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靠嗑瓜子躺赢

作者:秃了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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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0 章



      又过了一日,张琏来找季风。
      张琏从袖口掏出一包粉末放在桌子上,那粉末略带杏色浅白,和桌子上的另一张纸上的瓜子粉对比一看二者色味竟一时不能区分。

      季风拾起张琏的粉末准备抬手闻闻。
      “哎,我这药的剂量很足,一旦吸入便会晕倒。”张琏抬手止住了季风的动作。

      “没想到你还真能做出来。”季风眼里闪过亮色,眼尾微动足见十分满意。
      “这是之前说的,给你的瓜子粉。”季风掏出一个陶瓷小瓶。

      张琏杏眼斜视桌子就是不看季风,一张瓜子脸透着别扭,“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人命关天的事情,我没想过要你的瓜子粉。”

      其实张琏要配迷药轻而易举,毕竟一直跟着张大夫学医,但要调和色味又不破坏药性,他还真没能力,最后求了张大夫。不过这些他是不会告诉之前“情敌”的。

      至于季风为什么会找到张琏,还全靠王淑芬的提醒。
      前天季风听了王淑芬的话,钱屠夫定是不会轻易放弃瓜子粉治眼睛,既然他要来干脆将计就计。

      于是他找到张琏说了能否帮做一味迷药,但要与瓜子粉看起来无色味区分。

      张琏一听季风有求于他,想起之前被季风与那傻子一唱一和的冷嘲热讽,没少难堪,自然不会给季风好脸色。

      “哟,什么西北风把你季风给吹到我这儿了。”张琏刚洁面脸上涂满了黏黏糊糊的草药。
      “什么?想让我配药?”
      “我不配。”张琏听季风说完前因后果后仍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是我不配。等价交换,你给我药,我给你瓜子粉。你脸上摸那草药,效果再好定不及瓜子粉。”

      “那也不关你事情。”张琏慢悠悠把草药汁儿往手上涂抹。

      “确实不关我的事情,但是这个村子里也不止你倾心武易,别人拿到我的瓜子粉一样可以比你美。”

      张琏瞧这季风那张脸,之前还能生气,最近季风越发美出新高度,人连气都生不起来。
      这人怎么就长的这么好看。

      “哼,可是你说的,别以为我会帮你,我只是在帮我自己。”张琏模糊一脸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眼珠像猫儿一样瞪得圆滚。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傻子吗?”张琏见季风神色平淡但眉庭间淡淡透着焦急。

      “我只是当长霖是我弟弟,没有你对武易的那样的心思。”

      “当然我对武易更没有。”季风见张琏顿时警觉防备的看着自己,补充道。

      “哦,那等长霖回来之后,我给他牵线搭桥,村里还有几户哥儿朝我打听长霖。”
      季风一门心思都在想怎么捉住真凶,张琏说的话自然没怎么上心。

      傍晚,钱屠夫果然来找季风了了。
      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跟着吴桂香,至于什么原因不言而喻。

      吴桂香见钱屠夫在接近院子的时候步子吞吞吐吐,烦得眉毛起火一脚朝钱屠夫踢去。
      “前面有鬼吗?那傻子都在牢里,瞧你自己那怂样。”

      七宝坐在院子,一见不远处的钱屠夫两人立马跑回大堂,飞快的把门栅插入。
      “季风,钱屠夫来了。怎么办。”急得七宝额头冒出细汗。

      “七宝,过来,没事。”季风在一旁剥瓜子,将瓜子粒倒入石腕里。

      不一会儿,门口便响起啪啪的敲门声。
      “季风,你开门。”钱屠夫粗壮的嗓子响起。

      季风走到木门窗花前,看到大热天的钱屠夫脖子裹得严严实实。

      “有事?”季风站在门内,“你这动静还以为又要入室抢劫。”

      钱屠夫想起上次的经历,面色即痛又怕,“我是要找你买,要瓜子粉的。”

      季风在门里可看得仔细,钱屠夫说买字的时候腰间明显受痛弯曲了下,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掐的。

