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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丽的男女诞生
“苏子,明天海宁见啊。”
“好嘞,你今晚上收拾收拾,别和你们家舍里疯得太厉害,要是你输了的话我可等着那部车。”
说这话的是童赭,我发小,从小在一个院子里穿一条裤子长大,小学中学大学一路同学过来,我们准备明天一起去我们家舍里的俱乐部里玩飞机,说起来飞机这种极其男化的东西我们两妞是不应该瞎热闹的,但是我们自小就臭味相投,只要对带轮子翅膀的东西就放不了手。再说了,就他们家父母那极具神秘感的职业——航空局骨干,一个搞火箭,一个搞飞船。童赭自小耳濡目染,不对那个上瘾才怪。我以前和我姥姥姥爷在一起,爸妈把我丢下满世界到处乱跑,而童家父母又是二老的学生,所以才有了我们两那么一段狼狈为奸史。
“舍里,明天我和童赭准备去玩玩你们那新来的D7,我们两打赌了,要是她赢了我就把我哥新送我的那个银灵给她,我要是赢了的话她最宝贝的那套Rossignal滑雪板就归我了,你觉得怎么样。”
“瞧我们家苏子的那个傻劲啊,你在我那里玩没关系,要是被你们家老头知道了,说不定又要怎么教训我呢,小姑奶奶,你可千万别把我给搭进去。”舍里半倚在沙发上,手上缕着我的几丝头发,睫毛扑哧扑哧的,似是玩笑道。 我抬头伸手推了推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就你这斯架了个眼镜也还是一个斯文败类,我们家老头要是敢闹我就叫俞珂治他。”一边说着一边想把他那副眼镜给掀了。
“你说你这孩子,有你这么没把你妈当回事的吗,整天俞珂俞珂的叫唤,哎,说你呢。”坐在一旁的俞柯把我搭在舍里肩上的手给拍下来,教训着。
“妈,你是谁啊,我们家老头就是瞧着我不顺眼,这家也就只有你能制住老头了,别人拍老头马屁的时候也只敢拿苏耶说事,我在老头眼里就是一废柴。”
我妈一边摇头一边对着舍里说:“这个苏梓从小被放野了,对谁说话都没大没小,你以后可得多受着。”
舍里一边握着我的手,对着我妈一笑“没事,我就喜欢她这样,您放心吧。”别说,舍里还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他那对着我妈的一笑直接就是一重磅型的炸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
“明天你爸回来,你给我表现好点,别一见面就顶嘴,父女俩像仇人一样,这家就是你和你爸让我不省心,你就当孝顺你妈吧,啊?” 我妈一边说这一边喝着茶,“舍里,这茶是你上次送的吧,不错,回头谢谢你爸妈。”
“阿姨,不用,你要是喜欢我再让我们家弄点,回头让苏子给您带来。”舍里很狗腿的对我妈说着。
“瞧你这孩子,阿姨知道这茶不好弄,就这点你爸妈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吧,别麻烦了。”
“哎约,真不愧是我妈,这个真知灼见啊,妈,您别听他瞎白话,这么点是舍里上次出国好不容易带来的,您要是真问他要他还不一定找得到。”
舍里听后宠溺的点了点我的鼻子,“有你这么拆我台的吗,恩?”我回头一扭身对着我妈大喊“妈,你看,舍里他欺负我。”我妈乐呵呵的笑着,没理我,直管对着我摇头,似乎是我想认我这个闺女。
“俞阿姨,刚才苏耶打电话过来说晚上和周汝一起回来吃饭,您看要不要准备点什么?”说话的是我们家保姆,小周。
“恩,没事,你忙吧,加几个平时汝汝喜欢吃的菜。”
没多久我们家苏耶就和我们家未来媳妇周汝回来了,苏耶可以说是我们家特别有出息的一孩子,从小就是那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现在在一家跨国汽车公司任中华区的总经理,典型的精英人士。我和他一个公司,只不过他当他的大经理,我当我的小职员。而周汝她爹,也是我们家老头的好兄弟,就是那跨国公司的执行董事之一,亚太地区的老大。周汝自己也挺有意思的,哈佛商学院毕业,原来也是在那家公司,还是中华区的首席财务官,干了一年之后不乐意天天这么和数据面对面,放弃了这个高职高薪高社会地位的钻石饭碗不要,去了法国当地一个非盈利机构整天和一群野生动物打交道,后来不知怎么的又混到了中国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里,成了一个政府工作人员。
“哟,苏梓她哥回来了啊。”我在那里瞎闹着。苏耶走过来朝着我的额头就是一下,“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幅模样歪倒在沙发上,整天没个正型。”苏耶一边数落我一边做下朝着舍里招呼。
周汝也和舍里认识,还算是我和他的红娘,当初我跟着她和我哥混在新四街的酒吧里,在那片著名的壹元里和设立对上眼的。那时我和苏耶周汝他们和壹元的老板三儿都挺熟的,恰好我去的那天壹元的调酒师不知道出了什么西西临时把场子给撩了,三儿临时找我去帮忙,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为人仗义,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想咱也是玩调酒的祖宗了啊,以前就是太喜欢这些玩意了,老出幺蛾子,才惹得我家老头天天的骂。
