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我是一瓶不兑水的真酒

作者:鸦鹊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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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挤的公车



      易容之后的我站在公交站台,脚边放着自备的滑雪用具,等待着那辆能通往滑雪场的公交车。

      这是我在本年度第一个假期——虽然只有两天——但也是假期。

      而我的亲亲男友则完美贯彻着能力越强责任越大的人设,今天依然奋斗在清理或者暗杀的一线战场。

      “所以说,我只能自己孤苦伶仃地去滑雪场滑雪了。”我压低声音,又把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自己开开合合的嘴唇。

      “呵。”联络器那头的琴酒冷笑一声,接着是扣动扳机与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都不知道你这个‘呵’是给我的还是刚刚倒下的那只可怜的老鼠的。”我撇了撇嘴。

      “你可以认为都有,Liqueur。”今天琴酒的心情好像很好——可能是鲨疯了鲨上头了吧——声音都没有那么低沉了,“你要是觉得孤单可以来和我一起做任务。”

      “我还是自己去滑雪吧。”我果断拒绝三连。

      琴酒仿佛早就猜到般连嘲笑都不愿意嘲笑出声。

      就在这个时候,公交车慢慢悠悠地开过来了。

      在这个车站,上这辆公交车的只有我一个人——当然,事后我就在想可能他们都知道那天不是一个去滑雪场的好时机。

      车上坐了很多小孩。

      我随意地打量着——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发色和Shirley很像的女孩子的头顶——不过Shirley可是一个成熟的大姐姐——她此刻正蜷缩着微微颤抖,我没有在意,随便找了个位于他们斜后方的空位坐了下来。

      话说,那个和Shirley发色很像的小女孩旁边坐着的那个小男孩,有点像自己之前和琴酒他们去游乐园时遇见的那个高中生侦探欸。

      我浑不在意地拿出手机,开始玩俄罗斯方块。

      “上车了?”联络器里传来琴酒的询问,我退出游戏,打开短信开始编辑信息。

      [L:嗯哼。]

      [L:这辆车的小孩子浓度超标了。]

      “这个时候愿意去滑雪场那种地方的只有小孩子。”

      [L:?]

      [L:对,我就是一个宝宝,怎么?]

      [L:我不是你的宝宝了吗?]

      “闭嘴。”联络器传来琴酒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咯咯一笑,感觉到有注视的视线,我侧头看了过去——是那个小男孩。

      我疑惑又探究地眨了眨自己咖啡色的眼睛,坐到外侧,拉下围巾,用日语询问道,“怎么了吗?小朋友?”

      他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直接问,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生涩的笑容,“没什么…只是没见过大姐姐这么漂亮的人。”

      把他的不自然总结为社恐的我好心情地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递给他,“啊…谢谢,我看你旁边的小女孩好像不大舒服,吃块糖缓一缓吧!”

      小男孩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用了,谢谢你,大姐姐,她只是晕车了。”

      我收回糖果,重新放回口袋,闻言点了点头就准备坐回里边。

      那个小男孩见状看起来有些急切地询问道,“哎…大姐姐,你也是去滑雪场的吗?”

      我点了点头,“嗯哼。”

      “那大姐姐是一个人去吗?”

      “你问题有点多哦,小朋友。”我狐疑地眯了眯眼睛,笑道,“是想做侦探吗?”

      “啊…啊哈哈。”

      “没有人说一个人不能去滑雪场吧~”我摆了摆手,坐回里侧,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男孩,“最好不要随意探究别人哦~小男孩,对女性的过度探究会让对方以为你对她感兴趣的哦~”

      “不过姐姐对小男孩没有兴趣呢~”

      那个男孩脸色精彩极了。

      联络器的琴酒脸色想必也很精彩,因为那边重物倒地的声音越来越频繁。

      过了一会,公交车又停了,上来了三个乘客。

      我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随意看了一眼。

      一个是棕发灰色眼睛的男人、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还有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子。

      那个小男孩认识里面的两个人——那个棕发男人——被称为新出医生,好像是帝丹高中的校医——和那个外国女人——是帝丹高中的英语老师朱蒂,他们正兴高采烈地聊天。

      我看着那个棕发男人,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他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他好像注意到我的视线,他回头了,我向他抱歉地笑笑低下了头。

      [L:Vermouth最近有动静吗?]