      “要?你这是乞丐?当我这瓜子粉是打发要饭的?这说出去谁相信村里数一数二的钱家尽然付不起买瓜子的钱。”季风说得慢条斯理,实际上手上握着一把柴刀。

      “不就是个臭瓜子粉,有没有用还另说。”吴桂香一听季风这么说气得出声。

      “嗯,就是这臭瓜子粉,县太爷老爷可是下令要我全部交给他,不让我私自贩卖。”季风说着摸着七宝的脑袋,示意他别出声询问。

      门外的吴桂香一听急了,县令是个什么性子她在清楚不过,贪得无厌贪财好色,如果瓜子粉落入他的手里,想在从手里抠出一粒都难。

      原本她准备叫钱屠夫强行抢过来,哪知道季风和县令竟然还真勾搭上了。

      她一时有点后悔,如果季风后面给县令吹枕头风,自己这稀薄的血缘亲戚根本不是季风遭不住季风的耳边风。

      “你要多少钱才卖。”吴桂香气势汹汹的问道,但仔细一看她揪着的手就知道外强中干。
      “二十两银子。”季风嗓音淡淡,仿佛攀上高枝一点都没把人放入眼里。

      “你怎么不去抢?”吴桂香气地音调升高拔尖。

      “有本事你来抢啊,倒是大人问起来我只要如实禀报了。”季风笃定之前县里衙门来人这么快定是吴桂香和钱屠夫在背后搞鬼,就连瓜子粉的事情一定也是夸大其词说了一通。

      钱屠夫小声拉着吴桂香,“要不就给二十两吧,瓜子粉真的全部落在你大伯手里,那不得一百两。”

      吴桂香气得脸色通红,咬着牙齿十分难以割舍,二十两可是她家大半年的收入。但男人的眼睛看过很多大夫都说没治了,现在只能赌这瓜子粉了。

      吴桂香原本想抢瓜子粉只想白拿,根本没带几个子儿,只得自己回去拿,让钱屠夫在这里等着。
      季风不管门外的钱屠夫,又去桌子上开始研磨瓜子粉。

      钱屠夫听着里面石杵敲击研磨的声音,仿佛自己眼睛立马就有救了,竟扒拉着窗户像足了偷窥狂。
      吴桂香取回银子的时候就见这幅模样,对着钱屠夫拳打脚踢。

      “你怎么这么贱,狗改不了吃屎。”
      “冤啊,我只是想看里面怎么做瓜子粉。”
      “信你的鬼话!”吴桂香怒气非常,对钱屠夫显然十分不信任。

      拿着瓜子粉后边走边打钱屠夫,“老娘瞎了眼要给你治眼睛,我看要治眼睛的是我。”

      钱屠夫回到家后就按照季风说的按照一定的量泡水喝。

      钱屠夫为了讨好媳妇儿,还特意先泡给吴桂香和钱来一杯。

      等季风和武易到钱家的时候,钱家亮着灯火,悄无人声。
      季风悄声走到侧门进去,透过窗户看去,三人都昏迷趴在了桌子上。

      正门没有落锁,季风直接进门后,忍住把钱屠夫扎成刺猬的冲动,抬脚踢了几下,仍是死猪一般。
      武易背着钱屠夫趁着夜色和季风往后山小路上走去。

      月色深幽,小路山藤蔓遍地,树丛森森。
      一个时辰后钱屠夫手指开始动了动,抬手揉着脑袋,一睁开眼便是星斗漫天苍穹深幽的野外墓地。

      钱屠夫脚伸直一蹬,刚好踢到脚旁的松树,发出夜里唯一响动的沙沙声。
      他才意识到这里是墓地。

      而此时一阵风吹过,让钱屠夫觉得背后寒凉,惊起汗毛。
      一滴液体落在他脸上,他吓得一个激灵。

      “要下雨了?”然而他话音刚落,四周猛然飘来几簇鬼火。
      钱屠夫顿时吓得连连后退,但是那鬼火和阴风像是有意识般地都朝着他吹了过来。

      “!!”
      就在他想拔腿就跑的时候,突然膝盖刺痛跪倒在地上。
      而后面前出现的人让钱屠夫吓到没了表情,只能呆呆地瞪着眼珠子。

      “成哥,你害得我好苦啊。”王寡妇幽幽地从松树后现身,她每走一步,阴风和鬼火便朝钱屠夫逼近一步。

      “王燕燕?”钱屠夫手掌抓着地上的野草,狠劲儿划破粗糙的手指皮,这不是梦!
      “怎么?好哥哥才几天不见就认不出我了。”
      “人家在下面好苦呢,哥哥下来陪我呀。”

