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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听不懂。
顾希蓝摇摇头睁开双眼，放弃寻找声音的由来和意味。
估计是温蒂的能力吧？自从那次San值过低后，她的身体就出现了一些奇妙的变化。温蒂的记忆确实混淆了她的感知，但是对于复活阿比盖尔一事也有她自己的想法在里面。希望拉撒路之池真的能发挥作用吧。
在顾希蓝胡思乱想之际，红头罩带着她到达某废弃工业大厦。还没等两人下车，小丑便带着一行人走出废弃大楼。他身穿深绿色衬衣，外面套着一件紫色燕尾西服。小丑鲜绿色的头发在月光下呈现一种奇异的光泽感，加上他死白的脸，比地狱来的恶魔还要恐怖几分。
跟在小丑身后的还有小丑女，白色的肌肤配上白金色的挑染双马尾，果真是一位大美女。小丑女嚼着口香糖好奇地看着顾希蓝和红头罩，她凑到小丑旁边抱住小丑的手臂道：“布丁！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小丑眯着眼睛看向红头罩的头盔：“品味很好嘛～”
“我的品味当然好过你。”
小丑故作吃惊地瞪大眼睛：“哦！这声音好熟悉呀？我似乎在哪里听过来着？你该不会是蝙蝠家的小·罗·宾吧？”
“废话少说。”红头罩掏出双枪指着小丑。
小丑女似乎被红头罩的举动激怒了，她挡在小丑身前，却被小丑无情地一脚踢开，小丑动作狠厉但温柔地说：“这是我和小罗宾之间的游戏，你不妨和小女孩玩玩？”
哈莉奎茵完全不生气，因为她的小丑先生说话实在太温柔了！既然小布丁都让她陪小姑娘玩，那可不能失礼呢！
顾希蓝召唤出阿比盖尔，主动激怒姐姐攻击小丑女，而她则拿起触手尖刺袭向小丑的两个手下。触手尖刺的攻击足足有51点，只需轻轻一击，这些普通人立刻晕倒在地。
哈莉对上阿比盖尔时反倒有些懵，她想不到这白色鬼魂居然是有实体的！她可以碰到鬼！好神奇呀！
阿比盖尔愤怒地攻击小丑女，她白天黄昏夜晚的攻击力都不一样，晚上的攻击力高达40点。如果换作普通人，此刻怕已经死在姐姐手上。
哈莉虽然对鬼魂很感兴趣，但也不会傻得站在原地挨打。她一个后空翻避开阿比盖尔的攻击，眼里涌起兴奋的光芒：“太有意思了！”
小丑女手持大锤子，快速地跑向阿比盖尔，一锤子砸到阿比盖尔身上。阿比盖尔不会因为受到伤害而退缩，反而进一步攻击靠近她的哈莉奎茵。
顾希蓝打晕两个小喽啰，立刻上前支援姐姐。装上状态显示模组后，她才看得见姐姐的血量。在饥荒大陆上对蜘蛛和蜜蜂，她不害怕放出阿比盖尔。可是换作在超英世界，她就不敢随随便便让姐姐出来。万一别人一击就打死姐姐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debuff。
姐姐的血量降至453点，看来小丑女的攻击力还是很高的。顾希蓝毫不犹豫地拿着触手尖刺捅向哈莉，却被哈莉灵敏地躲避过去。
哈莉也不是什么傻子，小女孩手上拿着的武器绝不是凡物。紫色的坚硬触手上还有一些古怪白色斑点，三个锐利的尖刺长在尾部。这诡异的紫色武器好像是从某个怪物身上硬生生地拔下来的，一看就觉得邪恶异常。
哈莉比起小丑来说还算比较正常，她警惕地盯着触手尖刺，不敢贸然上去与其打架。
顾希蓝趁机解除阿比盖尔的愤怒状态，以免她敌我不分攻击红头罩就不好了。
小丑反倒不一样了。顾希蓝掏出触手尖刺后，他便感受到那股邪恶的气息。有趣，实在太有趣了！
小丑轻而易举地避开红头罩的子弹，靠近红头罩与之近身搏斗。小丑的近身战斗水平提高了不少，能和红头罩打个五五开。更何况小丑的道具极多，他时不时地从燕尾服里抽出各式各样的小丑道具。
大部分都是用来作弄红头罩的，一旦红头罩对这些花样不耐烦，他就会抽出真正具有杀伤力的武器来吓红头罩。这个过程实在太有趣了，就像训练小狗一样！
小丑乐呵呵地说：“可爱的小罗宾，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没有长进？比起蝙蝠侠，你真的差远了。”他抽出一截小棍子，轻轻一按变成长拐杖。
小丑用拐杖快速地击打红头罩脆弱的脖子，红头罩微微下腰躲过锋利的拐杖。
“没有撬棍，用拐杖顶着先。哈哈哈哈！”小丑被自己逗笑，手下却没有放松。拐杖反手大力地敲打于红头罩的膝盖之上，红头罩痛得闷哼一声。
“我还记得你当年的模样呢～”小丑拿着拐杖没有攻击红头罩，他恶意地笑着道：“可怜的小鸟想找到妈妈，投进妈妈的怀抱里，但是却被亲爱的妈妈背叛了呢～你那时候的表情……啧啧啧，真应该照下来送给蝙蝠侠看。他可是连你临死前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呢！”
红头罩捏紧拳头，愤怒地向小丑来了一记下勾拳。小丑完全没有避让，他直接接上了那一拳，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他笑得前仰后合：“愤怒吧？你的蝙蝠爸爸没有帮你报仇呢～他可不舍得伤害我，只好看着你白白死去啦，哈哈哈哈哈！”
“红头罩，冷静点！”顾希蓝见红头罩的情况不太对劲，立即呼喊道。
