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Summary:日出之前,一对相爱之人试图在禁忌中拯救彼此。

文前说明:
西里斯/雷古勒斯CP向无差
私设傲罗西里斯,雷古勒斯未死
真骨科,三观不正,慎入

——分割线——
完结文
黑兄弟亲情向:《迷宫》《愿你拥有整个苍穹》《Surrender》《归途》《红白玫瑰》(小天性转)
黑兄弟CP向:《折翼》《等待日出》《密林》(小天性转/在更)
雷古勒斯性转:《白玫瑰》《无人知晓》
小天BG向&雷尔BG向请戳主页,比心心~
内容标签: 西方名著 魔幻 边缘恋歌 相爱相杀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西里斯·布莱克,雷古勒斯·布莱克 ┃ 配角: ┃ 其它:SBRB,黑兄弟,食死徒,傲罗

一句话简介:禁忌之恋

立意:禁忌之恋

  总点击数: 2391   总书评数:4 当前被收藏数:90 文章积分:1,485,30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架空历史-西方衍生
  • 作品视角: 互攻
  • 所属系列: 「hp」黑兄弟CP向「2021」
    之 午夜1-3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511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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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等待日出

作者:安紫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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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凌晨四点,天际微亮,西里斯被窗外的动静弄醒。他下意识地去抓放在枕头下的魔杖,却触到一只温热的手。

      窗外的动静又响了,年轻的傲罗警惕地竖起耳朵,紧绷的肢体而后彻底放松……这该死的鸟叫,他在心里咒骂着,意识模糊地将那只手推开,倒在了松软的枕头上。此时,睡意支配着西里斯的全部神经,只有伏地魔亲临才能劳动他大驾。

      伏地魔、食死徒、凤凰社,哈利、预言、赤胆忠心咒,伏地魔、食死徒、雷古勒斯……西里斯烦躁地翻了个身,把头蒙在被子里,试图清空大脑,可没能如愿倒出那些乱糟糟的想法。它们像缠成一团的乱发,将下水口成功堵住。

      西里斯想干掉伏地魔的原因有很多条,现在,“烦得他睡不着觉”荣登首位。他第一万次在心里问候那名没有鼻子的魔王和他的八辈祖宗(也许他会发现这其中也有他的),忍不住琢磨起将他大卸八块的一百法……他又将身体翻过来,但只是又一次无用的尝试。

      真是见鬼了。他认命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身旁那张笼罩在昏暗光线中迷蒙的脸。他支起身子,像被蛊惑般地盯着他,心里产生了一个很荒诞的想法:他现在一手就可以掐断他的脖子。哈,伏地魔得力干将的死活现在完全取决于他,克劳奇肯定很愿意给他添一大笔奖金做为大义灭亲的奖励。

      雷古勒斯·布莱克对这些蠢蠢欲动的邪恶念头毫无察觉。他呼吸绵长,表情安详,平时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现在微微弯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光线柔化了雷古勒斯的脸,让二十岁的他看上去简直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西里斯知道,那不是事实。他曾经那么认为过,后来被证实是他这辈子最严重的错误之一。邓布利多是怎么说的来着?“承认自己的错误很难”——“承认自己的错误也需要勇气”——不,这都不是原话……西里斯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他一时间想不起来那句话。梅林的裤子,他在还没睡醒的时候可背不来邓布利多的金玉良言。

      雷古勒斯还在令人嫉妒地睡觉,看得西里斯有点手痒。他敢说,如果他现在把雷古勒斯给掐死,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西里斯最大的梦想是世界和平,其次是安享晚年。他有必要确保自己至少能实现其中的一半。

      那只被西里斯拨到一边的手突然动了动。像是感受到了西里斯的注视,雷古勒斯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花了一点时间聚焦,在发现是西里斯后,不耐烦地嘟囔道:

      “睡觉。”

      雷古勒斯翻了个身,似乎这是成功入眠的制胜法宝。西里斯知道,雷古勒斯马上就要步他的后尘。他乐见其成。

      果然,两分钟后,雷古勒斯又转回身来。他睁开眼,用他那双微肿的眼睛瞪着西里斯,像是一只随时有可能炸毛的猫。西里斯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好吧,易位而处,西里斯也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伏地魔在精神上伤害雷古勒斯,而西里斯在身体上伤害他;雷古勒斯在昨天很不幸地先后遭到双重打击。他是自找的,西里斯对自己说,一点也不为此感到愧疚。他该死地喜欢他的眼泪。

