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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纳兰棋峰
一直回到府里,林棋峰都是一副谁都不许惹我的表情。卫凌陪着冰块也只有紧跟的份。
赖情估计也猜到事况一样,端了壶茶就示意卫凌上去劝说呢。
卫凌扫视了一下大屋子里都噤若寒蝉的仆人们,无奈地走上前去。是啊,他的冷气压已经让大家都精神紧张呢,为了日子啊,她也只能顶着大家的期盼,硬上了。
“来,喝下茶下下火气。”卫凌端着茶来到他面前。他明明坐下来了,干嘛卫凌还是觉得他还是很压迫自己啊?但是谁叫她是和他一起出去的人呢。唉,无奈地将被他推开的茶又举到了他面前。
“我都说了不要!你没听见吗?!耳聋了是不是!”被震得耳膜快要破裂不说,他居然还甩手甩掉茶。
大哥,茶可是刚沏的不久啊,你不喝,也别拿我来当花浇啊!
卫凌看着手在茶水撒到后越来越清楚的变红,心疼死了。
唉,我都还没怪你欺瞒我你皇子的身份,还拿我来当挡箭牌,你还给我发脾气呀?发脾气就好了,干嘛还把茶水倒到我身上啊?伤人的啊。
卫凌退开在离林棋峰的三尺外,不知道怎么做好。
林棋峰看着地上的碎片,还有那个被烫到的丫头的手,竟是更加气闷起来。起身一拂袖,就离开大堂。
他一离开,那些被震惊的仆人们总算醒过来了,扫碎片的扫碎片,抹地的抹地,屋子里总算有了生气起来。卫凌觉得林棋峰好惨,他一走,大家都活了。
“别呆了,赶紧处理一下伤口,否则留下疤痕就惨了。”赖情真服了卫凌,居然烫了手还一副没一回事的样子,不是女生都很娇贵的吗?怎么她还一副一点都不疼的样子?
“呀!你别碰!疼死了!”卫凌总算感觉到烫伤的痛了。
赖情看着卫凌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也总算舒了一口气。多亏了她,要不然少爷都不知道会怎样处罚他们呢,通常他们最怕的就是少爷发脾气,因为他一生气,仆人们就遭殃。以前还记得少爷有次也是不开心,一个仆人打破了心爱的瓷器,结果被他抽了几个鞭子,打得人家躺在床上好几日。而这也是,为什么家里的仆人大多都是男的原因了。
只是,这样的发脾气,也已经是很久年前了,好像是七年前?还是八年前?
“喂!你再这么用力擦,我就不让你擦了!”卫凌看着赖情照顾伤患还一心二用,他当她是什么啊?树皮吗?树皮也还是要呵护的啊?
“走走走,我自己擦!”退开赖情的粗手,卫凌觉得还是靠自己比较实在。
卫凌洗澡的时候,觉得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当出头鸟了,看着大家期盼的眼神就站上前去,看吧,看吧,现在弄到自己洗澡都疼,多没瘾?
虽然擦了药膏,但是该死的一碰水,还是一阵灼疼。卫凌看着手背上那一大块的红,那个悔啊。
她真的是很怕疼的,尽管当时忘了疼,可是过后,却是会被逼着难受啊。
“死林棋峰,死林棋峰!”一边小心地单手穿衣服,一边这样骂道。
林棋峰在门外,听到里面的碎碎念,嘴角有笑意爬现,但是也就那么一会而已,把那瓶“夏清露”往门槛上一放,转身,没入黑暗中离去。
“咦,谁放的东西啊?夏清露?啥来的?”卫凌看着手中那一小罐东西,疑惑地自言自语。
林棋峰在院子门外,听到卫凌恍然大悟的解释给自己听,
“哈!死林棋峰,还算你有点良心!我就原谅你吧!”然后就听到她回屋关门的声音了。
林棋峰有时候觉得,卫凌真的挺敏锐的,虽然这种敏锐很少出现。
---------------------------------我疯,我疯,我疯疯疯---------------------------------------------
林棋峰觉得,卫凌真的是没了伤疤忘了痛,没几日,她就又围着他转了。他真的觉得她就是一只鸟,然后就围着他这颗谷物在转。
这不,都说了他在看书,她硬是要说也要参观一下书房,然后就东翻翻,西翘翘,搞得屋子噼里啪啦地响。
“你再不停下来,就给我出去!”
本来爬上凳子上拿一本看起来很厚的书的卫凌,赶紧拿到手,然后赶忙下来坐到桌子的对面去,一翻开就是书的中页。
她这哪是看书?林棋峰还没想完,卫凌就咳嗽了起来,林棋峰露出意料中事的表情,冷眼瞧着卫凌咳得面色绯红。
还嘲讽卫凌,“谁叫你专拿那些没人动过的书来看。”
终于咳完卫凌,委屈地说道,“这本书的封面好好玩嘛,而且我怎么知道你偌大的书架,居然也不打理一下啊!”
林棋峰听罢,挑了挑眉,终是没说什么。
对啊,本来自己就不准任何人来自己书房的,为什么他居然让她跟来?是因为她早上一直跟着自己的那委屈的摸样,还是她眼中那希望一直跟着他的期盼?让他觉得,如果不带着她就是遗弃了她一样?
没来得及深究连他都没弄清的原因,那丫头就搬着凳子咚咚咚地坐到了他旁边。
“喂!问你一个问题。”看着她一副说国家秘密的样子,林棋峰好笑了拍了拍她的头。
卫凌等他在她头上摸够了,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棋峰,你姓什么?”
这就是她慎重其事的原因吗?林棋峰有点傻眼,还以为她会问些有意义的问题呢。
“你想知道?”
“当然!你是皇帝的儿子,估计你原来的名字是假的吧?”卫凌想当然地这样说道。
林棋峰看着她提到皇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要震惊的意思,觉得有点不是滋味。虽然他一直不以为自己会希望人家看出是那老头的儿子,可是,以前如果有人听到他的身份,都是多少会惊讶一下吧,然后就会羡慕,就说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叫什么?说呀······”看林棋峰没动静的样子,卫凌继续追问道。
“纳兰棋峰。”林棋峰缓缓地说道。
“纳兰棋峰?”卫凌偏头,一遍一遍地念道,“纳兰棋峰,纳兰棋峰····”
林棋峰怎么觉得她像得到珍宝那么开心啊?
“哈哈!挺美的名字。”卫凌终于不再碎碎念他的名字,却说了纳兰棋峰不期然的赞美语。
难道这丫头不知道在这个国家,如果一个姑娘家赞美一个男子的名字,就是说对他有意思吗?
只是,这丫头说完就继续起身去翻他的书柜了,林棋峰决定将刚刚那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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