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

作者: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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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豆地瓜


      花月镇正如其名,依附花月山庄而存,这一路行来,大部分商铺都标有花月山庄特有的菱形标志。

      从小地方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比方说花月山庄经营甚杂,有布庄,米庄,钱庄,甚至还有茶馆,当然徐子清并不相信这些表面的东西,就凭花月山庄的实力,如果没有一些黑暗势力是无法在这个世界将这些生意维持下去的,花非花手中一定有一些情报,还有维护生意的组织。

      但令徐子清奇怪的是,以花月山庄可见的财富实力,为何还与皇家相处的如此和谐,至少表面看起来很和谐,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握在除皇上以外的人手中,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为何龙运王朝的天家还能容忍花非花如此的存在,甚至于救无双侍君如此隐密的事情还能信任的交于她办?

      如果单从表面来看,以花非花与当今天家的关系,花非花非常有理的将皇上手中的黑石是赝品一事告之于她,但问题是以目前的情形来看,花非花并没有将此事上报,是藏了私心,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凭着这些徐子清虽然对花非花没有了原来的淡漠,却还是存了几分介心。在徐子清心中,花非花是一个很好的交易对象,但却不是可以让人将背脊放心交与的战友。

      展绍,魏如风在前,徐子清随后护着两人,三人悠然随意的漫步在花月镇的石头大街上,这一绝色,一温润,一淡漠的三人组合自是引得众人频频回头。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爹呀,跟着娘亲,好好地过呀,就怕娘亲,
      娶后爹呀,三年半呀,生个妹妹,比我强呀,妹妹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

      三人正逛于布庄前,打算进内里挑些布匹做件像样的衣服,一阵哀悽的歌声传入耳朵,徐子清听得耳熟,不正是现代那改版的《小白菜》吗?心里讶异,以为遇着了同乡,拉了展绍和魏如风就向着歌声处走去。

      就见一人伏趴在石头街边一角,脑袋上扎着草标,全身披麻带孝,身前放置着用草席裹的尸体,一副卖身葬父状。

      那无比悽惨的歌声就是从她口中而出,徐子清走近了,觉得那跪趴着的身影有几分眼熟,这不正是前日装乞丐扮可怜骗人的四吗?
      敢情装乞丐不过瘾,现在又演起卖身葬父的悲情戏码来。

      徐子清冷哼数声,打算转身离去,衣角却被展绍拽紧,只见展绍扑扇着桃花大眼,满是可怜的看着徐子清,嚅嚅嘴角小声道:[子清,这人好可怜哦。]

      声音虽小,那跪伏着的四却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露出个得意的笑来,看来三提出的扮卖身葬父以打入对方内部方案二号己有初步功效,心里得意的想着,嘴上却唱得更是哀悽耸动,直让听者流泪,闻者伤心,当然徐子清除外。

      展绍见徐子清不为所动,大眼里似有泪水流窜,更加同情的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可怜人,再扯扯徐子清的衣角。

      魏如风也因这歌声想起自己的身世,感同身受的有些止不住的忧伤起来,一双星眸虽还是不温不火的看着徐子清,里面却隐隐的带了几分期盼。

      徐子清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完全沉入同情角色的大小两只,揉揉有些发痛的鬓角,对着地上的人道:[你这卖身葬父需多少银钱才得安妥?]

      这两人也不想想为何这么多人从这里走进走出,却都没人理,这不显得不合于常理么?

      那跪着的四听得徐子清问话,反改之前的哀伤,眼底兴奋和崇拜兼有的抬首挺身指指身前挂的小木牌。

      [无奈爹亲他乡病故,可怜只得卖身葬父。恳求一方歇脚之处,无论包不包吃住。]

      这个,有这样卖身葬父的么?刚刚还很哀伤的围观众人见到上书打油诗后,忍不住噗了出来,这太精妙了。

      有些迟疑道:[主子只需雇几个人,将小人的爹亲埋了就好。]说完从袖袋里掏出方陈年老旧有些乌漆抹黑的棉布手帕佯装伤心不舍的直抹眼睛,其实那是她和三两人藏好的绝密逼泪工具一只,洋葱包。

