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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7 关于秘密
脸上有沧桑
眼里有迷茫
内心还是小孩
我独自面对真诚和虚伪
但却分不清那骄傲和无奈
我默默体会人间的是非
但愿一切艰难明天会全部不存在
——指南针《不想再是小孩》
小伙伴们都有秘密,唯独大雄没有。
静静说那是因为他是柯南,不需要有秘密,与静静一起荡秋千的大雄光辉灿烂的笑了。
大雄想静静是他最好的朋友,只有她能分清康夫和柯南的区别。
“可干嘛要有秘密?”大雄问静静。
“是为了让人破解,破解的越多越聪明,就像柯南!”
大雄又自我陶醉了片刻,他如柯南般迅速地找到了静静藏匿的棒棒糖,并在干爸爸来接他的时候,把缴获的赃物塞入了干爸爸的口里。
“不愧是我干儿子,懂得孝敬人,不像你那嫁不出去的杨春婶婶,忙乎一下午,连口水也没给喝!”
“干爸爸有秘密吗?”大雄搂着干爸爸问。
“有啊?干爸爸最大的秘密只告诉木木,知道干爸爸吉他乐谱里藏的那张卡吧?取款密码是两个520!”彭子神秘兮兮地说。
这密码的科技含量可忒……,难怪冯媛婶婶能取走您卡上的钱呢!大雄心底哀鸣,兀自比较了一下,妈妈的账号密码是520886,的确更高深一些。
“那为什么要有秘密呢?”大雄想知道的很多。
“木木,是不是谁问你什么了?我还忘了,上回木姐姐来,她有没有私下问过你一些奇怪的问题?”彭子一下停住,有些吃惊地问大雄。
“阿姨和秘密有关吗?阿姨只问我几点了?今天咱吃什么?还有阿姨漂亮吗?要不要让董叔叔卷铺盖走人……,干爸爸这些问题奇怪吗?”大雄回想着说。
“木木,你给干爸爸说,怎么想起问刚才那个问题呢?”彭子依然不放心。
“因为小伙伴都有秘密,就我没有!”大雄为此苦恼。
“木木,这秘密越多越烦恼。这人啊,没秘密才会快乐!”彭子虚惊一场,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像我一样没有秘密,没烦恼不好吗?”大雄不解。
“那是因为我们木木是最聪明的人,聪明人不需要秘密,干爸爸和你妈都不聪明,所以那些秘密就是自寻烦恼!”
“和静静说地差不多,静静说我是柯南,柯南很聪明,所以没有秘密!”大雄思索半晌,开心地笑了。
“呦,那个静静看样很喜欢我们木木?小子,你可真厉害,难怪那么多小丫头放学围着你转悠呢!”
彭子发觉这基因忒神了,有牛爹就有这牛儿子!看看他大兄弟,才发了招聘广告,那漂亮姑娘成群结队地往那儿去,电梯里听到的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彭子以为,现在的丫头,将年龄的差距踩在高跟鞋底下,根本没什么断代史的概念。那天有个丫头问路,叫他一声帅哥,把他没震到九霄云外去。他们那会儿的妞儿可傻了去了,含蓄来含蓄去,最后啊,人就千山万水难再聚了,想着,彭子突然有了种苍老的感觉。
晚上,大雄瞅着那个始终破解不了的文件夹又生出了浓浓的兴致,只是他接连尝试了十余次,文件夹依然闭口不答。
当他询问□□上的小柳专家时,对面给他传来了一个密码管家的程序,在他依次安装后,那个文件夹的密码显示的是“earthuncle”
“大雄,你没问问小柳最近都学什么了?”顾颦薇边洗衣服边问。
“大柳叔叔送小柳去学二胡了,小柳喜欢吹喇叭,他爸一气之下让他改学唢呐了!”
“怎么又换了?上回还说学葫芦丝呢!说什么吹那《月光下的凤尾竹》,以前你大柳叔叔可想和某某月下一番呢!瞧这孽造的,如今这民乐红了,也不至于选这偏门啊?你不知道,那电视剧里唢呐一吹,我就老想到那坟头儿上的哀乐,赶明儿我得跟你大柳叔叔说说去!
