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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小伎俩(二)
这下也吓坏了张道陵几人,赶忙上前查看真武伤情。
倒还是一蝉并不紧张,他只笑笑,并未多言语。
感到身后一片柔软的真武忽视了前胸的刺痛,缓缓跌坐在地上开始哼哼呀呀,似命将绝般枕着玄女肩膀。
“大帝,你怎样?”玄女固然紧张,只看到真武两肩和前胸往外渗血,手掌也划开一个口子,只小心翼翼地扶着真武两臂。
“我这两臂怕是要废了...”真武眯缝着眼睛偷偷瞧一眼玄女,无视掉其他人的紧张,只慢慢享受玄女怀抱的温存。
“先将这剑拔出吧!”张道陵见真武胸前两肩插着四支鳞剑,伸手要拔,不想手还没触到鳞剑,鳞剑自己却慢慢化作几缕青烟缓缓插进了真武身体,见真武还在往外渗血。张道陵不敢随意拔剑,不解地看着一蝉。
“大帝先进屋收拾一下伤口吧!”一蝉缓步上前,同张道陵一同扶起真武,真武边哼唧边对二人使眼色,这下张道陵心里了然,暗暗发笑,只得掐着真武进了屋。
“你们俩!”进屋后真武变了脸色,低声道:“莫坏我好事!”
一蝉只抿嘴笑不言语。
“要我们帮忙还这口气!”张道陵坏笑,将胳膊杵在真武脑后墙上,一手叉腰,别过左腿,压了压头,他本就与真武个头相当,此时因着姿势的原因倒给真武一丝压迫感。
“我...”真武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苦相,“你俩行行好!好不好!”
“修不修万佛塔?!”张道陵依然不饶。
“你!...”真武气的眉毛都竖起来,竟趁火打劫,想到自己还对玄女思而不得,“好好好,修!修!这下可舒服了?”
“哈哈哈!”张道陵乐开了花,“舒服得!舒服得!”
玩笑过后张道陵仍不解为何鳞剑到了真武身上便没了杀伤力。
“只因大帝与鳞青剑缔盟,这剑鳞识主,只护主,不伤主,所以尽管误伤大帝几剑,它也会化为神力去为主人疗伤,”一蝉抱了抱胳膊,
“不出意外鳞剑消失了大帝的伤就好了。”
“这可不行!”真武急了,“好了我怎么...”
“放心大帝,将鳞剑拔掉就不会帮你愈合伤口了。”
其余两人明白过来真武的用意,张道陵手下并未留情,伸手便将四支鳞剑一一拔出。
“啊——!”
听见真武的哀嚎,玄女茵茵和星河赶忙进屋,看到真武有些虚弱地瘫坐在椅子上,不免有些担心。
“大帝怎么样?”玄女紧张道。
“未伤到神髓,只受了些皮肉苦。”张道陵故作严肃。
“我下凡人间也不曾随身携带些灵脂神膏,若来得及我这就回琼华台为大帝取些来。”
玄女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真武见状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只低头掐了一把一蝉。
“娘娘不必劳顿!”一蝉上前拉住玄女,“这云台脚下有些八角莲草可外敷疗伤,采些回来便是,大帝稍休息几日便好。”
“这...”玄女只觉愧对真武,毕竟是为救自己受伤,“我这就去。”
真武又差一点跳脚。
“娘娘莫急!”一蝉都差点没拉住玄女,“这殿内还差些苦酒为引,我们去寻,还请劳烦娘娘代为照顾片刻大帝。”
“这...”玄女为此安排感到有些不解,“我亦可以...”
“娘娘您就受累照顾这个病种,”茵茵笑道,“我们去去便回。”说罢便拉着星河出门去了。
张道陵和一蝉也忙跟上。
四人分两拨,张道陵与星河去寻八角莲,茵茵和一蝉去寻了苦酒去。
“嘶...”真武见其他人都撤掉,心中狂喜,便□□起来。
“大帝哪里不适?”玄女忙凑过来,屈膝半跪在地上,抬眼问真武。
“我...”看着玄女满眼疼惜,真武只觉自己作孽,“我这几个地方都疼的厉害...”
“我这先给大帝包扎一下。”玄女看到真武手上满是鲜血,赶忙去取了些巾帕和温水。
将真武衣服一层层打开,玄女发现方才鳞剑并未对真武造成大的伤害,只是手上伤口更大些。她搬过一把椅子,转手将头发挽了个髻于发顶,又净了净手,便拿着湿巾帕给真武擦伤口周围。
玄女怕再次弄痛真武,边擦血便小口吹着伤口来缓解疼痛。她还从未与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手下肌肤结实光滑,心跳蓬勃有力,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似将自己围住一般,身边填满了有些熟悉的气息。玄女不想在这气息中沉沦,便草草擦拭几下,转身给真武擦起了手。
真武自然享受着玄女温柔的擦拭,玄女的手每次碰到自己胸膛都让自己为之颤栗,几口香气吹过来更让自己心猿意马。现下这可人儿正捧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手又柔又软,有丝丝冰凉,真武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指背部摩挲着玄女的手心,看着眼前人有些发红的脸蛋和耳根,真武彻底沦陷在这一片温柔中...
“真武到底有没有事呢?”星河随着张道陵去采八角莲,不禁担心。
“他可是真武,怎能有事?”张道陵拍拍星河头顶,“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储山既然都不顾及真武的面子贸然来云台找你,看来已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
“你的意思是那几人是储山派来的?”
“不无可能,但既能拿到龙筋做鞭,不知天宫是何人为应。”
“这储山既然跟天宫的人有勾结,那岂不有大祸?”
“我也在想,”张道陵蹲下身拔了几棵八角莲,甩了甩泥,“玄女娘娘这次下界也是因天宫有异变前来查探。”
“有什么异变?”星河也蹲下身接过药草,收到竹篮里。
“说是近期天子火种不稳定,不知是否与战书有关,便派玄女娘娘一同下界探清真相。而火种即人间太阳,不知道人间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这几日并未觉得日光有变呐。”星河手搭凉棚抬眼望了一眼太阳。
“这云台位于天宫之下,云层之上,不受人间四季影响,与人间所感有所不同,自是不能感受着日光变化。”
“那去人间探探便是了。”
“正有此意,”张道陵起身,“星河,此次玄女娘娘前来恰好看如何将战书取出,以后可能要更加凶险,你要有所准备。”
“无妨,”星河泰然道,“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在你也没少受磨难...”这一句话倒使得张道陵羞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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