杰森红着眼，恨恨地看着那张令人嫌恶的小丑脸。他忍耐地闭上双眼，他要冷静要冷静，不可以再被小丑牵着鼻子走。
“嘿，你真正的对手是我呢！别分心呀！”小丑女立马拿着大锤子冲过来，明明她的身躯娇小，可是舞起大锤子却一点也不费劲。
顾希蓝无暇再顾及红头罩的情况，专心与小丑女打斗起来。哈莉认真地步步紧逼，她看见小布丁似乎对这把紫色武器情有独钟，这把武器确实配得上她的小丑先生，不如抢过来送给小布丁做生日礼物吧！
给心上人送礼物的想法一旦刻上便很难剔除，可是这小姑娘也忒不正常了。这锤子打中她手腕怎么一点用都没有，明明已经很用力了呀！？哈莉望着手上的锤子，随意向旁边的围栏锤了下去，围栏瞬间被击打成扭曲的形状。
顾希蓝趁机啃了两个饺子，把血量和饱食度填满。她抹抹嘴唇，再度进入战斗状态。
顾希蓝换上手杖主动向小丑女跑去，等到了合适的攻击距离立刻切换成触手尖刺。小丑女挨上这一击，一个后空翻与顾希蓝保持距离。击
奇怪了，明明被打中也很疼，为什么没有伤口呢？小丑女摸着自己的手臂有些许困惑。
顾希蓝拿紧尖刺，内心同样觉得疑惑。哈莉的血量虽然有500点，可是也被她打至半管血，为什么她还没有晕倒呢？这是怎么回事？
必须要赶紧解决掉哈莉，要不然等蝙蝠侠和罗宾一来，局势就会混乱了。顾希蓝换上手杖看了一眼四周，竟然在大楼阴影处看见若隐若现的蝙蝠侠身影，吓得她退后几步。
蝙蝠镖一发击中小丑女的后背，电到她晕倒。顾希蓝再退后两步，生怕自己步哈莉的后尘。
“温蒂。”
“是。”顾希蓝一个激灵，挺直了腰杆。不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怕蝙蝠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她轻轻喉咙，顿时有了一点底气：“怎么啦？”
“你跟着红头罩做什么？”蝙蝠侠瞄了一眼红头罩和小丑，看见他们打得难舍难分，于是继续询问温蒂。
“秘密。”
蝙蝠侠沉下眼眸。红头罩身上有什么利益可图？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重生一事，难道温蒂知道杰森是死而复生之人？靠着所谓的通灵术？还是说她发现了他和杰森的真实身份？
顾希蓝原以为自己如此敷衍地回答蝙蝠侠，会令对方生气。但蝙蝠侠并没有生气，反而前去和红头罩一起打趴下小丑。
二对一，小丑被打的苟延残喘。正当红头罩想要痛下杀手时，蝙蝠侠阻止了他。
“冷静点，你不能杀他。”
“为什么？你不杀其他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小丑留下？他是整个哥谭最大的毒瘤，你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吗？你要是早杀了他，那些人就不会死！”
杰森·托德理解蝙蝠侠的理念，但他不能接受！他可以接受蝙蝠侠找新的罗宾来代替他，但是他就是不能接受小丑还活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因为他而杀死小丑？是他不值得吗？他的罗宾做得不称职吗？还是因为他的出身就是一个街头小混混，所以不值得报仇吗？
“……对不起，但是你不能杀他。”
“为什么？！他让我们生死相隔，你都不愿意……不愿意杀了他吗？就当作为了我呢？”红头罩强忍着，努力冷静地询问。
“……对不起。”
“哈！”红头罩抑制住自己的悲伤，冷笑道：“这可是有史以来你道歉最多的一次，我不需要。你不杀不要紧，我要亲手杀死他，你最好给我滚远点！”
“不行。”蝙蝠侠执意不让红头罩杀死小丑，他不愿意对方的手上沾上血污。
两人一来一往地打斗起来，拳拳到肉，看得顾希蓝肉疼。
“小红花～”小丑躺在地面上，膝盖被打碎的他无法趁机逃跑。但他心里自在得很，看着蝙蝠侠和小罗宾为了他打起来，可有意思了。
“干嘛？”顾希蓝不耐烦地回应，她还在看两人打架呢。
“嘿嘿，你这段时间应该都在超英的掌控之下吧～”
听到小丑这么说，顾希蓝的脸冷下来，不愿和对方多谈。
“让我猜猜看，他们是不是以保护之名不放你自由啊。呵呵，超级英雄，满嘴正义却行着卑劣之事。”小丑嘲讽地说，转而蛊惑顾希蓝：“你最好早点离开英雄们，指不定哪天你的狗就会躺在手术台上等着解剖，到时候你就只能看见好朋友的尸体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对蝙蝠侠投怀送抱？你不怕到时候躺在手术台上的是你？”顾希蓝忍不住想削削对方的锐气，故意回问。
“投怀送抱，我喜欢这个词。要是小蝙蝠把我绑在私人实验室里，那倒是求之不得！”
顾希蓝嫌弃地说：“疯子！”有个大美女不要，偏偏送上给蝙蝠侠虐待，也不知道是哪个筋出了问题。
话说回来，大美女还在那边躺着呢！顾希蓝回头看向小丑女晕倒的位置，那里居然空无一人。等她再回过头来，眼前已是一团烟雾，小丑不见了！
“喂！你们别打啦！小丑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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