      钱屠夫想动想跑,但浑身僵硬像是被定住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王寡妇逼近。

      “燕燕,别过来。”钱屠夫声音打着抖,“怎么会苦啊,你死了我给你烧了很多纸钱,不够我还可以继续烧,每年清明我也会给你烧钱。”

      哪知王寡妇一听十分震怒,眼里竟然流出血泪,表情十分怨毒吓得钱屠夫瞳孔翻的快要只剩眼白。
      眼见钱屠夫一口气快要背过去了,王寡妇忽然又笑了,清泠泠的笑声在墓地回响。

      “咯咯咯,我不要钱,既然成哥把我杀死,定是怕极了吴桂香那个母老虎,想和我做一对死命鸳鸯呢。”

      “燕燕,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我真不是故意要杀你。”钱屠夫嗓音几乎到了绝望,从喉咙里摩擦挤出哭腔。

      王寡妇身型一顿,眼里得意的笑意一闪而过,开口便是幽怨泣骨,“成哥,好狠的心啊,我现在喉咙好痛还是难以呼吸。”

      钱屠夫感觉自己被女鬼掐着脖子,“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那凶婆娘半路从娘家杀了回来,我俩那个样子,她定会在气头上拿着刀砍啊。”

      “当时你乖乖听我躲在柜子里面,我也不会情急把你给捂死了。”
      “那你为什么要嫁祸给那傻子。冤枉人在地府可是要下油锅。”

      “燕燕,你都忘记了吗?”钱屠夫也许是见女鬼没有什么过激动作,一时间神智开始恢复。

      但他刚试探一下就见对方抬起衣袖一会,阴风和鬼火还差几步就在他头上了,吓得他又赶紧低头。

      “忘记?”声音尖细像淬着阴毒,“那你说说,少说一个我便要你下来陪我。”
      “燕燕,我放过我吧,我都说都说。”

      “我们当日趁母老虎不在家,喝了点酒助性,没成想你不胜酒力,看见傻子来我家给我还银子,你非要勾着傻子不放,结果被傻子推到在地上,但你指甲也在傻子脖子上挠下一条痕迹。”

      “然后母老虎回来,你酒劲儿还没过硬要缠着我,我才失手。”
      “后面的事情就是我和母老虎一起给县里的大伯哄串好,认定长霖是凶手。”

      钱屠夫这话刚一落音从茂密的松树林里陆陆续续走出来好多人。

      而再看始终停在他面前五米开外的“王寡妇”除了穿了见、件和王寡妇当天差不多的衣服,身型类似外,五官咋一看挺像,但细看不就是村里的张琏。

      “好啊,钱屠夫,你尽然杀人还嫁祸人。”
      “钱屠夫一家果然不是好东西。”
      “杀人偿命,滚出山泉村!”

      这些人都是王淑芬叫来的,五六个人里面还有是村长家的媳妇儿。
      “没想到季风真的能操纵鬼火。”一人说道。

      “季风都说了这不是鬼缠人,是一种自然现象,一种磷什么的……”
      钱屠夫都听进去了,“不是鬼火,那他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七宝拿着蒲扇,他身边的王淑芬拿着扇子轻轻一扇带起风让鬼火又往前动了几步。”
      “今晚的事情季风谢谢各位,等把长霖从牢里接出来了,瓜子粉挨个送上。”

      王淑芬大声说道:“乡里乡亲都是应该的,我们要一起去县城,那狗官都串通好了,万一不认不听,我们那么多人总是有些办法。”

      钱屠夫被这么多人围着也跑不了,最后看着张琏脸上的血泪问道:“你脸上的血和我脸上的血滴是怎么弄的。”

      狗蛋儿手里还提着小木桶,里面盛鸡血,左手耍着弹弓,“当然是大侠我送你的。”
      至于张琏脸上的,他趁钱屠夫低头不敢看他,自己涂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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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年度奥斯卡小金人--张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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