒有愛的對青春成長期的我!?萬一我心理扭曲了怎麽…唔唔……」
「你吵死了="=」夏不等魅錄的話講完,抓了片吐司就往魅祿的大嘴巴裏塞了進去。
「夏ni,明天煮和式早餐吧~」魅錄嚼着被塞到嘴裏的吐司,他還是比較喜歡和風的早餐。
「好。」
「明,夏,魅醬,早安~」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真正清醒的仁,半閉着眼的就磨着走下了樓梯。
「仁,說了多少次不要叫魅醬了!上次被由理和清四郎聽到,到現在都被他們笑!!」魅錄突然有種在這個家是最沒有地位被欺負的小孩的感覺,雖然他本來就最小。
「嗨咿,嗨咿。不要那麽大聲説話啦,腦袋好痛。」仁一邊扶單手扶着頭,一邊拉開椅子在明彥身邊夏的對面坐下。
「仁,你還好吧?最近好像很忙,都沒怎麽休息吧。我昨晚回來的時候,看你還沒回來,我以爲你會睡那邊。」明彥有點擔心的看着仁,聽到明彥的話,另外兩人也望向他。
似乎是應了“雙胞胎裏總會有一個體質弱”這句話,雖然夏的這個弟弟一直以來看着就很健康過頭,但是一旦超出負荷倒下的時候,仿佛斷電一樣來的突然毫無戒備。有着先例在前,也讓這個三男成爲家裏的重點注意對象。
「沒關係,這個星期過了,大致就OK了。我的話不會忙太久的啦~安心吧。昨天拍攝地離家比較近就回來這邊了。今晚可能會在那邊睡。我看情況再跟明聯係吧。」
知道家人會擔心,仁從來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因爲怕家人擔心而隱瞞一些事情,正因爲會擔心更應該讓他們知道。所以,家人問到這些問題都會如實交待清楚。當然,這也是赤西家的家訓之一,對家人不許有任何隱瞞。
「對了,今天我通告的地方離明的公司很近,待會兒坐我車過去吧。」仁一口把整個太陽蛋塞進嘴巴裏。
「啊,太好了。今天實在不想去擠輕鉄啊。」明感激的望着仁。
「明ni,你就快點去買部車吧。何必每天早上去擠輕鉄啦,那麽累="=」魅錄很不明白爲什麽他大哥就偏要坐那擠死人不償命的交通工具,他有一次跟蹤大哥,上了輕鉄之後差點沒埋在裏面,倒黴的碰上色大媽就算了,挪了個位子居然還碰上色大叔。
「第一,要支付你們這群饕餮的生活費我已經完全沒有剩餘了;第二,我們家的車庫已經停不下了,你的機車和仁的車放進去已經很勉強了,哪還有地方放啊?」你們以爲我沒想過嗎?T-T
「這樣好了,我騎你的機車每天載明上班,你的話學校也不遠,騎自行車就好了。」夏提議。
「欸~~~不要啦,那是我的寶貝耶!369機車就是魅祿的標誌,怎麽能換成369自行車啦。而且我也不是只去學校啊,還要去很多地方的><~」魅錄抗議。
「啊~?你剛才關心明上班不方便是假的咯?」仁倜儻着這心愛玩具就要被搶掉似的緊張兮兮的弟弟。
「不,不是啦……可是……那仁把車給明ni好啦,你讓經紀人來接你就行了嘛!」
「哈?你以爲我是什麽耍脾氣的大牌明星啊?還要人來接?!我出外景用遠比你去些玩的地方重要好不好!」
「好了,不要吵了。我坐輕鉄就行了。快點吃吧,沒時間了。隼人怎麽還不下來?」明彥看向樓梯。
好像要回答他的話似的,二樓傳來赤西家族遺傳的海豚叫音。
「啊————!要遲到了!!!」
然後就聽到樓上嗒嗒嗒的跑步聲和漱洗聲。不一會兒,就看到頂着一頭雞窩的隼人嘴巴咬着扁到不知道裏面有沒有裝書的書包,慌忙的穿着制服跑下樓。
四人看着隼人,問都不用問,肯定是剛才被夏叫醒后又倒下去睡着了。