      果然,几方搽抹之下,那四此刻无神的鱼泡眼通红通红的(是辣的),感激涕零的仰视着心目中的世主大人(其实还是辣的)。而完全忘了还躺在地上挺尸的三,此刻正被几个膘肥体壮的棺材铺伙计抬着消失在街角。

      经过这卖身葬父事件,作为打入对方内幕的第一人,四,当然是鞍前马后,无比谄媚的对新主子跟前跟后,一向虽说不太安静的三人组合,现下更不安静了,原因是插入了一只聒噪无比,跳上窜下,殷勤无比的麻雀。

      [主子,喝茶。]
      [主子,洗把脸吧。]
      [主子,先等等,小的先给您擦擦灰尘。]
      [主子,天气有些冷了,小的给您送衣来了。]
      [主子……]
      [主子……]
      这一声声的主子不仅让徐子清后悔将她领回来,展绍更是悔不当初,为什么,为什么那鱼泡眼怎么看也不像棵的卖身葬父可怜小白菜,倒像是女版的勾人妻君的妖媚狐狸精,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殷勤无比的粘在子清屁股后面。

      展绍不停的用利爪挠着院子里的枣树皮,愤恨难挡,完全将枣树当成了那只讨人厌的苍蝇,眼不得挠花她的淫荡的笑脸。

      徐子清刚众外面回来,就见展绍蹲在院内的一棵老枣树下,不停的抠挖着树皮,嘴里念念有声。

      碧玉轻綰,黑发柔亮丝滑的垂在纤瘦的背后,随着他的动作,不时轻甩,有些宽大的宽袖素色长袍松垮的搭在身上,本不合身的衣,却让他穿出一种行云流水般的飘逸洒脱。徐子清徐步走近,俯身想听展绍在嘀咕些什么,胸前的长发,随着她的前倾伏在展绍的肩上,两人的头发顿时融成一片,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展绍正无比怨念的撕着枣树皮,感到一片阴云罩顶,抬首,却落入徐子清噙笑的黑瞳里,点点碎光昭示着主人现在的良好心情。

      见是徐子清站在身后,展绍微愣,有些惊诧她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再一想不知刚刚她听到多少,有些僵硬的放下正在挠树的两爪,嘴角弯了下来。

      徐子清动作熟稔的将他从地上捞入怀中,从他怀里抽出雪白丝帕,细心的将他指上的尘污拭净。徐子清很喜欢展绍的一双手,可能更多的原因在于这双手为了她吃了不少苦。刚刚还有些脏的十指,被徐子清一一擦净,回复干净的模样。展绍的手指也像他的人一样纤瘦修长,指甲修的圆润可爱,粉色的指甲衬着雪白的手指,在阳光下泛着晶莹透亮的光泽,徐子清看着,看着,禁不住低头的轻吻下下展绍的手背。

      那如蝶般的轻吻,让展绍的心跟着缩瑟一下,再然后就是盈满的甜蜜.

      [刚刚在做什么?]徐子清将他的双手拢进自己的手心里,随意问道。手些冰凉,徐子清皱了皱眉心,然后就是不停的搓揉着他的双手。

      展绍嗔怪瞪一眼徐子清,将手从徐子清的掌心里抽出来,怨道:[哼,那只男女不分的狐狸精呢?]

      男女不分的狐狸精?徐子清再次将他满是凉意的手握住,对着轻呵口气,答非所问道:[不是说了不要穿单衣出来么?怎么又着单衣出来了?你这身子本就差。]

      絮叨着展绍的任性,却没有只字提到什么男女不分的狐狸精。徐子清搓了良久,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停下这无用功,拉着他向房内走去。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展绍一脸不快的嘟着冻得有些青乌的嘴,拖踏着双脚,被徐子清半拖半拽的弄进了厢房里。

      [你给家人的书信写好了?]徐子清想起明日魏如风就要走了,也不知他有无将信交给如风,提醒道。将展绍安置在椅上,徐子清伸手试了试茶壶的水温,还有些余热,便从桌上拿了两只瓷白杯子,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展绍,接着道:[先用这个暖暖手。]