      “怎么了?”

      [L:没有感觉错误的话,我好像看到她了——易容状态的她,她扮成了一个男人。]

      “嗤”琴酒声音压抑,“你可真是幸运。”

      [L:我猜她也认出我来了。]

      [L:突然有一种不幸的预感。]

      “你们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彼此的易容。”琴酒总结道。

      总不能是因为我们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我腹诽一句,手上片刻不停。

      [L:她看见我的时候有一点紧张——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是我发现了]

      “神秘主义。”琴酒说了一句,“大概又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呵呵呵~”好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琴酒突然低笑出声,“你可以试着去探究清楚,Liqueur。”

      [L:算了吧。]

      [L:我宁愿当一个不会动脑袋的废物,也不愿意去得罪一个情报人员。]

      琴酒安静了,我继续玩着俄罗斯方块。

      “你们看,你们看那两个人!”一个小男孩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下意识看向车门口,有两个奇怪的人——身材高大、穿着滑雪服,戴着防风镜,各自挎着一个长条状的大包——站在那里。

      [L:百分百今天去不了滑雪场了。]

      我快速打完这句话就把这个手机藏到了大衣内兜里,把我的第三部备用机——刚买的,还没来得及怎么用,里面除了自拍、还有几个星探的电话就空空如也——握到手里后,整个人往座位里面挤了挤。

      “呵,小心一点。”联络器里琴酒的声音含着警告,“没人会去捞你。”

      这时,其中一个男子突然从包里掏出手枪,邪笑着说——不得不说,见惯琴酒邪笑的我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表情有点滑稽——“给我安静!”
      “谁再乱吵休怪我无情!”

      琴酒在联络器里笑出了声。

      公交车内的其他人疑惑地窃窃私语。

      那个男人突然对着车顶开了一枪,一个年轻女人发出尖叫。

      “听不懂是不是?想活命就听话一点!”

      接下来,这两个劫匪让司机把公交的标示牌转成回车红绿灯变红后就跟客运站联络,然后让其他人交手机。

      我乖乖地交上备用机——就像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而不是一个口袋里鞋底下…等藏满武器的非法组织成员。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Vermouth的方向——我已经确认了——因为她趁人不注意给我打了个wink——发现她也在演。

      OK,fine。

      “不知道你在畏惧什么。”联络器里琴酒的声音传来,他不屑而嘲讽地说,“别告诉我你是害怕了或者是不想伤害普通人。”

      我拢了拢灰色的长发,没有说话。等看着那个收手机的劫匪背对着我,而另一个在看另一边的时候,才把胳膊支在旁边的横杆上,头依靠在车窗玻璃上,手指探进那个小巧而隐蔽的联络器的外壳上,轻轻敲击着。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最好不要搞大动作。]

      [这辆车上有很多令我雷达狂响的人。]

      例如Vermouth、那个金发教师朱蒂和那个戴口罩的黑发男人。

      “嗤。”琴酒没再说什么。

      司机开始和客运站的人联系,等司机说完自己的身份后,劫匪果断抢走了联络器,对着那头说,
      “我们现在已经劫持了这辆公交车,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立刻释放目前在坐牢的矢岛邦男!你们要是不从,我们就每隔一个小时射杀一名乘客,听懂了就转告警方,20分钟后我再与你们联络,你们最好在那之前做好准备。”

      车上陷入寂静,让我有些困倦,我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你最好别睡过去,Liqueur。”琴酒警告了我一句。

      这时,后面传来劫匪不满地叫嚷声。

      “喂!你这家伙在搞什么?快把手机交出来!”

      我看过去,是那个戴口罩的男人——他咳嗽了几声后,说,“抱歉,我没带行动电话。”

      我大为震撼,不愧是能让我雷达作响的男人,竟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大家都不怎么会相信的鬼话!