「明ni早,夏早,仁早,魅醬早!啊~~怎麽是吐司牛奶蛋了啦~~今天我是要喝味噌湯的心情來着~」隼人一邊抱怨一邊拿着叉子叉了一大串蔬菜沙拉到嘴邊咬起來。
「有的給你吃還抱怨,明天再做。快點,真的要遲到了。」
「唔唔」眼睛瞄着挂鐘的時間,隼人快速的把蛋和牛奶塞到肚子裏。一旁的魅祿已經拿起頭盔和機車的鑰匙準備出門了。
「魅醬,今天送我去吧!」叼着最後一片土司的隼人挂到跟他差不多高的魅錄身上。
「不要叫魅醬!仁就算了,連你也這樣!」魅錄擱開隼人的手。
「嗨咿,嗨咿,知道了。送我去吧~第一節是小美的課,遲到會被念得很煩的~」又粘上去。
「好啦,你快點去拿頭盔啦!」心裏面算着時間,自己也是勉強不遲到,還要送隼人,雖然是順路,不過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聖總統,遲到也很麻煩的。魅祿想起那個耍寳的校長眉就開始皺起來。
◇
「我們出門了。」穿着黑、藍制服的兩個弟弟,手裏提着頭盔和書包站在玄関穿好鞋子,打開門,向還在屋裏的哥哥們道別。
「開機車小心一點。」
「知道了,我們走了。」『嘭』就聽到關門的聲音。
兩個鬧哄哄的小鬼走了,家裏面頓時環境分貝低了下來。
「仁,好了嗎?我們也走吧?」明彥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公文包,對着幫夏收拾餐桌的仁說。
「仁,你快走吧,我來就行了。」夏接過仁手裏的盤子。
「那我們走了。」
仁擦了擦手,穿起挂在餐椅上的外套,向玄関走去。
「啊!明,你領帶歪了啦,都打了快一年了還沒會打嗎?="=」
仁自然的把手伸過去扯開明彥的領帶,開始重新打。只是……
「欸?好久沒幫人打過了,怎麽弄來着?」兩手拿着明彥的領帶比劃了兩下,突然想不起來該如何幫別人打領帶的仁。
「你們怎麽還沒走啊?」好一會兒沒聼到關門聲的夏走出來。
「我領帶沒打好,仁把它結開了,可是又不會幫別人打。算了算了,到車上我再弄吧。真的沒時間了,萬一路上塞車就麻煩了。」
「我也不會。baga,你繞到明身後打不就好了。」夏給這個時不時斷線的弟弟提議。
「啊!就是。」仁繞到明彥的身後,兩手越過他的肩膀,明彥也配合得低下了身子,還沒看清,仁已經迅速的把領帶結打了出來。
「OK~快走吧~」仁拽着明彥開了門。
「嗯,我們走了。」
「路上小心。」
送走了明彥和仁,夏回到廚房間把餐具洗好,然後才想起忘記準備男山的早餐了,從冰箱裏拿出男山的食物走向它的小窩。
奇怪,今天這傢伙怎麽那麽老實?忘了它的早餐居然一點都不閙?
「山男,吃早餐了。」走到山男的小屋前面,夏才看到還躺在裏面的小傢伙。
山男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裏,嘴巴裏嗚嗚的輕叫着,感受到主人放在頭上的手,便望向主人。
夏這時才發現山男的右眼珠有很大的一塊白點,看着像是發了炎的樣子。
「這是怎麽回事?發炎了嗎?真糟糕,什麽時候有的?很疼吧?」山男當然不會回答,可是那無精打采的樣子,想也知道會很疼。
夏轉身脫下圍裙,去拿上手機、錢包和山男的健康証,然後打了個電話到一直有去寵物醫院預約。便轉回來用散步繩替山男穿好。
「走吧,我們看醫生去。」
『嘭』
~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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