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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泠开着车,清簪在和楼暮通电话“我知道,毕竟有50%血缘关系,就和平常捐血一样,你不用担心,嗯,国外的就算了,老人经不起折腾。行,那你就备着。嗯,我知道了。嗯,早睡,晚安。”
冷泠将车停进车库,如释重负般的瘫在椅子上,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大小姐,其实我未必能像你一样,处理这一切,我可能会在他们是我父母的那个结里出不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杜清簪坐在车上没动“见到他们我就释怀了,真不真,假不假的,真的没那么重要,我是个自我矛盾的人,可他们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来找我了。所以哪怕是当成行善积德,也就这样吧。”
天色说变就变,下起了小雨。杜清簪点着烟,看着窗外的树叶被吹得微微有些倾斜。雨越下越大,清簪反而有些不愿意看了。她去了地下室,一个人坐在深红的沙发上,随便放了一首歌,听着听着,眼泪就掉了。回想过往种种,也会在某一瞬间反应过来,她也只是个姑娘啊。
杜清簪胡乱用手抹掉眼泪,吃了两粒安眠药,回房休息了。
HIOP会所里,易深和徐泽民喝着酒,徐泽民脸色沉沉的,也不说话。易深又给他倒了一杯“行了,再气人也不是你的。”
徐泽民端起酒杯和他碰杯“你我难兄难弟,谁也别嫌弃谁。”
易深笑笑“放心,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帮你添把柴。”
徐泽民也笑了“说正事,公司怎么样了。”
“最近老爷子似乎是在给我提醒,集团里的所有公章都交给我了。老爷子还做了遗嘱公证。”
“老爷子做再多,你也没有收手的那个意思。再说了,易氏做到今天,你真以为老爷子不知道你背后搞什么,那天我爸还问我你最近如何,我估计啊,两个老头已经通过气儿了。”
易深转着杯子“说起这个,你哥呢我好久都没有看见他了。”
徐泽民笑了起来”我爸不是在国外搞了一个酒庄,还有一个疗养院吗。打发到那儿去了,窝囊吧。”
“徐泽安那么心高气傲的人,能甘心窝在那儿?”易深有点不信。
徐泽民又倒了一杯“高中课文学过没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上次我给他弄得那事他还没缓过神儿呢,况且,我能让他在国外那么顺,想得美。”
“上次那事儿,手脚干净吗?”
“手脚不干净的敢给我办事?”
“你也是狠,还兄弟呢?”
“谁都可以,可他徐泽安敢拿阿簪威胁我,那他就是走错路想错事了。”徐泽民悠闲地用手指敲着桌子。“他以为管两年公司,就能只手遮天了。殊不知我的人全在他眼皮子底下。脑子里没东西,干什么都白瞎。”
易深看着他笑,开玩笑似的说“清簪倒成你的软肋了,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我,不怕我哪天也想瞎了心,拿她威胁你。”
徐泽民听了这话,转头认真看着易深“谁都会,就你不会。”
易深点点头“放心,你们会在一起的,请我喝喜酒啊。”
“肯定的,当我伴郎,份子钱给你免了。”
“哈哈哈哈哈……”
两人的笑声回荡在包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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