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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是不是在外面又得罪了什么人啊?”时辰溪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借口要去茶水间倒杯咖啡去和时行秋碰头,压低了嗓音去问他。
“我怎么知道?”时行秋往摄像头上盖了块抹布,关掉收音麦,有些头疼,“我一开始以为是你做的,还以为你脑子终于坏掉了。”
时辰溪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脑子有病吗问你这种问题,这种无差别攻击我十年脑血栓才想得出来。”
话是这么说,但这番操作针对谁,大家心知肚明。
但凡是其他人抽到了大家都会打个哈哈糊弄过去,只有他时行秋,在场四对情侣中有两对和明面上他关系是不好的。
只要他们不愿意给他下台硬是要他给出个答复,等到节目播出以后他的风评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时行秋冷冷一笑,却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抬头瞅了他一眼:“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无事献殷勤,又想倒什么坏水?”
时辰溪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过来提醒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得得得,刚刚就当我失心疯来帮你。”
说着就要出去,时行秋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顺毛哄道:“好好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时君子你就不要和我计较。”
眼看自己终于扳回一城,时辰溪扬眉吐气,哼了一声靠在墙上,下巴一抬:“我才不像你这么小气。”
时行秋忍笑,低头往牛奶里加了把糖,随口一问:“话说回来,你今天遇到粉丝的时候,有没有开直播?”
时辰溪摇了摇头,抱着胳膊看他弄这杯牛奶:“没呢,这种鬼天气手机在外面都开不了机,怎么直播呀?”
时行秋眉头一皱,难以置信地抬头:“你不是吧弟弟,你也出道这么多年了,你知不知道刚刚你那一段一剪出去不比我那个问题威力小啊?你什么都没有准备?”
时辰溪低头嘟嘟囔囔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当时哪想得了这么多啊!再说了,我和你,都和这个节目组没仇吧。”
“难说,”时行秋把牛奶一饮而尽,语气冷淡,“我甚至觉得他收钱和我杠上了。”
时辰溪睁大了眼睛:“不会吧?这节目最大投资商不是你家那位吗?怎么会和你过不去呢?”
“之一。”时行秋有些心烦意乱,“剩下那几个投资商或多或少都是和时家有关系的。”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时辰溪一眼,时辰溪烦躁的抓了抓已经乱成鸡窝的头发:“那老头子又想搞什么事啊?又想把你逼回去?顺便把我也搞回去?”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时行秋早在出道前几年就见识过了,时父觉得让私生子进军娱乐圈丢人,也害怕到时候他名气上来了自己家的丑事会被曝光,千方百计想把人逼回家。
现在看来是觉得陆家利益大了,他这个私生子有用了就想要故技重施,估计还打着把二儿子也逼回家来,看看能不能顶替他的位置的算盘。
时行秋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旁边的鸡窝头:“你爹估计想让你当小三,想让你学小三上位呢。”
时辰溪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白眼翻得上天:“你可别恶心我了,这老不死的估计还想借我来打压我妈那边呢,这破家产爱谁继承谁继承,最好我妈和他离婚分家产,让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一天到晚的啥事不干就和我妈吵架,我妈都躲他躲到另外一栋楼去了他还是能和她吵,前两天又气得进医院了。”
时行秋不说话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时辰溪不自在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吞吞吐吐:“……你要有空就回去看看她,她很想你。”
说完又瞪了他一眼,转头就走:“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我妈她惦记着你干什么?”
时行秋内心酸涩,头一次没有继续和他杠。
*
时行秋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团在被子里,任凭陆云琮怎么哄他都不肯出去,就连他最爱的零食辣条都不能把他引诱出来。
“怎么啦?刚刚受欺负了?”陆云琮连人带被抱在怀里,轻声哄劝,“你要是不高兴,我们找天套他麻袋打他一顿。”
时行秋在他怀里蹭了蹭,忍不住笑出声:“没有,他不敢欺负我。我只是觉得你这笔钱花的有点冤。”
本来陆云琮成为最大投资商就是为了让他在这个综艺里面少吃点苦头的,结果还是躲不过去,要不是想到这个综艺的预估盈利,时行秋一定咽不下这口气。
好气,辣鸡节目组,辣鸡时家!
时行秋气得在陆云琮怀里打了套猫喵拳,陆云琮握住他作乱的手,哭笑不得:“别生气别生气,钱没了可以再赚,你要是玩得不开心,我们可以立刻退出。”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做任何遮挡,陆云琮暗含警告地看了镜头一眼,这是对节目组赤裸裸的威胁。
别忘了,他现在才是节目组最大的投资商,节目现在才刚刚开始,他随时可以撤资。
到时候他就要看看,时家能不能够独立支撑起这个节目,所谓的圈内人情又能不能够填补这笔数。
时行秋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这档综艺的策划和制片人都和时家有交情,甚至策划就是时家的某个旁系。
他当时可能脑子不太清醒,怎么就没有把这些人给换了呢?
没想到五年后的他,居然还没有现在的他聪明。
陆云琮暗暗摇头,又为自己现在的聪明才智点赞。
他刚刚已经叫小刘去和节目组协商这些事情了,谈得拢最好,谈不拢他们干脆就退出。
反正他的时猫猫不能受这些气!
