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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野外
果然如依兰所说,外祖父分外开明。有时候舅母不同意但碍于长辈有令也不能说什么。 “宝儿、兰儿你们可听好了。宝儿呢马上要成亲。我们急忙赶回来也是为了能看到宝儿出嫁。另外呢也为了料理兰儿的婚事。你们差不多大。虽有早晚,但都是要成亲的人了,做事要有分寸。这里毕竟是京城,民风不同于边疆。你们的行为出了格可会被婆家嫌弃,别人也会笑话。宝儿一直长在京城要比兰儿清楚,也比兰儿懂事。兰儿出去后要听姐姐的,不许淘气。你们是官家小姐,出去后走人多的地方,安全为上,不要惹人注目。”
“知道了舅母。舅母放心,我们只是去看看风景,一会儿就回来。况且如今天下太平,盛世之下,治安良好,歹人不多的。兰儿和我都会小心。”
“宝儿姐姐,哪里有大片的绿草地啊。我想念草原了。一想草原就会想瑞哥哥他们。”
“我想想。好像是去宝相寺路上有。可是那里比较远,会会不会有危险?”
“青天白日,哪有那么多危险。我可带着在相国寺庙会上买的匕首。呐!你藏着,这样就安心了。”
“这个应该你拿着吧。”
“我还有。你看,瑞哥哥送的。走吧。”
走到那一片空旷的田野,宝意累的站都站不起来。
“哈!看我说对了吧,你呀身体太弱了。以后我教你写拳法,你虽不能成为我这样的高手,至少能够强身健体。到底是野外风景真好。”说完全身躺在草地上。宝意休息过来仔细观察周围,看着远处几儿人影问道:“兰儿,你会不会骑马?”
“会呀,在边疆不会骑马会被人耻笑的。不过,我家刚迁来不久还没有买马。不过买了娘估计也不会同意我骑。啊!那里有人骑马。宝儿姐姐快起来我们去看看。或许他们在赛马呢。”
说话间骑马的几人已到眼前。
“那家的两个黑丫头在这里偷懒?是不是迷路了?”
“我看不象,说不定是哪家的小姐淘气出来玩。你们看!二人脸上好像是被涂黑的。”
“文庭好眼力。不过未听说有哪家的小姐有这么大的胆子。”
宝意、依兰俱是一怔。
“几位可是太学四公子?我与妹妹可否有此荣幸认识各位?”
“哈!果然是那家的小姐。在下邵秉之!两位小姐有礼。”
其他几位相继下马:“在下许文庭。”
“在下孔坦。”
“在下顾叔亮。”
“我与他们不同,才疏学浅、粗鄙纨绔王池一。敢问二位小姐芳名。”
“不敢当!我二人今日私自外出。姓名实不能相告,望各位见谅。”宝意心中跳得厉害,勉强使自己不至于颤抖。
“这可不公平了。二位知道我们是谁。二位也应该礼尚往来,不然就是小气了。况且,见面即是朋友。二位外出之事,我等自会保密,不会使二位闺誉有所伤。”
“小哨子,你怎么啰啰嗦嗦的。有道是英雄不问出处。我姐姐不是早就知道你们是太学四公子了么,那还用得着礼尚往来?”
“妹妹说的是。各位也知道说出去有损闺誉,就不要勉强。我们既是偶遇。各位可称我为小鸥、我妹妹小鱼。”
“很是有趣!一为空中鸟,一为水中鱼,非我等可抓得住的。小鸥姑娘、小鱼姑娘可有意一起游玩?”许文庭兴味地说。
“只要几位不觉累赘。”宝意直望着他说。依兰翻身上了邵秉之的马:“小哨子!本姑娘就看你挑马的眼光如何。”说完纵马奔驰。“喝!这条鱼倒是不客气。文庭,借马一用。”
“文庭,你和小鸥姑娘坐会儿。我们先去。”宝意懊恼依兰舍他而去,却又毫无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面对许文庭。
许文庭靠着斜坡躺下说道:“京城真是卧虎藏龙之地,我从不知闺阁之秀竟如此英健。是不是多数都会骑马?”
宝意也坐在草地上却不敢躺下:“多数都不会,包括我。”
“妹妹会骑,姐姐却不会。性格使然?”
“也不全是。我与小鱼是姐妹相称。京城里的小姐是不能出门的,哪可能会骑马。”
“可你不是出来了吗?可见只要有心还是能够出门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脸上涂黑的?”
“脖子!”
“什么?”
“你的脖子是白的。”宝意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了脖子,一阵气血上涌,心道:无耻!很习惯看姑娘家的脖子么?文庭看着脖子耳根红透的小鸥暗道:除去脸上的颜料,这女子应该是面如凝脂吧。
“再说,你们姐妹二人没有丫鬟的味道。”
宝意心想这算不算一种夸奖?不管怎样,足见他是常在女人堆里混的。“你们经常出来游玩?”
“也不是。昨天从太学里结业之后就打算今天骑马野餐。”
“太学里是怎样的生活?”
“和你们差不多。区别在于你们呆在家里,我们呆在太学里。而且月初月中各有两天可以出来。如果家里有事可以告假。”
“小鸥姑娘应该定亲了吧?不知夫家是谁?”
“你又套我的话!”
“呵呵!一时不慎,我还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不知哪个有福气的男子能够娶到小鸥姑娘这样的不拘俗礼的女中英雌。”
“是不是因为许公子要成亲了,所以总想起这方面的事?”
“也许吧!叫我文庭吧。”
“你可见过你要娶的那位姑娘?”
“见过!那时候我十二岁,她十岁。你也许会见过他。她是礼部左侍郎家的小姐名叫商宝意。”
“听闻你要在娶亲之后要纳红袖楼的花灵姑娘为妾?”
“你哪里听说的,这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处在闺阁之中,所虑的不过是父母康健、父母所选的夫婿是否是终身所靠的良人。未出阁,自然是侍奉父母。所谈最多自然是未来夫婿。前些日子,听姐妹说起这个,都还以为太学四公子是纵情声色的纨绔子弟。况且,你与那花灵姑娘交好是人所共知的事。”
“我不知道,闺阁之中还知道红袖楼。”
“这有什么奇怪。虽然父母不曾说过。丫鬟们可是常说。再者,姐妹们的姨娘们就有出自红袖楼、绿袖楼的。多少都是知道一些的。”文庭不语。
“笃笃”的声音传来。转眼间依兰已到眼前。
“姐姐,饿不饿?我带你到他们的营地。野外用餐别有趣味哟。”宝意笑了笑:“好啊!只要你不把我摔下来。”
“你也他小看我了。若论骑马他们未必比得过我。”依兰帮宝意骑上马自己也上去,向营地驶去。
邵秉之看着远去的倩影叹道:“好好的机会被破坏了。若是那条小鱼不会骑马你我共载一佳人真是人间美事。”
“秉之!以我们对京城的熟悉谁还会骑马?你说你那未婚妻住在边疆五年是不是会骑马?”
“你的意思是?她们……那对姑表姐妹……”
“我不确定,放逐边疆的不只是符家。不过很有可能。”邵秉之想起矫健活泼的小鱼会是自己的未婚妻心里复杂起来。
“你记不记得你那未婚妻的长相?我们可以想法子让她们把脸洗了。”
“女大十八变!况且,再过两个月我就知道结果了,不急于这一时。”
“也是。若是姐姐当真是商家宝意,那妹妹必是符依兰无疑。倘若小鸥就是商宝意你对这未过门的妻子满意否?”
“若是小鱼就是符依兰你满意否?无论怎样我要娶商家宝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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