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戚顾同人）

　　“我不管天下人如何，我只想你……”
　　——顾惜朝
　　“我和……你，后悔吗？”
　　——戚少商
　　……
　　艳色的血，染尽了黄沙，我透过重重的沙，凝望着尽头的你，今天过后，也许，我再也不能这样的看你，只看你，一人：
　　戚少商。
　　“为什么？”
　　你的眼，曾经是我的最爱，但现在，我却无法直视，因为，里面的光彩，几乎灼伤了我。
　　“为什么！！”
　　“因为，”
　　“逆水寒。”
　　我小心翼翼地将你的容，你的颜镌刻在灵魂的最深处，一点一点的藏在那里。戚少商，无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只会告诉你这个答案，所以，你一定要记住，只要逆水寒一直在你的手里，你，一定要记住：
　　记住这个仇……
　　记住这个恨……
　　记住，顾惜朝……
　　然后，一定要来找我，来找顾惜朝。
　　——报仇。
　　……
　　紫禁对决，只有我和你。
　　这样很好，戚少商，只有我和你的对决，很好，真的，很好。
　　“顾惜朝，因为一柄逆水寒，你丧尽天良，如此滥杀无辜，顾惜朝，你会有报应的！”
　　你厉声，眼底的是憎，是恨，还有我读不全的哀伤……报应？戚少商，顾惜朝早已得了报应，只是，你不知罢了。
　　“我不管天下人如何……”
　　天下人的生与死，与顾惜朝何干，从一开始，顾惜朝要的就不是天下，戚少商，顾惜朝要的……
　　“我只想你……”
　　知音，知音，戚少商既知了顾惜朝的音，为何，却独独不懂那颗……心……
　　逆水寒凌厉的剑光，抵在了我的脖际，只要再进一寸，我必身死与这柄剑下，我想闭上眼，却又看不够你，戚少商，如果是你，如果是你的话，这样的结局，亦未尝不是一个好的。
　　如果，是死在你的逆水寒下。
　　戚少商……
　　如果是你的话……
　　“……你走吧。”
　　逆水寒被他的主人移开，我怔怔地看着那个背过身去的男人。这算什么，戚少商，你这么做，又算什么！！
　　“你，放我走。”
　　我杀你兄弟，毁你基业，与你有关的多少人，被我屠尽，现在，你却要放我走，在你可以报仇的现在，你却放开了自己的剑。
　　这算什么！
　　这又算什么！！
　　“是。”
　　你的声音，沉沉的，闷闷的。
　　“……好。”
　　我看着你的背，开口。
　　“戚少商，事到如今，你还有要问我的吗？”
　　你沉默着，再我以为你几乎不会开口时，我听到了你的话。
　　“我和……你，后悔吗？”
　　旗亭遇见，后悔吗？
　　连云决裂，后悔吗？
　　毁诺灭杀，后悔吗？
　　还有现在的紫禁对峙，后悔吗……
　　“不。”
　　我，坚定地回答。
　　“我，不悔。”
　　旗亭酒肆里一次遇见，原本是为了逆水寒，却不想将另一人的影印在心上，不悔；
　　连云寨中的一杯毒酒，成了你我之间的决裂，永远再难复合，不悔；
　　毁诺城下的一句灭杀，只为了用恨记忆，哪怕彼此不死不休，不悔；
　　紫禁巅上的一场对峙，明知可能会失了性命，但依旧独身前来，不悔。
　　戚少商，顾惜朝从来不曾后悔过，却偏生在怨，在恨：
　　怨，这上天的捉弄；
　　恨，你我遇见的太晚，太迟了……
　　戚少商，顾惜朝不悔却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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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冽冽的寒风灌满了青衫，我缓缓地拔出了心口上的逆水寒剑，而它的主人，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如果我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的逆水寒下。
　　戚少商，你始终不明白，如果我要死在你的剑下，谁也阻止不了，包括你，戚少商，这是包括了你的。
　　“惜……朝……”
　　你茫然地看着我，是不信，还是不愿相信呢？
　　“少商。”
　　我努力地勾起笑容，没有算计，没有目的，只为你笑而笑。
　　“旗亭之夜，惜朝，永世……难忘……”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这样，你一定会一直一直地记得我，一直一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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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材，器宇不凡。”
　　“你也是一派的英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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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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