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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鬼
夜色之下,席琳利用鹰通母亲的亡灵对其步步紧逼,让对方有些措手不及,可是随着友雅的感到,情势瞬间逆转。
“哼,别以为你们能赢?”妖娆艳丽的席琳,蓝色的眼眸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两人,有些怒火中烧的意思。
“我劝你还是别再做这种事的为好!”友雅懒散的说道,目光却没有往日的风流优雅,变得犀利异常。
“席琳,你先回去!”本想说什么的席琳,突然被一声清雅的唤声,顶住了所有的动作,会过身,就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朦胧月光下的多季史,带着忽明忽暗的悠然笑意。
“是的,多季史大人!”席琳一改刚才的嚣张,低下头,恭谨的说道,回头狠狠的望了友雅两人一眼,离开。多季史的力量太过强势,对于席琳来时即使有些不满对方和亚克拉姆过于亲密的关系,却也是无可奈何,在对方面前,自己只能低头,况且如果被亚克拉姆知道的话,自己肯定不会有好下场,这样想来,席琳更觉得窝火。
多季史没有动,站在月光下,看着因为等到神符而实力大增的橘友雅和藤原鹰通,笑的意味深长,这次的出现,纯粹是想看看所谓神符的力量,而从刚才席琳和对方的交手情况看来,似乎真的挺有用的,换句话说,这对自己和亚克拉姆的威胁也更大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友雅和鹰通两人戒备的看着不远处意图未明的独角兽,神色有些紧张,只是这样被细细打量着,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阁下到底想要做什么?”许久,友雅终于忍不住问道,神色冷漠。
“也没有什么,只是想看看神符的力量!”多季史直言不讳的说道,但是让两人愣了下,大概没有想到是这么可笑的原因,而且对方还如此直白的告诉他,那样的神色和语气,更像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孩子,而自己则是他手中牵动的木偶,顿时无力感用上心头。
“阁下是否满意?”友雅恢复平日那贵公子的模样,散漫的说道,低沉的音色透着丝丝凉意。
“恩,还算不错!”多季史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
“你为什么选择亚克拉姆?”一旁正直的青年——鹰通突然问道,神色坚定,在他的心理,即使多季史是鬼,也是个温和的人,却是什么事情让他变得面目全非。
“你们称亚克拉姆那样发色和眸色的人为鬼,其实和我这样真正的鬼是不同人,他们也是人,只是和你们印象里的不同而已,可惜的是,你们从未想要接纳他们。你们选择伤害他们,这是因,那么就要接受被报复,这是果,因果,因果,有因必然有果。”多季史似是没有理会鹰通的问题,逐渐悠远的音色,淡淡的说道,没有痛恨,没有兴奋,平静的胡同波澜不起的镜面,却直透进人的心底。
“所以说,你想要说服我们吗?或者说动摇我们?”友雅不紧不慢的说道,看似沉静的语调,却是难掩心中那细微的震撼,当看见鬼对人的残害的时候,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对方的错,可是由多季史这么一说,似乎有些模糊了,不想被多季史的说辞动摇,脑中却忍不住的回想。
“不是,只是说明一下立场而已,元宫茜穿越时空而来,肩负拯救这个世界的责任,其实也是受人摆布的一个笑话,如同我,扭曲了时间和空间,被束缚在这个世界不得解脱!”多季史默默的摇了摇头,略带讥讽的说道,不等对方再说什么,转身,消失的无影无踪。元宫茜也好,八叶也好,亚克拉姆也罢,都是一个故事而已,一个已经被注定了结局的故事,而自己只是个意外,一个想要挣脱这个故事的意外。
“友雅,多季史这话是什么意思?”鹰通呆呆的思索了良久,向着身侧一样陷入沉思的橘友雅,疑惑的问道,总觉得多季史对神子和八叶的事情了如指掌,什么都知道,作为敌人,今天却莫名其妙的说了这番话,让人心惊胆战。
“或许,他只是想说,所谓的正义和邪恶都是虚假的!”友雅看着多季史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听见鹰通的问话,下意识的说道,带着几丝不确定,说完,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今天后半段发生的事情太贵诡异,可是就算如何的诡异,自己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橘友雅隐约有些明了,多季史从未改变过,事实对方所坚持的和自己所坚持的不同而已。
出现在城外的多季史看着站在樱花树下,风华绝代的亚克拉姆,温和的浅笑弥漫开来,缓缓的走进,和对方并排站在粉色的樱花雨下,任由微凉的夜风吹起彼此的衣衫,交织在一起。
“怎么想到和他们说这些话?”亚克拉姆笑着微微低下头,注视着多季史的双眸,华丽的音色飘散。
“击败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伤害他们的身体,而是动摇他们的信念,腐蚀他们的心灵,”多季史眼中的微光一闪而逝,嘴角牵起鬼魅的笑容,“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强!”
“高明的办法!”亚克拉姆低笑出声,目光绚丽,亚克拉姆知道,多季史要真正开始出手了,以前,看似多季史在帮自己,可是都是在配合自己的行动,而这次,恐怕要自己动手了,对于这个现象,亚克拉姆很满意,因为这是多季史在乎自己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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