女人上了岁数就爱自言自语,折磨听者的神经,大雄总要在聚精会神的时候回答母亲无聊的问题,为此大雄练就了三心二用的本事。
“嗯,那明天别忘了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啊?杨春婶婶开的公司一月上网费也不少,这网络不用也浪费?你别说,现在那边网速可快,嗖嗖的,以后咱下载什么东西,都搁那儿下去,电价可又要长了,咱能省一笔是一笔!”顾颦薇精打细算地说。
大雄终于打开了那个夹子,兴奋地喊了句好哎,外加在椅子上蹦跶了两声。
“我就知道你和你妈一条心,咱得懂得过日子,妈还想给你买把小提琴呢!”顾颦薇与大雄风马牛不相及地说着。
“嗯——”大雄下意识地回答,盯着屏幕却说不出话来。
那个夹子里有很多照片,是妈妈和林叔叔的相片,那种跃然眼中的亲密让他睁大了眼睛,他想那是大人们间的那种“喜欢”,就像最初干爸爸和冯媛婶婶,就像在静静家看到的她爸爸妈妈的合影。
“大雄——,洗衣液没了,妈妈给你钱,你去帮妈妈跑一趟!”顾颦薇擦干了手,向里屋喊。
“妈妈,我……和……小柳……在下棋……,”大雄听他妈妈叫,手一抖,迅速地将文件夹关了。
“你俩好长时间没见了吧?那你们玩吧,还是我下去一趟!”
听到妈妈关门出去的声音,大雄长吐了口气,将那个文件夹复度打开。除了照片,他还看到一个文档,是篇很长很长的日记,他点到最后一页,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上个周末,最后一句话是:“林簌郴,大雄是你儿子的秘密,你永远不会知道!”
大雄的脑袋像柯南般的飞转,他想他破解了一个新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关于他的,原来他不是没有秘密的人,可他很聪明,不是吗?大雄眨了眨眼。
干爸爸说有秘密会苦恼,大雄没有感到苦恼,也没有觉得快乐。
朵朵说爸爸的感觉像超人,静静说爸爸就是爸爸,是教训你时凶巴巴,拿胡茬扎你笑,抱着你打扑克,陪你看迪斯尼动画,每年带你去游乐园的大好人。大雄听着,脑中依然茫然一片。
妈妈说杨春婶婶在创业,开公司要投入不少的钱,为了帮杨春婶婶,大雄也要尽一分力,不能天天吃零食。
“那就把我的零用钱给杨春婶婶拿去吧?”大雄答应着,从书架上取出一个元宝型的存钱罐。
“等哪天闲了,彭子叔叔带你去那边,你就放在杨春婶婶的桌上,她一高兴,猛跑几单,妈妈就动议大伙儿出去大餐一顿!”顾颦薇抚摸着大雄的脑袋,心想你杨春婶婶没白疼你!
幼儿园的小朋友得了传染病,防疫站来消毒,幼儿园停课的时候,大雄只能一人待在家里,看到那个存钱罐,大雄乘公车去了凯越大厦。
从旋转门边,大雄看到了张熟悉的面孔,照片上搂着他妈妈的人。林簌郴,林后面的两个字他问了老师,现在他可以清楚地读出那个名字。
林簌郴将与那家日资公司社长的会面延期了,延到什么时候,他也说不上。
回来或许是个错误,他开始厌恶这座办公大楼,不时地碰到顾颦薇,那绝对不是一场愉快的体验,他变成了干物系,不想说话,不想动弹,看着金子的来电,直到那段铃声最终静寂了下来。
将工作分配下去,他独自拿了外套走出了大厦,站在人群经过的街头,他不知去哪儿。
没有去取车,在中央广场的一处安静的休闲椅处,他掏出一根烟,慢慢吸着,直到一个背着小书包的男孩子立在不远的地方。
嘿,这是什么事?他凭什么要在如此万恶的时刻遇到这个小日本,他偏过头去,多看一眼都会让他吐血身亡。
那个小不点走来,坐在他的身边,火星人的优良传统,便是这魂魄不朽,连这火星后裔也将这精髓继承地如此彻底!
林簌郴捻熄了那支烟,目光冰冷、外加十二分恐吓地看过,那是张分外有发展前途的脸,混血儿,想着他的火又蹿了上来。
日本人的眼睛没有一丝被震慑过的痕迹,正没大没小地打量过来。
“please!please!”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驱赶的音节。
“我想我不喜欢你!”那孩子被他一吼,往边上移了移说。
谁稀罕!谁稀罕!林簌郴心中咆哮,在中国领土上你还敢嚣张,小子!若你有十八岁,我会收拾你的!一定,决不姑息!
“我想你也不喜欢我!”对面的小不点十分确定地说。
视力矫正地不错,应该感谢中国的眼科医生让你认清自我、认清现实!
“告诉你,我很烦,没空理你!”林簌郴拿起外套,起身欲走。
“是因为有秘密吗?”大雄从椅子上跳下,带着强烈地求知欲望。
现在的小孩子都是魔鬼,林簌郴拳头攥了几攥,想说什么,转念又觉得荒唐,他凭什么要回答一个日本人的问题。
于是他大步流星地走远了去,回望的时候,发现那小孩儿依然站在原地,复又一脸怒气地折了回来。
“我带你去凯越,我有事,不……不能带你上去,你自己乘电梯上十层,要找杨春阿姨、彭子叔叔,还是……还是谁,随便你!到了,在十层的窗户边,招个手,我们就此桥归桥,路归路!”