      劫匪信了。

      “原来是个穷小子。”他说。

      我差点没绷住楚楚可怜的表情,跟联络器里嘲笑的琴酒一起笑出声。

      我看那个劫匪的注意力转向坐在另一边的一个女人,“女人,吧嗒吧嗒的吵死人了。”

      “那还用说?”那女人浑不在意,“吃口香糖就是这样啊。”

      “我劝你啊,还是快点住手,最后你们还是会被抓到的。还是早点作罢,找个地方躲起来更好。”

      劫匪开木仓了,子弹擦着女人的侧脸穿进椅背。

      “我知道了,我听话就是了。”

      太假了,我在心里吐槽道,你们一看就是同伙啊喂。

      “愚蠢。”琴酒如此评价道,“前面做出那种威胁后面又开始心慈手软——尤其是那女人已经挑衅到那种地步——不合格。”

      劫匪在路过朱蒂时猛地跌倒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劫匪被金发女人近身握住手枪道歉,又让对方回去坐好。

      我敢保证——那个女人——把手木仓的保险关了。

      他们是第一次拿木仓,我小小地叹了一口气,这样显得谨慎的我很傻欸。

      两个劫匪又开始背对我们窃窃私语。

      我有些无聊地环顾四周,发现那个小男孩拿出了一个小型联络器——为什么我知道那是联络器?——除了因为我也见过那样的联络器,还是因为他光明正大地把一头戴在耳朵上,手指在什么按个不停。

      我看着其中一个劫匪好像注意到那个小男孩,向他走了过去——我更怀疑是后座那个女人跟劫匪说了什么。

      劫匪提溜着他的衣领把他摔到地上,威胁了一句并拿走了联络器。

      我看着两个劫匪放在过道中的、两个竖直着排列的滑雪带,陷入沉思——总不能是什么炸弹吧?!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小男孩趴在地上靠近那两个滑雪带。

      救命,他好莽,看来是真的很想做一个侦探了。

      我悠悠叹了一口气,在看到劫匪拿枪对准小男孩的时候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瓶药滚到了劫匪的脚边。

      我虚弱地瘫在椅子上,手捂着胸口,“帮…咳…帮…我…先生…药…药!”

      劫匪一脸不耐烦地拿着木仓,弯腰捡起药瓶子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木仓对准我的额头。

      “求…求…你。”

      劫匪打开药瓶,递给我一片药——好吧,其实是维生素片——显然劫匪没有耐心去仔细看。

      我一手借过药,另一只手揪着劫匪的滑雪服借力坐起来的同时往他的口袋里扔了一个小玩具。

      坐回原位,琴酒戏谑的声音从联络器里响起,“没想到你这么好心。”

      我低垂着头,眼里是藏不住的狠厉暴虐,我瞥了一眼背对着我的劫匪,又一次轻轻敲击着联络器。

      [除了你可以拿着木仓对着我,其他人…总要付出什么。]

      琴酒不置可否。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时我只是靠着车窗冷淡地观察着。

      在车子颠簸的瞬间我就抓紧了横杆并护住了头部。

      睁开眼睛就看着那个小男孩说后座那个女人的手表就是□□。

      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厉害的嘛?

      我一边敲击着联络器让琴酒派人来接我,一边感慨道。

      然后我又看到那个英语老师——老师——一脚踹翻了劫匪,把他打倒在地,开始现场教学——关于木仓的小知识。

      啊这。

      女人说□□已经被启动了。

      趁着车里的乘客开始慌乱的骚动,我打开了车窗,按下口袋里的按钮,跳下了车。

      身后公交车安静了一瞬接传来更大的骚动和尖叫。

      那只是一个小玩具而已。

      我坐上了一个不知名底层人员的车,扬长而去。

      ——视角转换——

      柯南正快速运转大脑想着解决办法,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大叫一声——他身体不断抖动着像在被什么持续不断地电击一样……然后,整个人破碎开来。

      柯南麻木而呆滞地看着滚到自己眼前的一个小小的沾着鲜血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的圆形装置。

      它突然炸出了一个笑脸,然后变成了一摊粉末。

      一道灵光闪过,他突然看向那个灰发女人之前所在的座位。

      空无一人,只有一堆孤零零的滑雪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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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①好怪,劫匪的话就是动漫翻译的原话←删减了一下,中味好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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