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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
安轲干躺在床上,终于缓过来了。
“卿之。”
安轲从床上起来,景煊冲进来,把人拽到怀里,笑眯眯的,“卿之,我们成亲吧。”又道,“母后答应了,吉日她都已经算好了。”
“嗯。”安轲闷闷的应声,头埋在景煊胸口,鼻子发红眼睛微润。
景煊察觉不对,看向怀里之人,连忙擦掉眼泪,“怎么哭了啊,不哭不哭。”
“没有哭。”带着鼻音。
“好好好,没有哭没有哭。”
大婚前三天,宁太后与凌亲王妃一齐筹备婚礼。
朝中大臣意外的妥协。
直到大婚当天都顺顺利利的。
大婚当天也是册封立后的大典,两人穿着一身红袍,安轲不喜太过华丽,所以婚服款式比较简略,布料倒是上乘的。
布料是宁太后选的,当时她说,“不喜欢太过华丽的,那我布料哀家来选,一定要上乘布料。”
皇帝大婚娶男妻立男后的事迹,传遍大江南北。
是夜。
洞房花烛夜。
景煊并未赐宫殿给安轲,他觉得麻烦,反正他又不会去纳妃子了,干脆让安轲与自己一同住。
他们婚礼与民间并无不同,除了多了一个册封大典。
-
“卿之……”
安轲被压在景煊身下,衣服也被扒了个差不多,发丝凌乱。
安轲背对着景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疼……”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安轲浑身颤抖。
-
安轲太累了,午时才缓缓醒来。
昨晚景煊做了一次又一次,都不知是做到了几时。
“皇上。”哑得厉害,安轲侧过头。
景煊一直守在床边,“卿之,朕在的。”
“想喝水。”
“朕给你倒。”
说完去倒水,端着杯子,安轲正要起身,景煊连忙把人扶起,“别动,还疼不疼。”
安轲摇头,后来不怎么疼了,疼中带有一些无法言说的快感。
现在腰间有些酸痛,景煊醒来时已经帮安轲清理过了。
安轲觉得他的双腿有些无力,腰也也一点直不起来。
他到底是做了多少次。
景煊道:“朕与母后说过了,今日的请安免了。”
景煊去说时,被宁太后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骂他不知节制。
“太……母后可有说些什么?”
“没有,只说让你好好休息。”他当然不会说被骂的事,他觉得他丢脸。
“嗯。”说完安轲想要起身走走,却被景煊按住,“再躺躺,朕给你揉揉。”
安轲好好的趴着,景煊按摩的手法还可以,挺舒服。
-
酉时,天色还算亮,安轲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不过腰间还是有些酸痛。
他与皇帝一齐去太慈宫请安。
“给母后请安,早晨没有请安着实有失礼仪,还望母后恕罪。”安轲行礼。
宁太后道:“无妨,并不是什么大事,且快起来。”宁太后还瞪了景煊一眼。
景煊被瞪,眼神移过别处。
宁太后招手示意安轲到她身边,宁太后牵起他的手,问,“卿之在江南可还有亲人?”
安轲回答:“出生起就没有见过父亲,母亲已经过世了。”
“可怜的孩子,就当哀家是你母亲吧啊,今后啊哀家那狗儿子欺负你了,与哀家讲,哀家替你做主。”
宁太后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儿媳夫了。
景煊不敢多言,安安静静的当个透明人。
宁太后又问:“可还有朋友在江南?”
安轲点头,答道:“朋友姓卢,单名一个布。”
“过些时日就去江南见见朋友吧,在这深宫里头再想见见可就难了。”宁太后道。
“嗯,多谢母后。”
宁太后与安轲聊了一些趣事,这一聊天就已经全暗了下来。而景煊依然是个透明人。
此时景煊说话了,“母后天色已晚,卿之还需休息。”
听了此话,安轲涨红了脸,宁太后也晓得这句话的意思,又瞪了景煊一眼。
那眼神很容易读懂,意思大概就是,不知节制的混账东西。
“那你们就走吧,哀家也乏了。”
“儿臣告退。”
出了太慈宫,景煊高高兴兴的牵着安轲。
这一路上,微风轻轻吹过,细碎的发丝被风吹起飘逸。
一个人牵另一个人,幸福美好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不求别的只求有你在旁,我亦心满意足。
二人回到寝殿,已经准备休息了。
景煊这个不要脸的又想要了,把安轲摁在床上亲,手也不老实,一路往下。
安轲明白了他的意图,被亲的发软的他不知从哪来这么大力气,竟把景煊给推开了。
景煊一做就没有限度,安轲怕明日又睡上个日上三竿的,又怕明日不是腰酸就是腿疼。
他侧过身,喘了口气,才缓缓道:“今晚,不许碰我。”
他不理景煊,自顾睡去。
亲吻的过程中,景煊早已擦出了火,继续下去又怕安轲生气,不继续他就得石更下去,自己解决又怕吵醒安轲。
蹑手蹑脚的下床,去了寝殿外靠练剑消消火气。
直接练了很久,安轲也睁眼睛等了很久,直到景煊进来他才闭眼。
第二日景煊去上朝时脸都是黑的,朝中大臣大气不敢出一层。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只有亲吻没有深I入。
安轲瞧着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心一软,就答应做了。
再然后啊,安轲再一次的腰酸背痛,他起来想活动一下时腿直接抽筋,把景煊吓一跳。
最终安轲不让他碰了。
宁太后骂得真的太对了,就不应该惯着。越惯越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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