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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始荡漾
“师哥,你这样,我们三个好像都不太好。”看着刘昔眸中含恨的样子,秦婳只实话实说。
“别废话。”楚言彧走过去揪着秦婳领口,“走。 ”
“小婳,我…”刘昔缓缓闭上红肿的眼睛,最终握紧了手中利剑,决绝道,“我会守身一辈子,等你。”
秦婳咬着唇,最后道:“言彧也为了我守身了一辈子。”她记得前几日过目的条规是男女弟子都有守宫砂,顺手拽开楚言彧的修身长袖,抓着她的手腕给刘昔看,“你们俩,我总得辜负一个。”
那一瞬间,楚言彧好似抵触般地抽了一下,可秦婳不以为然,把她的一条手臂拉到刘昔面前。
刘昔眸子骤然放大。
秦婳向后一看,竟然没有那个圆圆的红点!
她撸起自己左边袖口,突然发觉红点是现在右胳膊上的,索性也撸|起右边袖口。她再一把把楚言彧的右臂拉过来,看着刘昔,字正腔圆:“你看,她也为我守|身,我总不可能成全两个人吧?”
刘昔的表情似乎……
于是秦婳又回头看了一眼,楚言彧的两条手臂,除了几道伤疤之外,干干净净!
秦婳愕然看着她。
楚言彧一言不发。
不知是惊愕于楚言彧真的没有这个东西,还是后悔于掀开她的袖口,秦婳都没再说话。她突然有点委屈,自己对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每次都是自己逼一点,她挤一点。如果不是每次秦婳都道破她撒谎,也不知道楚言彧究竟会瞒到什么时候。
楚言彧似想解释:“桦桦,我母…”
刘昔似乎一瞬间有了底气:“楚言彧,你既然不是处|子之身,又左|拥|右|抱,为何还要占着她?”
即便如此,对上刘昔,她还是下意识保护着楚言彧:“师哥,此事以后再说。”说完,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悲。
言彧,到底瞒了她多少啊。
秦婳温柔地含上眸子,说着最严厉地话:“我与她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议论。”
刘昔走后,两人静默良久。
最终,秦婳开口:“怎么弄的?”
快说,是你上山晚了些,师尊没有点……快说………言彧…你快说啊…………
楚言彧始终沉默。
“不说算了。”秦婳坐在树下,勉强一笑,“我不在乎。”
风声呼啸,花雨芳菲。
她终于开口:“是段醉安。”
楚言彧还想继续说下去,可嘴上已经被秦婳堵住了。四个字,秦婳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她怎么能想不到?她怎么就想不到?为什么还要、非要等她亲口说出令她生不如死的事?“言彧…别说了。”
你的所有,我都愿意。
只愿…别再伤你。
“不。要说。”楚言彧把她的手推开,她不想让她有一分一毫的抵触,“服药时,成男身那日,化去了此砂。”
秦婳不愿让她难受,埋在她身后,悄悄问:“…疼吗?”
“有你,怎会?”
“桦桦,你不在乎?”楚言彧很会抓重点,伤心过后又揪着秦婳不放,“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不在乎?”
秦婳站起来,又伸出一只手:“边走边说。”
楚言彧坐在地上,拉着她:“好。”
曾处在肮脏泥泞里摸爬滚打的人,好像被拽进了雪白的日光里。这样的光,对褪尽脏污的人,弥足珍贵。
“我,真的只是瞎说的,刚才怕你…才这么说。”秦婳反复解释,楚言彧终于相信了。“我在乎,我真的在乎。”
“桦桦要带我去哪?”
“随便。”秦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无人之处。”
两人到未老阁找了个隔间坐着,秦婳才发觉:“等等,小比是不是还没比完?”
楚言彧快要笑死了,这人怎么能这么傻。
秦婳:…………
见秦婳快要生气了,楚言彧又放轻声音:“是。但今年弟子多,明日再比。”
快要鼓炸的小河豚一下子瘪了回去:“言彧,这个东西,希望对你有用。”
“谢谢桦桦。”楚言彧仍然笑着,把东西小心接过来,翻开两页后,收起了嬉皮笑脸,神情严肃。
“可有抄全?”
