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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大赛
阳东溟此刻他完全忽略了珠珠的存在,眼珠一转不转地傻傻地看起桃子出了神。
“扑哧”,珠珠看阳东溟那副傻样不由得轻笑出声,刚才这个白衣公子在虚空中突然出现而且自称是国师云中子的徒弟,珠珠不由得被激起了强烈的疑心,但是看到他那副傻傻的看着桃子的样子时,她的疑心却“嘘”一声地灰飞烟灭了,又想起了他在听琴居被自己用说话乱糊弄的傻样子,不由得就觉得这个家伙还挺可爱的,心里暗想,或者他是一个值得相交的朋友,继而想起如果他们相交,当他知道桃子原来是个男子时不知道会是那般模样呢,哈哈。
轻笑声并没有惊醒在发呆的阳东溟,他仍是痴痴的样子的。
由刚才阳东溟介绍自己后,桃谦君脸无表情,他冷笑了一声,轻哼道:“国师的弟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珠珠觉得桃子说国师两个字的时候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她转过脸去看他的脸时,却发现桃谦君此刻对着阳东溟笑得十分愉悦,但是眼神异常冷冽,珠珠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师兄这么矛盾的表情。
珠珠误以为是阳东溟傻瓜表情让她的师兄难受了,她依旧拉着桃子的手站好,咦,原来是可以站的,那么他们刚才那么傻傻地游是干什么呢,哈哈,她吐吐舌头,大声地叫“阳兄弟,阳兄弟!!”她边叫边挥手,并拉着桃谦君走进阳东溟,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睁大了他那双不大的像是第二次发现了珠珠和桃子一样。珠珠心想:哇,样子还真傻真无辜,就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羊咪。如果有机会,真能成为朋友,不知道他介意被叫作羊羊吗?
他举着手中的纸鹤,带点腼腆地对珠珠说,“小兄弟,你做的纸鹤对吧,很高阶的符术,要很高深的道术才能做过来,你该是修道之人吧。”
珠珠的脸有点红,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出来的纸鹤被称赞了,嘻嘻,她只能硬着头说:“过奖,过奖,你也很厉害,哈哈哈。”她觉得好尴尬哦,紧张得肚子都有点疼了,但是又不太想当着这么单纯地称赞她的人说,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道术,三脚猫一名。
果然,阳东溟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同了,带了点认真。
“是呢,阳兄,不知道你可以为我们解释一下,我们现在到底是在哪里了。小弟道术粗浅,还没有见过这种情况,还请阳兄不吝赐教。”
阳东溟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停在他们头上等待着的纸鹤,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记得当时看到梨花开得很灿烂,于是就走过去看看,然后就来到这里了。”他带点迷糊地说。
“也是梨花吗?”珠珠诧异到。
珠珠,桃子以及阳东溟沉默了,到底这怪事跟这梨花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商量了一下,觉得目前的情况下还是先找到盈盈姑娘比较重要。阳东溟知道了还有一个真正色艺双绝的美人陷入险境中,整个人马上充满动力,嚷嚷着一切有他,马上救人。一行人又随着纸鹤走了很久。
珠珠和阳东溟边走边扯谈,很快就发现阳东溟为人心没有什么城府,是一个表里如一的“道痴”,只是三言两语,珠珠就已经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挖出来了,阳东溟此次来云宁是奉师命来寻人的,同来的还有他的师兄弟,然而到云宁后,由于阳东溟贪玩,一个人走出来闲逛,他又是个标准路痴,一时找不到回客栈的路,就与他的师兄弟失了联系,幸好他身上还有钱于是就也不着急找他的师兄弟。令珠珠惊奇的是,阳东溟不但不记得自己是他师傅派出来找谁的,甚至连自己住的客栈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
一时间她只有傻傻讪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一行走啊走,珠珠和阳东溟有说有笑,而桃谦君则一直沉默地牵住珠珠的手不言不语,似怀心事,但每当珠珠关心他时,他却总是避开话题,或者装出微笑。却不知道,他本身常常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即使是面对自己最熟悉的珠珠,书生和他的师傅,也不是经常笑的,刻意装出笑容安慰珠珠,反而让她更为担心了。
三人跟着纸鹤继续走,突然间周围出现了柔和的白光,纸鹤慢慢消失在白光处,黑暗褪去,周围竟变成了一片繁华景象,高高的花楼饰着各式的彩带,一群彩衣女子在那里款款舞动,周围都是喧嚣的人声,几个穿着讨喜的漂亮小孩子拿着几个花篮在人群中跑来跑去,叫道:“卖花啦,卖花啦。黄色是怜菊,白的是凤莲啦。粉的是……”,珠珠记起了,这就是云宁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的情景,各个院子选出各自最红的头牌在那高高的露天花台上比拼才艺,这一天,历来都是云宁的几个最热闹的日子之一,全城的居民,无论是老是少,富贵贫贱,都涌到花街搭建的巨大花台上,看美人,看表演,看热闹,花魁比赛的评分,用的是绢花,各种颜色不同的绢花代表着各个姑娘,大家喜欢那位姑娘就买代表她的绢花送给她,最后哪个姑娘得到的绢花最多,那谁就是花魁,那些高门大户,巨商富贾,此刻会做在花街的看台上千朵,上千朵的买记名花,记到他们看好的姑娘的名下,而老百姓也可以买花童拿着的绢花在姑娘们表演的时候投向自己喜欢的姑娘,当然啦,有人会自动地收拾好这些花并一同记起来的。珠珠搬来云宁后,几乎是每届的花魁大赛都去看过,但是这里的情景,却让她感觉到熟悉而又陌生,熟悉的花台布置,漂亮的歌舞,熟悉的热闹,但是周围涌动的却是不熟悉的人群,耳边响起的却是不熟悉的名字,但是珠珠很肯定这个场景是云宁城,那么在这里涌动的人流中,盈盈在哪里呢,她现在是在花台上表演吗?珠珠很快地抓住了一个过往的路人,问他盈盈姑娘在哪里,路人看她的眼神却像她像个白痴,“什么盈盈,我又哪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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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少人看,我检讨了自己,写得过于平淡,情节拖曳,唉,现在我只想能快点写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