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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看到穿戴整齐的我出现在楼梯上,除了玖兰和一条,其他血族都有些吃惊,脸上的表情更是有些怪异。我也不理会,径直走下楼。
玖兰见人到齐,收书站起来,说了一句:“走吧。”然后向外走去。其他血族也纷纷跟上,我却磨磨蹭蹭地走在后面。一条可以放缓脚步等我,待我走近,他问:“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还好吧?”语气,表情,动作到位,我在心里暗叹一声,这样的生活还真累啊,冷淡地回了一句“多谢关心,我很好”说完向前走去,不理会身后的一条因为我表现出来的疏离而略微僵硬的表情。
尚未走出月之尞,我就听到嘈杂的叫声和尖锐的哨声,当厚重的大门打开时,女生的尖叫声几乎把我的耳膜穿透,我忍不住在心里哀叹,是不是所有的女生都那么花痴呢。
我抱着书本站在队伍的最后,看着血族像明星走红地毯一样从人群中走过去,看到女生们激动的表情,我有些恶劣地想,如果这些女生知道她们的偶像只是把她们当成食物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锥生零倚在离人群不远的墙上,看着那个女孩,她像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周围的一切,就像那一切都与她无关,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她真的没有恢复记忆吗?以前的她,就像一张白纸,干净单纯,对任何事物都有浓重的兴趣,现在的她就像平静的湖面,任何事物都不能引起涟漪,相差如此之大,真的没有恢复记忆吗?还是•••••想到这,锥生眯着眼,看着女孩,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说着手不自觉抚上脖子上的印记。
我打着第一千零一个哈欠,望着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老血族,再看看周围无动于衷的血族,很想哀嚎一声:“好无聊啊!”这比大学选修课还无聊,哎,好怀念我可爱的床啊。
也许上帝听到我的祈祷,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老血族终于宣布下课。我无比迅速收起书本,朝门口走去。走着走着,我的脚步有些轻浮,为什么周围的事物一直在晃,好吧,我必须承认我要晕了。在我与大地亲密接触时,被人拉住抱着起来,闭上眼前我锥生零标志性的银色短发,“又欠了一次人情呢”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喂,醒醒•••••你怎么了?”看着怀里的人,柔弱地让人觉得随时会消失,心里一阵发慌,快步向医务室走去,眼前一闪,路被一个身影挡住。玖兰枢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冷淡地开口:“夜间部的事不用锥生同学操心,我们会照顾她的。”说完示意跟上来的一条接过女孩,却被锥生闪身避过。
“她病了应该去医务室。”锥生冷冷地开口。
“病了?锥生君比我想象中要无知啊。”玖兰嘲讽道。
“她只是身体虚弱而已。”锥生刚想发作却听到一条开口解释,有些惊讶,“身体虚弱?”
“作为血族长期只食用人类的食物,导致身体极度虚弱,进而会昏倒,甚至••••”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望着锥生怀里的女孩,缓缓道:“永远昏睡也说不定。”
听到这样的解释,锥生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原以为她只是和他们一起时会拒绝血族的食物,进了夜间部,和同类一起也无法接受吗?真的如此反感自己的身份吗?
在锥生沉寂在自己思绪时,一条已经将人接过,感觉怀里一轻,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走远了,胸口有些烦闷,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从黑暗中醒来,睁开眼,入眼的依旧是无尽的黑暗,在黑暗里传来一个声音:“醒了。”我循声望去,见玖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我啪啪意识仍有些模糊的脑袋,血族也就这点好处,越是黑暗,看事物越是清楚。
“天还没亮吗?”我怎么觉得我已经睡了很久的样子。
“呵呵••••是还没亮,不过更准确地应该说是,已经亮了有黑了。”
嗯,果然睡了很久。想下床,却发现四肢无力,又跌了回去,只好坐着。
“既然醒了,把桌子上的东西喝了吧。”
我看向床边的桌子,发现上面放着一杯红色的液体,估计是血液或是类似的东西。收回目光,我躺回床上,既然起不来就接着睡吧,看着天花板,我开口:“我是不会喝的,麻烦给我人类的食物。”
“以后不会有人类的食物,除非你按时食用血液。”玖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我,威胁到,“闲以为自己会昏倒的原因是什么,任性总该有个限度。”
我嗤笑一声,索性闭上眼睛,忽的手被抓住起来,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我猛地睁开眼,看着玖兰枢的脸,脑海里浮出这样的场景:
一个霸道的人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命令道:“起来吃药,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说完脸上还带着轻佻的笑。
我的眼神开始迷离,两个场景重叠。
“就是这样的表情。”玖兰笑起来,“闲,到底在透过我看谁?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带着怀念和迷茫的表情。
我回过神来,撇开头,抽回自己的手,冷声道:“不管你的事。”
“那就快喝吧。”
我靠在床头,抬起脸,第一次认真正视玖兰神似那个人的脸,除了发色和神情,他们有着惊人的相似,以致我以前从不敢正视,但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静静看着他,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玖兰枢,你为什么不现在就杀了去我?”