秦婳点头:“一字不落。”她可是抄了好多天,生怕抄错,很多地方抄了数遍。“没用吗?抱歉啊,言彧,我人微言轻,帮不上你。”秦婳有点失望。
楚言彧摇头,低声道:“桦桦,你帮了大忙了。”
“谢谢。”
秦婳突然炸了:“真的?!”没想到眼瞎时顺手撸的一本书,居然有了用处。楚言彧点头,再三道:“是、是、是。桦桦帮了忙。”
接下来一晚,两人在未老阁研究这本《转男女之术》。秦婳的名次拍得靠后,轮到她大约还要明日午后,两人算了算,决定待在未老阁。
“把周身灵力集中到腹内,女子集于胞宫内,男子集于□□内。”秦婳饶有兴趣地读着,“运其灵力,至走火入魔………用一阴阳符,贴入天池穴………灵力入脑后………”
秦婳是没看懂:“言彧,你看懂了吗?”
楚言彧一目十行,抽空答道:“嗯。”
楚言彧觉得这个法术既然是禁术,还是找一处空旷无人之地较为妥当。秦婳也欣然同意,于是两人找了一处临着海宁湖的茂密的樱花林,秦婳在一旁给楚言彧护法。说是护法,其实只是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她看着楚言彧被金光包围,又看着她整个人盘坐着缓缓升在空中,手指掐着什么零决。两个时辰后,天都亮了,两人半夜溜出去的,此时已接近午时,楚言彧依然闭目养神,秦婳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
或许她还没到那个境界,只会不断练习剑法。
又过了很久,太阳冲下云霄,散进花林。楚言彧方才睁眼。秦婳好奇地看着她:“变了?”楚言彧盘坐着,眼睛有点迷茫,看起来也有些木讷迟钝:“我……不知。”
秦婳好奇心一下子起来了,把手放在她肩上,揪着一角青衣:“看看就知道了。”楚言彧反应还是快,飞快把青衣拽了回去,盖住里面的黑衣:“桦桦,我说过,不得偷窥,任何男子。”
“你又不是。”
“现在是了。”
“我不是偷窥。”
“你这是明目张胆。”
秦婳很服她,摊手道:“好吧好吧,我去打架了。”
“等…”楚言彧还没说什么,腰上已经放上了一只手,片刻间,腰带折为两段,她也不忍了,把手也伸了过去:“好啊,桦桦……胆子真的大了啊。”在凑到秦婳面前时,她好像突然发觉了什么不同的,突然停手,正经起来。秦婳杵了杵她肩膀,楚言彧突然背对着她:“你…先去,我一会找你。”
“不舒服吗?”
“不…”是舒|服极了………
秦婳莫名其妙地看着楚言彧的背影,温声道:“那我走咯。”
打完两场后,秦婳又意外地胜了。
今年弟子多,比得也多,明日才能与四山弟子对决。
她从始至终没从四周看到楚言彧,走回去时,发现她还在那个地方。只不过她整个人泡在湖里。秦婳走过去看着她,歪头:“怎么又…泡着?”
楚言彧泡在湖里,只着中衣,散着长发,转头用一双凌厉的眸子望着秦婳。
突然,秦婳整个人视线恍惚。她被拽到水里了!
“你怎么又拽我……”秦婳还没说清楚,嘴已经被衔住了,她万分惊愕,盯着面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人。秦婳想骂人,但嘴被咬得太紧,骂不出来。什么东西?!那个破法术还能让人转性?好端端一个儒雅的公子,怎么变成了一个…虎|狼之人………
楚言彧睁了一次眼,看到秦婳怒目圆睁的样子,非但没有收敛,还抱得更狠、更紧。
“我他妈…”秦婳终于骂出来了,她一下子推开楚言彧,“你怎么了?”
楚言彧盯着她。
就这么盯着她。
两个人泡在水里,及其不端庄地干瞪眼。
秦婳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那只手被猛地制|住,带到楚言彧胸|前,压向她。秦婳懵了,又傻了。
此时此刻,她想把十六年来没能骂的出口的话通通骂一遍。
也想把那些欠揍的嘴碎的傻逼暴打一顿。
或者把想撕的一些破法术书死了,把霁月堂掀了。
但,这么多事情,都不如现在她做的这件事恐怖。
为什么!
吻得这么狠,你是没吃过肉还是怎么?
放手啊…不……放嘴啊………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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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字少(其实打得都差不多3700截一章,但阿晋好像不记标点,所以字少)
但某些东西多了…
嗯。我洗眼睛去了。
后面我。尽量过审。
题外话:这本东西应该…不属于古香古色、玄幻、现代。但又属于。所以提前bb一下,因为后续已经写好了一部分。还有,后面读者可能不适应结局,所以准备了两个结局。也就是说,这本书可以认为是这部分完结就截止,也可以等到终篇截止再认为是结束。
(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就酱)
_(:D)∠)_
计数君:本周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