“你还没有回答问题?”小魔怪在林簌郴身旁嘟囔,害他又必须雷电交加,向这个烦人的孩子喊了声“Let’s GO!”
林簌郴没有等到日本人挥手跟他道再见,五分钟的时间,小魔怪又站在了他的眼前,上头没人。
双手叉腰外加眉缠深怨、目瞪千年,这时那个小孩子了然地转身,颇有骨气地走了。
走到路口,大雄等着那段车流过去,爸爸果然是凶巴巴的,大雄想。
手上传来些热量,小手被一个人牵住,是那个寒着一张脸的“爸爸”。
“我认得路!”大雄不习惯地想抽出手。
要是认得,就不该出现在他的地盘!林簌郴睨了那个孩子一眼,牵着他过了马路。
拥堵的公交车一辆辆地驶过,林簌郴看了下表,下班高峰,吃饭时间,人算不如天算,瞧,他摊上了什么?
“我不饿!”在林簌郴寻找餐馆的功夫,小孩子拒绝了他仅存的一片好心。
“可我饿了!”林簌郴拉着他走过肯德基、走过麦当劳,走到这条街的转弯处,那里立着“吉野家”的招牌。
“这家的牛肉饭味道还行!”大雄不知他还要往哪儿走,一旁建议。
打死也不去!有钱也不往那砸!日本!日本!林簌郴心中磨刀霍霍,他才不会满足一个日本小孩儿的无理愿望!
走过了几条街,找到了一个门面看起来还不错的中餐馆,林簌郴点了六十八元的套餐。
蘑菇鸡丁的味道不错,铁板牛柳也很嫩,还有凉菜和橙汁,大雄品尝的时候,看到对面的男人在不住地抽烟。
“不是饿了吗?为什么不吃?”大雄奇怪地停下了筷子。
这个孩子的问题未免太多了!将筷子塞到了大雄的手里,林簌郴依然选择闭口不答。
大雄也将一根筷子塞到了林簌郴的手中,夹起一块鸡丁说:“68元的饭要吃出86元的感觉!”
“你伟大的妈教你的?”林簌郴冷嘲热讽地问。
大雄认真地点点头,在林簌郴挑眉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说:“吃完饭才能告诉你原因!”
林簌郴的筷子晃动了两下,犹豫不决地看了眼桌上的菜,在大雄夹了一朵大蘑菇时,林簌郴的筷子也寻得了一块大鸡丁。
很快盘子、饭碗、杯子全部被打扫干净,甚至连葱姜蒜都统统吃下,未用完的牙签和纸巾被小魔怪无比从容地装进包里,林簌郴看到来收碟的服务员,颊边滚烫。
在他付账以后,大雄拿着发票开始刮奖,上面现出的是“谢谢”,林簌郴看到,心里狂笑了半晌,吃饭又不是中彩票,顾颦薇你真厉害!
“68和86可差18呢!”林簌郴阴阳怪气地想听日本人的解释。
“路上说吧!”大雄头前带路,中午的暖阳照在当头,难得的好天气。
走到一处清静的地方,大雄转身对林簌郴说:“对着太阳,伸个懒腰,不要睁眼!”
林簌郴见那日本小魔头伸展双臂,一副很爽的样子,照葫芦画瓢,也舒展了下双臂,还禁不住打了个哈欠,脖颈和脊背倒舒服了许多。
“这是桑拿!”小魔怪“知识渊博”地解释。
桑拿?林簌郴嘴角抽搐,肝区疼痛!
“下一步是捶背,敲腰眼!”
大雄示意他蹲下,小手在他背上敲打数下,左右腰眼也分别敲击了两下,然后站在他面前,俯身等待林簌郴服务。
妖魔横行!幸亏他没说踩背,无所适从了半晌,林簌郴象征性地敲了几下,大雄站起,原地蹦跶两下,林簌郴不解,那边大雄话音落下:“吃太饱,得让粮食往肠子里顺顺!”
林簌郴面无表情,觉得自己像蛮荒时代的大猩猩,蹦跶完毕,小恶魔终于总结陈词:“一桌饭菜外加桑拿推背全套,感觉好极了,86元也买不来的星级服务!”
继续肝疼!什么68元吃出86元的感觉?这分明是火星人自创的精神胜利法,林簌郴见大雄伸出二指,胜利前进,忙赶上去问:“你妈每次带你出去开荤,都这么做的?”
“嗯,有时还有杨春婶婶和干爸爸!”
真是不同凡响,连杨总和老兄弟都着了道,林簌郴感叹地两眼发直。
“若是那22呢?”林簌郴十分精明地问。
“干爸爸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妈说22元还不如在家吃,出去吃很二很二!”
