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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展昭攥了攥掌中玉瓶,伸手欲敲门,却见公孙先生推门而出,公孙先生先是一愣,又朝展昭笑笑,问道,“展护卫,可曾与李先生见过?”
“可是方才的李长庚?”
见公孙先生点头,展昭摊开掌中玉瓶,“刚刚李先生将此物给我,说要白兄每日服用一粒。”
公孙策接过玉瓶,拔盖轻轻一闻,眉间微惊,转而又笑道,“李先生果真奇人,若有此物,白护卫不出十日,定能痊愈。待学生拿去与它药调和,回来便拿与白护卫。”书生着实高兴,脚步快得斯文。
展昭笑送离了公孙策,手停了停,终究是未落在门上。
这人离去时,终是不知,那房间的窗不知何时的开了,然而房内的人,却不知为何,终究没有鼓起勇气开口去留。
这里的一切,都与想象之中的,大相径庭。
前些日子小衙役谈论的东边要娶媳妇的那家,定的吉日,恰是这一天。
展昭带着衙役巡街时,恰逢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甚是喜庆,骑马在前头的新郎官,一身簇新的大红,衬得人格外精神,遇着了开封府的人,便拱拱手,讨句吉祥话,笑不拢嘴。
周围围观的人,也是笑着贺着,有热心的阿妈围在一旁笑夸道,“宋郎娶的媳妇呀,那叫一个美,可是贤惠人儿呢!”
这番笑夸,不知何时便成了八卦。
“唉,听说了么,这宋郎的媳妇先前日子还大病一场呢,近些天才好全乎,这喜事啊,定能把晦气冲得干干净净!”
“当然当然,我还听说呀,那新媳妇是个叫李长庚的云游郎中给治好的,那郎中可神了……”
李长庚。
街边的闲言碎语,一向是没有个边际,或是好心或是好奇,偶然落入耳朵,也是转身便忘的,然而这个名字一闪而过,却叫展昭微微留意起来。
郎中?原来这人真是个郎中。
恐怕……不只是个郎中。展昭一皱眉,原本只是以为这人既然是与公孙先生乃同道中人,如何相识便不足一问了,既然是公孙先生请来的人,定是可信。
然而,却绝未想到,此人会有此一说。
“展大人,李某人这一次除去为了送来这药,却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展大人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李某恰是为先前那徐家的案子而来……”
此后李长庚又谈及甚多,皆绕于徐家一案之疑点,言语间似是无意,言及灵异鬼怪之说,乍听荒诞,字字排开,却叫展昭听来心惊。
说及徐家二子自其妻死后,整个人似疯魔一般,成日只想唤他妻子归来,破镜重圆——这话却在情理之内,尚不叫人惊奇,然而下句话锋一转,李长庚似无意地轻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理袖继续道,“展大人也许不信,然而这世上凡人不可道破之妙,却绝不在少数,灵魂换体之术,虽听及荒谬,但当真有此秘术流传于世……”
展昭不解,但问此事应请包大人一断。
李长庚闻言只是一笑,摇头道,“天机,却是泄与了展大人,我李某也只能来寻展大人帮忙。”
天机。鬼神。
少年于佛家长大,心中自是有一片敬畏。
展昭并非不信鬼神,只是不信鬼神可胜过人世。
“……展大人若尚有疑惑,不如去那汴梁城郊的找一个姓柳的渔人,探个究竟,如何?”
这是李长庚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姓柳的渔人。
展昭倒是知道一个,便是那常年往汴梁福来酒楼送鱼的年轻人,早年有个口上挑剔之至的白耗子,极好那家送的鱼,一二来去便熟捻起来。
说到这个姓柳的年轻人,却是个博学多闻的才子人物,着实令人意外,先前一次重阳,请开封府里众人到福来酒楼共饮,也是为着应景开心,无论武夫书生,都提上几个对子笑玩,公孙先生忽然想起一重阳绝对,刚念出来,便听有人对来,字字工整,实在绝妙。
恰来送鱼的这姓柳的年轻人。
当下公孙先生大赞,引来一谈,才知这年轻人竟是个七步之才,问及有如此之能,怎地不在大比之试一展身手。
年轻人有几分腼腆,只笑道,官袍加身便难得自在,不如在田园逍遥来得好。
这人,名作柳士杰。
『额= =||
那个……其实前文里面白少爷舞刀那不是暗示……只是普通的晨练而已……白少爷是勤奋滴!
没错,李长庚就是太白金星><
那个白衣俺也没办法,谁让很多地方太白也老是一身白= =||下次考虑换个灰长衫。
俺懒,也不是很喜欢原创人物,所以索性就借人来写,不过柳士杰不是穿越啊请看俺真诚的双眼。
另外TAT,这文的确是越写越纠结,所以忍不住想小吐糟一下,纠结这个设定,讨厌WS,想写五爷,却老得端着白云瑞的身子,结果想来也是自己折腾自己,算得上是自作自受鸟……
心情纠结,文也写的恶心TAT改了许多遍,还是放弃了,但愿大家见谅。
还有因为最近有些忙,所以即使看见亲大段的留言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回复,一样希望亲见谅,亲的留言都有看,而且看的很欢快。非常感谢留言支持的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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