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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
事情就是这么跌宕起伏，然后充满戏剧性。
顾斐觉得牛师父实在大惊小怪，他明显很好地控制在了跟希里斯一样的水平，也不知道触动了牛师父的那根弦，非追着他不放。只不过是最后一次集训考核，他之后并不想加班罢了。
结果给自己惹了个天大的麻烦。
牛师父做事起来风风火火，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天天堵顾斐。
那些一起参加集训的人也是。
毫无办法的顾斐只好求助谢锦年。
年兽：“哦，当初我主动帮忙拒绝我，现在是不是晚了点？”
非常可乐：“两章漫画更新。”
年兽：“三章。”
非常可乐：“成交。”
自从漫画被谢锦年知道后，本来只是减压小漫画，活生生被谢锦年压榨成了996工作。
虽然顾斐一开始是拒绝的，但耐不住谢锦年给得实在太多了。
出卖灵魂的顾斐认命打开画板。
踌躇了半天又捞起手机。
顾斐眉头紧锁，打了几句又删了，然后又打了几句，发送过去。
“商量一下，两章。小猫为难jpg.”
“可以。”消息回的很快。
顾斐一喜，觉得谢锦年真好说话。
然后紧跟着又来一条消息。
某人得寸进尺：“小可乐，你还挺招蜂引蝶的。”
顾斐觉得自己不背这个锅，还有:“能不能别叫我小可乐?”
年兽似真似假地开玩笑:“你改名我就不叫。”
顾斐没理他。
至于谢锦年，万事当然找导演啦。
李棋一正不耐烦着呢，生活助理和统筹跑过来说请的书法指导不干了，找他拿主意。
李棋一皮笑肉不笑：“书法指导也要我管，不如你给我发工资好吗？”
吓得两人不敢再说。
可生活助理还是跟统筹小声抱怨：“那个牛师父不干我们又不能强逼着，人家一不要财二不要名，我们怎么办？”
统筹也没办法，只好安慰地拍拍。
李棋一没理两人，接到谢锦年电话，身子没骨头一样陷进懒人座椅里，问：“怎么了？”
谢锦年看着李棋一这副姿态，啧了一声：“你倒是过得快活。”
“所以你是来让我不快活的吗？”
“是啊。”谢锦年大方直白且理直气壮。
李棋一翻了个白眼，就想挂掉通讯。
谢锦年看出他的意图，长话短说：“你请的书法指导一直缠着男主角顾斐，你不管戏没法拍了。”
“那个罢工的书法指导？”李棋一想到刚刚来报告的两人，转头叫住两个磨磨蹭蹭半天还没走的人。
“又是怎么回事？”李棋一问。
这一问，生活助理可就来劲了：“那个书法指导天天蹲在基地入口，啥事也不干，戏马上就要拍了，那些集训的演员已经来闹过很多次了，不集训，效果不逼真，拍出来效果就不好。我们苦口婆心劝了牛师父多少次，愣是劝不动。”
生活助理越说越气愤还有点无奈，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李棋一揉揉眉心，想起牛师父是谁，性子是犟得跟个牛一样，不过既然来书法指导的话：“怎么又缠上顾斐了？”
生活助理挠挠头说：“他想拜顾老师为师，堵顾老师好几天了。”接着他还加了一句:“顾老师是写得好，也有几个演员说要跟着顾老师学呢。”
这句子听得莫名熟悉，李棋一还思索了一下是为什么熟悉来着。
然后谢锦年嗤笑了一声。
李棋一勾起记忆，发现是自己也要拜师来着？
这年头，拜师是个很新潮赶时髦的事吗？
李棋一困惑至极问谢锦年：“你不前几天还说顾斐书法不行，中等水平还拉不下脸来找你帮忙吗？怎么转头指导都跑去拜师了？”
谢锦年嘴角勾起的弧度跟精准量过似的，眼皮下垂，弯起眼睛说：“跟我这儿藏拙呢。你去管一下不要打扰到他。”
李棋一倒是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哟，谢老师还有闲情逸致管别人呢？——”
通讯应声而断，李棋一话都还没说完。
靠，李棋一爆了句粗口。
暴躁的李棋起身去抓人，看着基地入口蹲着的两人，觉得有些医学研究是错误的。
精神病一看就是一种传染病好吗？
赵君昭在砸核桃，一边砸一边说：“我就说顾斐什么都会吧，当初他画的画也是技惊四座，可惜被谢锦年那混蛋抢走了。”
牛师父眼神发光，蹲这么久腿也不见麻，反而神采奕奕：“我在史书上查询，字画相辅相成本是一家，若顾斐画工上乘，字肯定也属精品。当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一脸懊悔，还想到之前一直在批评顾斐，越想越脸红。
赵君昭仿佛一个粉圈前辈安慰刚入圈的小粉丝：“顾斐就是这样的，看着平平无奇的，其实啊，我当初也没想到他演技那么好，把我心中的顾斐完全演活了。所以，现在知道还不晚。”
如果把句子换成，现在粉顾斐还不晚，完全没有半点违和感。
李棋一上去就踢了赵君昭一脚。
赵君昭大怒，冲上来就要跟李棋一干架。
李棋一把他交给生活助理，然后跟牛师父对视。
“尘离你又想干嘛？”
牛师父出身书香世家，名字也是自带书香气，奈何形貌五大三粗，汉子本性，得了个诨名，牛师父。
牛师父固执：“等顾斐。”
“等就等，你蹲在这干嘛？”
“等顾斐。”
“那你工作呢？不做了？”
“等顾斐。”
李棋一差点一脚就蹬上去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说那我带你去找他。
才让人挪窝。
顾斐得到谢锦年的消息很开心，夸奖了一番，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心头石头落下，顾斐很开心，撸猫撸得更带劲了。
然后响起了敲门声。
顾斐疑惑，起身开门。
李导那苍白无力的脸，还有牛师父蜜色有点娇羞的脸庞。
赵君昭蹦蹦跳跳肆无忌惮的冲进别人家门。
顾斐咬牙切齿，决定三张漫画一张都不画了。
一张都没有！刚刚画得也要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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