听到这样的话,玖兰也只是有一瞬间的失神,立刻又恢复一贯的优雅,真是特级腹黑啊。
“闲开这样的玩笑可不好。”
“是玩笑吗?”我调整坐姿,让自己更舒服些,一脸讥诮看着他。“既然敢进来这里,我就有当棋子的觉悟。既然迟早会被你杀掉,何不早死早超生,这样对你对我都是百利而无一害。”这些话说完我我可以感觉到房间气氛的变化,玖兰身上散发着称为杀气的东西,周围的家具都微微颤抖,我却依然无所谓看着他。过了一会,一切归于平静,就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玖兰转身向门外走去。
“哈哈••••”我倒在床上,笑得很欢,似乎在嘲笑他没胆,听到我的笑声,它的身影一顿,然后快步离开。我朝他喊道:“想杀我随时来啊,我恭候大驾。”笑得更加得意,玖兰枢,不要企图在一个不怕死的人带着虚假的面具,那样,我会一次次撕掉你的面具,我可是很期待那张优雅的面具下的你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不过,得意过后等待我的是无尽苦恼,这样他都能忍,那么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结束呢?
“玖兰枢果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我拿着盛着红色血液的杯子,苦着脸抱怨,面前是笑的无辜的一条,据他所说是玖兰让他来监督我的。果然特级腹黑不好惹,报应那么快。
玖兰枢站在窗前,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双眼越发深邃,他周围的物体瞬间破碎,她居然知道自己的目的,在她说出那样的话的那一刻,他几乎要杀了她,但是他却没有,她说的很对,他应该趁着她身体虚弱的时候杀了她取得力量,这是他一步重要的棋,但是一向果断决绝的他却没有动手,。至于原因,应该是好奇心吧,他总觉得这个绯樱闲身上有无数的秘密,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去探究。但是,真的只有这个原因吗?
逃课的锥生漫无目的走着,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烦躁,他不得不承认,这跟那个女孩有关。忽然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四处张望,目光定在一处,因为他看到了她。此时的女孩让他有些想发笑,穿着便服的女孩坐在草地上,一手撑地,身体后仰,正仰着头看着另一只手上的东西。他走进才看清她正在研究的东西,是一片类似药片的东西,那是••••,不觉摸摸口袋里的硬物。
听到脚步声我微微偏头,看到锥生,笑着打招呼:“嗨!”然后又专心看着手里的东西,想着如何解决它。见锥生不甚在意坐到我身边,问道:“你说,如果我直接扔了,然后回去和玖兰学长说我吃了,他会信吗?”说完期待看着他。
“不会。”他干脆地回答。看到我瞬间跨下来的脸,他的嘴角弯了弯。
“哎,算了。”我坐直身子,无比英勇地吞下那药片,然后抓起身边的水瓶灌了一通,接着迅速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一颗糖果,剥了包装放到嘴里,动作一气呵成。转头看到疑惑的锥生,我扬扬手中的小包,解释:“这是糖果,是我拜托一条学长买的,还是我最喜欢的青苹果味的。”忽的想起什么,掏出一些递给他,说:“给你,只是谢礼。”
锥生有些发愣地接过。
“啊,忘了把你的手帕带出来,改天再还你。”
“嗯。”锥生不再说话只是望着远处发呆。
我架起画架,开始画远处的风景。
空气中流动着和谐的气氛。
锥生零坐起来,发现只剩下自己了,想不到自己居然会睡着。发现身边放着一幅画,拿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有些吃惊,是睡着的自己,没想到睡着后会是这样的表情,居然毫无防备。画的右下角有一行字:锥生君的睡相很可爱。看到这样的评价,锥生的脸有些发黑,署名却是不认识的字:“yezi”,是英文名吗?
我放下画架,无视坐在椅子上玖兰,走进浴室梳洗,出来看到玖兰正拿着我的画研究,继续无视,从柜子里拿出夜间部的衣服,忘了他一眼说:“我要换衣服了,作为绅士不应该回避吗?”说完低头作势要解扣子,再抬头人已经不见了。得意地笑了一声,就知道这个办法百试不爽,再看到空空的书桌,愤愤地把衣服扔到床上,这个无耻的家伙,又把我的画拿走了。
话说自从上次摊牌后我和他的相处模式有了奇怪的变化,他不再在我眼前刻意掩饰什么,而我也不再畏惧他,说的难听些在我眼里他不过是一个动漫人物而已,有什么好畏惧的。
玖兰仔细看着手里的画,又是风景,她似乎从来不画人物的。
署名一率是奇怪的文字:“yezi”,玖兰微笑,”叶子。”发音却是标准的汉语。
我抱着书照例站在队伍的最后面,花痴们一如既往地热情。但是其中的两个声音改变了我原本的生活。
“小雨,还是走吧?去其他地方找叶子,她不会来这的。”
“云云,别吵,等一下了,好多帅哥啊,养眼养眼。”
“啊!你该不会放弃找叶子吧?不要啦,人家好想她。”
“我也想啊,我们在其他地方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还错失那么多看美人的机会,真怀疑那家伙来这个世界了没?”
我就这样被那两个声音定在那,不仅仅是他们说话的内容,更重要的是她们说的是汉语,那是根植在我灵魂的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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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最近贫血得厉害,加上考试多,身体不舒服,所以暂停更新,可能这个周末才会更新。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