      然后从包袱里翻出件半旧的狐裘将展绍包起来,只露个大大的眼睛在外面才满意的歇下来。

      展绍轻拢柔软的狐裘,紧了紧襟口,一改刚才的不满,呵呵笑道:[还没呢,我打算用过晚膳再给他。]

      [嗯,]忙完的徐子清长指拿起刚放下的茶杯,轻啜口手中温热的茶水,有些含糊不清的应了声,[今晚没事早些歇了吧,明日得早起给如风备些东西。]

      展绍本想点头,但被裹得只剩眼睛以上部分,动不了,才改出声道:[魏大哥一个人可以的吗?那我明天一早叫小二备些吃食给他路上吃吧。]

      在展绍心里,总觉得魏如风是个有故事的男子,每日里虽不温不火,但却有大部分时间会有些神情愰惚的在发呆。

      有时展绍止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他在想什么,他却总会用手摸摸他的脑袋说没什么。展绍总会表现出不满的将头一偏,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未来贤夫良父的脑袋是不能让人乱摸的。

      魏如风总会如清风般扑哧的笑出声来,那眼底的忧伤也少了许多,只在别人不注意时,总会再次流露同样的愁绪。

      每当这个时候,展绍总感觉自己会有些难过,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难过。每每问起徐子清知不知道原因时,她却总是一脸面无表情的答道不知道。

      单纯无赖的他总想不通为什么魏如风会有这么多载不动的忧愁,只觉得自己有了徐子清就万事满足了。

      忙乎了一天的徐子清感到有些疲惫,将展绍从椅上拉起来,向床榻走去,两人半相拥着斜靠在榻上。展绍在前,徐子清头紧贴着他的背,闭眼小憩,展绍的黑发攒满徐子清的臂弯,直将那双拥着绍儿的手臂盖住,只余十指紧紧扣在展绍的细腰上。

      展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腰上的蜜色手背,像小时候他爹亲对他做的一样,只不过两人位置与小时不同而己。

      自上次之后,徐子清很喜欢拥着展绍入眠,两人却什么也没干过,这让展绍好一阵子郁卒,只不停怀疑自己是否魅力直线下降了,心底打定主意下次遇着合适的机会,再对徐子清进行□□,想到这里,嘴角一翘,发出桀桀怪笑。

      上次被徐子清收走的《冰山开垦播种计划册》己经被他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从徐子清手里偷了回来,现在正躲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等待他的莅临观摩。那里有他在玉县逛馆子的所有现实春宫回忆录,这个,应该管用的吧?展绍不确定的不停思附。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请回答,请回答。]不明声音深更时分在花月客栈柴房附近位置轻声响起。

      [收到,收到,地瓜,地瓜,我是土豆。]另一个声音沉稳的回应着,这分时是夜半时分奸细在对暗号,语毕,柴房有些发霉的木门吱呀打开,从里面探出个脑袋。

      啪!四摸着被打痛的地方,委屈的瞪着黑影,道:[三,你干什么打我?]

      啪!又是一声,比之前更响。

      [你这个笨蛋,我没杀了你就是好事了,害得我吃了一嘴的土。]历经生死大劫的三好不容易从棺材里爬出来,呸呸数声的不停吐着嘴里不小心掉进的黄土,[我差点就出不来了,你这边什么情况?]

      [呃,世主大人收留了我耶,三果然厉害,这招卖身葬父很好用,要不你也去扮一回,然后世主大人说不定也把你给收留了。]

      啪!一个毫不留情的爆栗子再次拍在四头上,[你这笨蛋,不知道同一个技俩不能用两次吗?被世主大人折穿了,全得完蛋。]

      伸爪摸摸肿起的地方,四讲义气的拍拍本来就很扁平的胸部道:[要不,我找个机会溜出去扮父亲?]

      啪!啪!啪!

      [别拍了,再拍下去快没了。]翻个白眼,三很无语的望天,为什么,为什么祭司大人要让她和四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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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土豆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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