      “也许你愿意试试?”雷古勒斯哑着嗓子问,“真他妈的爽。是不是,布莱克?”他的目光冷得能当冰冻魔咒使。雷古勒斯有时喜欢用姓氏称呼西里斯,像是一种提醒。

      西里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雷古勒斯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坐了起来。他伸手去摸枕头下的魔杖,在发现那里空空如也后,第一次显出了慌乱,被西里斯敏锐地捕捉到。

      西里斯朝地毯撇了撇嘴,雷古勒斯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发现自己的魔杖正和被撕开的长袍一起静静地躺在那里。

      “你可真够差劲的。”雷古勒斯毫不掩饰自己话中的恶意。他赤脚下床去捡魔杖,假装没看到那上面干涸的液体。西里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我给你施了‘恢复如初’。”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的良心大概也需要这个。”

      “我们可以交换。”

      “你会尸骨无存。”

      “我能省点力气。”

      穿好睡衣的雷古勒斯坐回到床上,胳膊搭在支起的膝盖上。他随意挥挥魔杖,用一个咒语解决了两人昨晚留下的残局——皮鞋自动跳到一起,袍子将自己挂在衣架上,衣物在沙发上叠好。一件套头衫飞到西里斯头上,不由分说地将他裹了起来。

      “你想谋杀我,是不是?”西里斯的声音从套头衫中闷闷地传来,他正在与它进行一场艰难搏斗,“这样就没人知道你叛变了,是不是?”他听上去有点呼吸困难。

      “你应该多关注一下你的贴身衣物,”雷古勒斯在一旁用魔杖懒散地指挥着他的临时手下战斗,“也许这样你就能弄清楚为什么它想把你给勒死了。”

      “这他妈的全都是因为你!”西里斯的头终于得以重见天日,他怒气冲冲地去摸自己的魔杖,发现雷古勒斯手里正拿着两根,“我昨天晚上本来都睡了——”

      “是啊是啊,真是抱歉,把你给吵醒了,”雷古勒斯毫无歉意地说,眼睛在房间里搜寻着什么,将西里斯的魔杖随手一扔,“你说过的,我可以来找你。”

      “那是为了紧急情况——”

      “一个村子的麻瓜被杀算吗?”

      雷古勒斯直直地看着西里斯,后者震惊地微张开嘴,而后闭上。雷古勒斯不想让话题在此处过多停留,于是避开了他的目光。逃避,他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不能改变任何事实。他尽力表现得平静,可他颤抖的手和发红的眼眶出卖了他。

      尖叫、鲜血、抓住他袍子的手,尸体堆积如山,几乎将他淹没。暗夜掩盖了一切,雷古勒斯几乎就要怀疑那是假的了……他多么希望……

      “我受够了,”雷古勒斯低声说,厌倦地盯着手里的魔杖,看上去想把它一掰两段,“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声轻响,魔杖掉在皱起的床单上,雷古勒斯用脚将它踢到一边。他将头埋在双膝间,用手粗暴地扯着自己的头发,以期能保持理智。

      “够了……”他痛苦地重复着,将身体缩成一团,“够了……我不能再……”他看上去想把自己给活活揪成秃顶。西里斯伸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对身处无际汪洋的雷古勒斯而言是最后一道锚。他迫切地需要他。

      “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做不了……”

      他似乎被死神扼住了脖子,寒冷自指尖蔓延,很快就会冻住他的心脏。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们都死了。”他心怀恐惧,流露出一点脆弱,足以触动观者。

      西里斯抱住他,雷古勒斯的脸紧贴着他的脖子。他响亮地吸了声鼻子,热量通过接触源源不断地从暖处流向冷处,像是一道指引……

      如同身处极寒之地,雷古勒斯顺从本能找到西里斯,笨拙蛮横地追寻着他的嘴唇,那唯一的热源、唯一的心安之处。一名贪婪的索取者,可他已身处极夜,何必在乎……西里斯回应了他,因为他们都需要短暂的逃离,不管那是极致的欢愉还是痛苦带来的……黑夜从未结束,曾经无数次,他们一言不发、抱团取暖、相互取悦、试图遗忘……试图在阴暗的缝隙中“恢复如初”,好再被这个疯狂的世界毫不珍惜地践踏。