一进台子,我就开始沸腾了,手上轮抛这六个酒瓶,围在吧台的人一看我这套就开始叫好了,周围动感十足的音乐开始叫嚣着我体内的不安分分子,自己也有了点感觉,我左手拿了个打火机往最近手的那边点燃了酒瓶上抛,其他的五个瓶子在空中飞触着燃了的那个瓶子时也瞬间燃了,就这技术含量也挺能忽悠人的。人们的兴奋劲全露出来了,场子顿时变得很热。我把留个瓶子一字排好,眼神很妖艳的对视着周围的人,那天我又恰好化了浓妆,眼影图得很厚很厚,有点像埃及的奥黛丽图塔,那神情像极了勾人的妖精,妩媚又充满了罪恶感。我又拿出了六个杯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手臂变得瓷白瓷白的,细长的两只手指握住杯子望瓶子上一罩,然后一边随着音乐激烈的摇着身体一边反扣杯子,到最后一个杯子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极其漂亮干净的手压住我扣着杯子的手,两只手缠绕在一起,有点像缠绵的蛇。趁我不注意的时候,那双手的男主人帮我把最后的一个杯子给扣了。吧台上六个颜色不同的酒杯在迷幻的灯光下似乎有那么点光怪陆离,杯子上还升起了几袅寒烟。然后,那两只缠绕的手一起推了就进的那个酒杯,六个酒杯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了,“深水炸弹”就完成了。
周围的人看了这一手,马上又起哄了,可不是吗,免费的表演加上艳感十足的男女,即使是在壹元也是难得看到。那男的把我的手拿近嘴边,用他的唇摩擦着我的手指,我一下就变得十分敏感,心理想着这种极品也被我碰上了,爽得不行。我的身体靠近了他,说:“赏个脸跳个舞吧。”舍里的眼睛里顿时发出迷幻的光,似乎是被什么缠住了不能动弹。然后他用很低沉的声音回答:“当然,小妖精。”
我牵着他的手来到了舞池,他的手心很凉很凉,在每个人都很燥热的舞池里这显得格外难得,那时的舍里就像是黑夜里高贵的吸血鬼,就在那里,即使是一动不动也能够有致命的吸引力,他那天只是穿着简单的衬衫加牛仔,但是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就算是那么简易的搭配那也是一种时尚,更何况那也不能完全说是衬衫和仔裤,那是意大利最知名的设计师今年最新发表的春夏款,而且还是手工定制。
我在心理暗自俳腹,一个连衬衫和牛仔也要定制的人该是多闷骚啊。仿佛是有魔力一般,我和舍里一到舞池中央,所有的人都自动给我们开了条道,留下一片空地,可能是我和他磁场强。音乐也停了,那天我穿了件露背的大敞衫,下面配了个贴身短裙,足下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我看了看我和他的穿着,发现可能我们跳桑巴比较好,那壹元的DJ也挺有意思的,恰好给我来了段夏拉奇的la isla bonita。于是我把那大敞衫极其挑逗的脱掉,系在胯部上,这样我的上身就只有一个抹胸,我放下了头发,妩媚的甩甩,周围人的叫好声又开始了。
我的手自我的脖颈然后顺着胸沿滑至臀部,舍里似乎开始崩不住了,我们对视的眼睛里迸发出了火花,于是,伙计们啊,热舞真正的开始了。我使劲的扭胯,我的身体也很是暧昧的贴在他的身上,我们两个表情都很夸张,我想,跳舞的我们在舞池周围人的眼里肯定是对热恋的情人。当音乐快结束的时候我两条腿骑在了他的身上,自己前半身向后翻着,头发如瀑布一般直垂在地板上。舞池里似乎是瞬间安静了,三秒钟过后,人群似乎狂热了,我看看四周,所有人都拿出手机拍照摄影,我们两个仿若正在走上希尔顿酒店前红地毯的奥斯卡明星般,被疯狂的影迷们顶礼膜拜。还有的女的干脆骑在男的脖子上在那里欢呼,他们兴奋了好一段时间,直到DJ重新开始打碟,人群才平静了下来。
我和舍里走进了一间三儿特地为我们俩准备的二楼包厢,上楼的时候我们俩眼神暧昧,舍里挽着我的腰,手指还时不时的扣这我腰上裸露的肌肤,我突然有一种很想把舍里吃掉的感觉,看着舍里妖魅的脸上尽是计划得逞的阴谋笑容,心想,小样的,勾搭我。这时我又开始不安分了,我伸出手钩住舍里的衬衣,凑近他,用我自认为最妖精的声音和他说:“想要我吗?”
然后不等舍里反应就直用我的唇贴在他的唇上,我本来是想蛊惑舍里的,但是我一接触到舍里的冰凉的唇,就很想吸吮,使出全劲的去吸吮。舍里本来僵硬的身体仿佛瞬间激活了,他用他的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欺身压住我到门,另一只手则在我的身体游荡,脖颈,胸部,臀部,我最美好的部位都被他一一抚摸,自己也开始动情了,舍里似乎也很是享受这一刻。我想如果有人恰好看到这一幕,脑海里一定会崩出一个词:调情。还是赤裸裸的调情。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在于,男人很容易主动,女人很容易被动。我只是被迷惑了一小会儿,舍里就完全的抢走了我的主动权。我觉得美妙的化学反应似乎在我们俩中间发生了,我双手捧住舍里的头,唇离开他的,说:“我似乎看上了你,你呢?”
“彼此彼此。”
然后一对标准的邪男恶女就这样华丽丽的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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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人物出现都有点突兀,看看就会习惯的。还有些错字错标点的,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