似被这小日本骂了,林簌郴脸上青青白白,前方的孩子已跑到站牌下,寻找着回家的路线。
“瞧见没是逆向,这里离你家远着呢!68是68,86是86,差码子大了!”林簌郴认为顾颦薇颠覆性的灵魂会毁灭一个孩子对世界应有的认知,他好心地进行着适时的纠正。
“我想这和心情有关!”大雄抱臂,抬起清睿的眸子。
“你是个孩子,不能这么讲话!”林簌郴训斥他。
“我又没说假话!”大雄没觉出有什么不对。
“有时真话会让人听着不舒服,你得让人心情好点!”林簌郴说完,牵着他过了马路。
大雄不知该如何让他心情好,在城市的迷宫沉默前行的时候,他们一同经过了市游乐园。
林簌郴近日的工作激情骤减,他只想四处走走,询问地看了大雄一眼,那孩子点了点头,脸上漾起一个诚实的微笑。
抛开他血液里一半可恶的红色,小魔怪此时的笑容,是蓝蓝的四月天,着实打动了林簌郴,他嫉妒着活跃在眼前孩子体内的日本基因。
随着年龄的增长,林簌郴很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自从听到顾颦薇的那次堕落后,他知道不会了,背负太多罪的人不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曾经在孩子问题上与金子软磨硬泡,外加承诺包干家务,金子始终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包括临行前的那次不小的争吵。现在他不强求了,事业是男人最现实的家和孩子。
“大雄常来游乐园吗?”林簌郴问。
“干爸爸每年六一都带我来,有时还有杨春和冯媛婶婶!”
还不错,林簌郴点头,小魔怪的童年没有想象的那么遭。
大雄一眼便瞅到了游乐园中神奇的“大风车”,这里所有的娱乐项目他都玩过,唯有眼前这个让他神色倾之。
“去玩大风车,会令你的心情变好!”大雄拉了拉林簌郴的袖子。
“Really?”林簌郴仰望着那个转动的巨大风叶嘀咕。
在林簌郴研究着乘客须知时,大雄独自去了售票口,他的存钱罐里有一沓崭新的压岁钱。
“真要玩吗?”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林簌郴不认为这是个好选择。
“我没有烦恼,去吧!风车一转,烦恼就没有了!”大雄将票塞入他的手中。
“No!”林簌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惊恐地将那张票又塞了回去。
“那是最好玩的,不骗你!”大雄牵了他的手,羡慕地说。
“不喜欢,所以不玩!”
“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
“我很聪明,所以不尝试便知道那不好玩!”
“有烦恼的人不聪明!干爸爸说的!”
大雄拽着他的衣角,将票给了检票员,那人催着,林簌郴就在大雄微笑的视线中,飞上了高空。
经历了头脑眩晕、肝胆俱裂兼心脏骤停,烦恼是没了,不是因为这鬼东西有多好玩,是全被吓跑了,出来的时候,他的两腿都打着飘,看着小魔怪都是重影的。
林簌郴坐在凳子上歇息的时候,小魔怪则在一旁吃着冰淇淋,在大雄发现林簌郴难得地冲他微笑的当口,手中的冰欺凌已瞬间易主,林簌郴光荣地吃着,香草味,他非常非常的喜欢。
“Hey,Kid,come on!”
阳光男的恶魔基因也飞了出来,他带着小魔怪,玩遍了整座游乐园。
大雄来游乐园的经历不过是一年有选择地换着玩一些项目,今年干爸爸遭遇了离婚打击,六一过地很简单,因此今日是有史以来最刺激的一次狂欢。
在惊险的时候,林簌郴捂住了大雄的眼睛,并且搂着他,一同嚎叫,大雄想起了静静说的话,爸爸的确会带你去逛游乐园,静静比朵朵聪明。
在游乐园门口大雄给林簌郴买了棉花糖,还选了一只大气球,准备送给静静。
林簌郴则背起了他,大雄的小手搂着他的脖子,两人一路上分享着一根棉花糖。
“今天的事不能告诉你妈!”林簌郴在小区门□□待。
“这算个秘密吗?”大雄问。
“当然是,是属于男人的秘密,而且是绝密!”林簌郴强调。
“我懂,就像干爸爸的银行取款密码!”大雄的小脸严肃起来。
林簌郴闻听,唇角扬起了笑意,伸手与小魔怪拉钩盖戳,一种奇异的感觉传过手心,令他忍不住抚摸了大雄的脑袋。
晚上,大雄告诉静静,这世上有令人烦恼的秘密,也有令人开心的秘密。
“什么是令人开心的秘密?”静静在□□上问。
“不能被女人知道的秘密!”大雄神秘地回复。
静静不说话了,大雄想静静一定生气了。
“静静——”
“……”
“下周一去幼儿园给你带大气球!”
下面又出现了一张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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