      叽喳的鸟鸣声更盛,光线在一点点变亮,给人以平和的假象。二人躺在床上注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感受着时间的静静流逝。时间已近破晓,他们等待日出。这处房子是西里斯的叔叔阿尔法德留给他的,西里斯给它施了所有他能想到的保护咒语。那时他还想不到,这些咒语将会给什么提供庇护。

      “你梦到了什么?”西里斯随意问道,希望能听到些轻松愉快的东西。雷古勒斯本想说“不记得了”,却在话脱口前的那刻想起来梦里零碎的画面。

      “她在鞭笞你……母亲,”雷古勒斯眨眨干涩的眼睛,“她在鞭笞我们……”他感到一阵并不陌生的窒息,即使已经过去很多年。它们像鬼魅的影子,一直伴随着他。

      “因为她,不满意。”

      西里斯握住雷古勒斯的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雷古勒斯以为,那是他们都不愿回忆的共同的过去。冰冷严苛的母亲、袖手旁观的父亲,家族的荣耀、无条件的奉献,惩罚……

      “比现在好多了,是不是?”西里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雷古勒斯居然有点想认同。窒息感消失,他忍不住微笑,轻轻挣开了他的手。

      “你感觉怎么样?”这不是雷古勒斯最想问的,但“羞耻”一词像鱼刺一样卡在了他的喉咙。他们是兄弟,这一切本不该发生……退一步讲,不该清醒地发生。

      “……把你的手拿开,我就回答这个问题。”

      雷古勒斯轻轻笑了一声,从善如流地收回手,等待着答案。他原本应该很紧张,但是没有……似乎他已经胜券在握。是这样吗?

      “克劳奇上周批准傲罗在特殊情况下可以使用不可饶恕咒。”西里斯慢慢说,提到了一件完全无关的事。

      “早该如此,”雷古勒斯冷静地评价道,“一边全副武装,一边赤手空拳。这不是在战斗,这是单方面的屠杀。”他尖锐地指出。

      “罗齐尔……他死了,”西里斯如鲠在喉,深吸了一口气,“他——”

      “是他罪该万死。”雷古勒斯表情漠然,尽管罗齐尔曾称得上是他的同伴,或朋友。西里斯知道这一点,一个可怕的想法袭向心头,这不是它第一次出现。

      “万一有一天我——”

      “不会的。”雷古勒斯冷硬地打断他,干脆地拒绝考虑这种可能。

      他们是血缘上的兄弟、不能见光的情人与战场上的敌人。没人可以否认,他可能有一天被他杀死。

      西里斯忍不住侧头去看雷古勒斯,他有着与他相似的眉眼,他曾以为他了解他。很难想象,当年那个软弱的雷古勒斯也会成长为一名战士。他发现了伏地魔的秘密,曾经命悬一线,后来被邓布利多派回去当间谍。西里斯知道,任何成长都是有代价的。他错过了,但没有追问过。

      他还这么年轻。

      “所有的规则都被打破了,”西里斯收回目光,简短概括道,只觉得疲累,“嘿,我们还能活多久?”他盯着天花板,语气像是在询问账单,而他是个快要破产的穷光蛋。

      “想这个没用。”雷古勒斯懒懒作答,稍稍用力握住西里斯的手。两只手牵在一起,暧昧地抚摸。西里斯挠了挠他的掌心,如同挑逗。

      “谁在乎?”典型的西里斯式不满语气,触发了雷古勒斯遗忘在心底的记忆。

      他想起了当年黑湖边的山毛榉树下,西里斯曾经以轻蔑的姿态羞辱过谁。当年不可一世的混蛋突然支起身子,很难想象他会对什么东西负责。两人沉默地对视,仿佛一滴黑色的墨水不慎滴入清水,对当年的回忆快速在他们的脑海中蔓延……

      当年、当年,时间滤去了痛苦的杂念,让人只记得那有多美好,他们也乐于自欺欺人。人生来残忍,谁会将别人的伤口放在心上?当年的西里斯年轻高傲,古老的霍格沃茨城堡是他手中的玩具;当年的雷古勒斯自由地在球场上飞翔,无数次伸手触摸天堂。那些如飞鸟般恣意的、年少轻狂的时光,那些逝去的欢笑,无需怀念,真实的见证者就在身旁,触手可及。

      他们慢慢靠近,长夜漫漫,眼睛中的星星如磁石般互相吸引。别忘了,死亡还潜伏在前方。

      西里斯捧起了雷古勒斯的脸,急切地亲吻着那张相似的面孔。同出一脉的血液急促共鸣,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想留下遗憾。