时行秋窝在他怀里不知道想什么,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自己的头发,陆云琮趁他不注意悄悄在他发旋上落下一吻。
如蜻蜓点水般又轻又快,陆云琮连忙抬头装模作样的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用余光看了看时行秋的神色。
神色如常,很好,没有被发现。
时行秋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在憋笑。
不能笑出声,不然把这胆小的狗子吓走了,晚上他就不能窝在他怀里睡了。
*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家族情谊让步。
第二天,节目组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对嘉宾们那是热情洋溢体贴备至,还在私底下找到了他们说绝对不会乱剪他们的镜头,该有的绝对有,不该有的一帧都不会有。
“哦?可我觉得我们昨天很好呀,不仅展示了我们强大的交税能力,还科普了一下应该如何交税,简直就是一堂典型的纳税课啊!”时行秋把炒蛋切开划拉到盘子中间撒了一层胡椒粉,语气漫不经心。
导演冷汗直流,拿纸巾擦了擦:“是是是,您说的没错,可是毕竟这有点敏感,就……”
也不是说不能播,就是拨出去后节目组会因此得罪人,阴沟里的事被翻到明面上说,万一上面关注下来了,那些人能扒了他的皮。
时行秋无所谓挑挑眉,把盘子和陆云琮的交换:“怎么会敏感呢?多正能量的一件事啊,导演你不要怕,这一期播出去得有多少热度啊,到时候您身价也上来了,还会怕这些吗?”
敏感敏感,要是真的敏感你怎么敢问我呢?
导演被这番话堵的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急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陆云琮给他添了碗汤,适时搭话:“行秋说得对,导演,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儿啊,你想想看,这得有多少热度?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导演内心叫苦不迭,陆云琮趁机加了个甜枣:“到时候您能拍的节目多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再合作呢。”
导演冷静下来,心思也活络起来:他虽然说在圈里有些名头,但还是挤不上一线的圈,那些再爆再火的综艺也看不上他。
要是他能因此爆红,那就证明了自己不比那些名导差,台里的那个肥差说不定也能给他。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富贵险中求。
实在不行他就把锅推到这对夫夫上面,就说陆总是最大投资商,他不敢不听金主爸爸的话。
想通了以后他就连忙和他们告别,脚步轻快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时行秋望着他的背影,垂眸喝了口汤。
富贵险中求没错,就看你受不受得住这个富贵,过不过得了这个险。
*
第三天的行程叫做“田园牧歌”,就是为了给嘉宾们放松身心的,一行人到了牧场上,惊叹于这铺天盖地的绿意。
带着铃铛的牛叮叮铃铃地低头吃草,叽叽呱呱的鸭子在水面上嬉戏,还有两三匹油光水滑的马匹在悠哉游哉地散步……
这就是吟游诗人中的史诗牧歌。
时行秋从小在钢筋水泥中长大,并没有见过像这样的这盎然生机,一时间迟疑地站在树荫下,竟不敢踩上这绿茵毯地。
陆云琮则是有些恍惚。
“等我们成功了,我就带你去环游世界,每到一个地方就办一个婚礼。”
“要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在芳草萋萋的地方,要有好多小动物见证。”
“要让天地自然见证我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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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然后还要宰一只鹅(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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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喜欢,啵啵小天使们!爱你们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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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我的预收吧~
《穿书后,我把大佬按在鱼塘里》专栏直达~
修仙大能顾长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书了,变成了个十指纤纤柔若无骨的美人乐师。
穿的还是本风月话本,书中情节极尽香艳狗血,美人乐师在摄政王太傅国师之间纠缠不清,最后被突然出现的反派皇帝齐澈以“妖孽转世”的名义当场诛杀,一剑穿心。
穿过来的时候刚刚入宫作为贡品献给皇帝,顾长卿看着眼前冷冷清清的宫殿,大喜。
天道给他指示,只要按照书中方式走一遍,得道飞升,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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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卿修行多情道,得道方式是被杀证道,为了早日飞升,他周旋于书中角色之间,茶艺越发精湛。
摄政王掐着他脖子逼问他与太傅的关系,时行秋垂眸,再一抬眼就落了泪:“殿下与臣共许的誓言天地可证,而今却是连信任都不肯交付了吗?”
感到虚放在脖子上的手一僵,时行秋脸上心如死灰,心底默默给他扶正了下绿帽。
不止太傅,还有两个,绿帽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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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微凉的指尖按捻他的红唇,漫不经心地告诉他婚期已定,顾长卿掐指一算,时候未到:“婚姻大事,容秋向父母禀报,再定婚期。”
国师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顾长卿微微一笑。
孤儿一个,无父无母,等他飞升之后再去冥界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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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为他烹茶作画,教他四书五经,情难自禁后求个名分,顾长卿虽然心怀愧疚依旧拒绝:“先生教过我,发乎情止乎礼,师生人伦,礼不可废。”
虽然这句话并不是这么用,但是太傅成功被自我绑架,顾长卿直呼自己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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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齐澈忍不住把他抵在龙床,冷笑连连:“连孤都敢玩弄,你好大的胆子!”
顾长卿眼前一亮:“怎么,陛下要杀了我吗?”
被杀证道,得道飞升的那一天终于要到了吗!
齐澈动作一顿,亲吻他额头无奈叹息:“我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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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历劫归来,还没等他消化完灵魂碎片的记忆,殿门就被一脚踹开。
顾长卿依靠门边,微微一笑:“君上,绿帽好看吗?”
帝君默了默,找了块干净的地扑通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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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忠犬切片攻x娇矜绿茶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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