      ……

      黑夜如此难捱,何必在意纯洁的星辉?流星转瞬即逝,何必在意细微的瑕疵?现实的深海波涛汹涌,一次次的冲击让他们明白,自己不过是个虚伪脆弱、龌龊卑鄙的凡人,并非坚不可摧,并不高尚。

      “都死了,包括婴儿。”那是他极力掩藏的脆弱。

      “一切都完了,是我……”那是他折翼的理想、不愿承认的绝望。

      一名渴望光明的食死徒,一名坠入黑暗的傲罗;相同的血,相同的迷乱。他们做着爱人间的事情,谈论着死亡。西里斯选择屈从自己的欲望,雷古勒斯吮去了他眼角的泪,他正在承受着什么。

      “一起堕落吧。”

      道德被抛弃,无用的理智被扔进火堆一同焚尽……情欲短暂地麻痹大脑,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欢乐,所有的界限都被模糊……有人在逃亡,有人在为死亡欢呼,有人在禁忌中寻找救赎。一切都完了,不必在乎,一起堕落吧……

      雷古勒斯·阿克图卢斯·布莱克,西里斯·奥赖恩·布莱克。旁人在他们身上堆砌瑰丽的想象,认为他们生来拥有一切,只有他们是黑暗中彼此唯一的慰藉。同出一脉的血液以另一种方式交融、燃烧,露出骨子里的疯狂,奇异的华彩照亮了最后两位承继者最生动的面孔,因真实丑陋或美丽。

      那镌刻在无数器具、铭牌之上的——最古老而高贵的布莱克家族,永远纯洁,即将在讽刺的纯洁中走向灭亡。没人在乎,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们都会成为死神的猎物……

      “嘿。”

      他们面对面侧卧着,轻喘着气,灰色的眼睛中只有彼此的倒影。百叶窗的缝隙被轻轻描绘成淡鸦青色,时间所剩无几。雷古勒斯数的清西里斯下巴上刚长出的胡茬,西里斯看的到雷古勒斯脸上的坑洼。不完美,但值得被爱。雷古勒斯伸出手,轻柔地拨开黏在西里斯额前的碎发。

      “嘿。”

      手指顺着鼻梁慢慢划下,它们曾经数次为斯莱特林队效劳、抓住冰冷的金色飞贼,现在落在他温热的唇上。西里斯的气息洒在雷古勒斯的手背上,连同指尖的温度一起抚慰着他心中如游蛇般游移的恐惧与不安。

      结束了。现实沉甸甸地压在所有人心上,他们不能永远回避。

      “我该走了。”雷古勒斯低声说。西里斯的目光扫过他手臂上的黑魔标记,那里丑陋如常。

      “我不能消失太久。”雷古勒斯给出了解释,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臂,爬起来用咒语重新装扮好自己。他钻回到那副令人恶心的壳子里,继续扮演着冷漠低调的布莱克少爷、心狠手辣的食死徒,一名面对生命的逝去无动于衷的恶徒。没人能看得出来,他曾几度崩溃。这该死的时代折磨着所有人。

      西里斯看着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快滚,这里不欢迎食死徒。”西里斯恶声恶气地说,被雷古勒斯一眼识破。他扯了扯嘴角,觉得对方的行为幼稚且无聊。

      “你一定能长命百岁,”雷古勒斯系上黑色斗篷的扣子,不怀好意瞅着他,“如果你能闭嘴的话。”

      短暂的安静后,两人都笑了。他们还能这样针锋相对,可真好。融洽的氛围让雷古勒斯忍不住生出一点奢望:如果他们都能活到战后,尽管一切都是未知……不,不能继续了,只是活下去就美好得像一个梦,他害怕……雷古勒斯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西里斯感受到了他的恐惧。他的大半脸颊隐藏在拂晓前的阴影中,嘴唇轻轻动了动。

      “不求明日,只问今朝。”

      黎明将至,星星在沉没,他们的骄傲都不复当初。雷古勒斯克制住自己,只是轻轻颔首,无声地离开。无需烦忧,那只是他们数次离别中的一次,没有什么特别的。

      西里斯坐在床上,短暂的温存后,他们都有不得不独自去面对的东西。伏地魔、食死徒、凤凰社,哈利、预言、赤胆忠心咒,雷古勒斯……当日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带着虚弱的温暖,落在他留有痕迹的肩膀上。

      太阳于薄雾中升起,带给人们虚无的希望,他们试图拯救彼此。

      因为相爱。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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