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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夜
拉达曼提斯果然吸取教训,在也不去那个酒吧了。
用他的话说,在同样的战场遇见曾经的敌人是决策者的失误和耻辱,为了洗雪耻辱,他换发型换衣服换路线换地点,务必在新的战场刷新战绩。
想起那夜与前前女友的会面,他噩梦连连。
可是拉达曼提斯,我记得你在那个酒吧可是VIP会员那?
拉达曼提斯抬头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米诺斯的头发和眼睛,感觉自己似乎喝了很多酒一样发晕,他在兜里摸索着扔出一张卡。
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小人哪,不会明说?
这种事情,直接说多有损与我纯洁光辉的形象……哎,拿这这个卡打7折是吧?包括酒水吗?
靠,你上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有损形象呢!
拉达曼提斯一脚把米诺斯的椅子踹到了墙角,米诺斯从椅子上摔下来趴在地上,艾亚格斯愕然的看着这突发的变故,几秒钟后又把目光移回了电脑屏幕,宅男的生活离开了电脑真的是会天塌地陷
别看了艾亚格斯,米诺斯拍着身上的会哼哼唧唧的站了起来,你有在那里对着电脑流口水的时间和我一起去酒吧寻找你的女神吧?
艾亚格斯回头眼巴巴的望着。
米诺斯又拿着那张VIP卡晃着,你可看清楚了,是7折,7折呀,这样的价格你打着探照灯都找不到的。
艾亚格斯犹豫不决中。
你不走我就走了,没时间和你扯皮,拉达曼提斯同志已经终结了多少朵路边的野花了?我不能落后呀。
艾亚格斯从凳子上窜起来:等等我我换衣服!
于是这一夜拉达曼提斯竟然独守空房了,没有了艾亚格斯的絮叨和米诺斯的呱噪,他悠然自得的在突然间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吃吃喝喝,玩游戏,听音乐,看看电影,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窝着睡着了。
在醒来的时候外边天色已经开始发亮,身体因为长时间血液流动不顺畅而有些酸疼,那两个人还没回来,看来是找到可心的了,拉达曼提斯会心的微笑。
门开了,外边清新的空气让拉达曼提斯刚才还浑噩的头脑为之一振,米诺斯和艾亚格斯两个人回来了,典型的宿醉,面色苍白头发蓬乱。
怎么样怎么样?
米诺斯甩甩头发,好心情不言而喻,未语先笑。
不错哦,7折的VIP贵宾卡带给了我好运气,是个美女,很火辣的美女,你喜欢的那种,拉达曼提斯,啊!那过去的时光仿佛就在上一刻,可是她唇边的香气就已经如此遥远,我愿……
得得得,别发神经了,艾亚格斯呢,你怎么样?
米诺斯一头笑倒在沙发上,艾亚格斯窘迫的揉揉鼻子。
我,我喝多了就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拉达曼提斯无语,主动让开电脑前的椅子,又随手抓了块毛巾擦亮了电脑屏幕。
来来,你的女神在这里呢,对着她睡。
拉达曼提斯说,米诺斯,我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有便宜就占的人。7折的贵宾卡值得你这么拼命吗?
米诺斯打着哈欠换鞋,他真的需要好好的睡一觉,连日来这个屋子里最忙的人就是米诺斯,现在的他疲惫的如同水里的抹布。
有一种感情,叫激情。艾亚格斯插嘴到。
激情?我看他是发情。
那你好过你到处留情……米诺斯不甘示弱,最起码我每次找的女人都是一个人,而不像你找的都是些记不住脸的女人。
哦?你也有情?米诺斯?你确定你的情字不是用下半身写出来的吧?
不要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拉达曼提斯,我不如你,因为我做不到像你那样下半身明显比上半身发达。
米诺斯快乐的歌声在浴室中回荡着。
浴室的门在哗哗的水声中关上了,拉达曼提斯临门一脚踹上去,咒骂。
你就不知道关门在开水龙头啊?你看这水都溅出来了!
他回过头,突然发现电脑屏幕上正在从状态栏了冒出一个又一个贱兮兮的小老鼠,正在哪里做捶胸顿足状。
旁白:我就贱,你打我呀?
拉达曼提斯满脸青筋跳动:米诺斯,你在向我的电脑里乱装这些变态程序我就用屏幕砸你的脑袋!
米诺斯在用拉达曼提斯新买的洗发香波清洗他那头引以为自豪的银色长发。
他们三个人都不算是帅哥,拉达曼提斯一头乱糟糟的金色短发,五官粗矿,颇有猛男气概,加上点浪荡不羁的气质,米诺斯取笑之为路边弹唱卖艺的艺术青年,艾亚格斯黑色波浪短发,表情淳朴,气质简单,米诺斯哀怜其为大脑的发育速度远远跟不上身体的发育速度,而米诺斯本人虽然五官平淡柔和,却因为一头顺直柔滑的银色中长发加分不少,多少竟然有了翩翩美少年的味道。
每当他孤独的坐在那里轻轻啜酒的时候,总是能激发起某些女人心中的柔情。然后剩下的故事顺理成章。
比如那天夜里,他看着那个已经在脑海中熟悉了无数次的背影,走过去点了两杯酒。
他的眼睛隐藏在头发后边,额头一缕顺滑的头发轻轻垂下,一个干净,低调的男人,懂得点风雅情趣,他相信她不会拒绝,而那个女人确实也没有拒绝。
艾亚格斯趴在酒吧的柜台上两眼发直,他刚才喝了很多很多,现在有些恍惚,其实他的酒量不错,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
米诺斯施施然离去,还有那个女子。
艾亚格斯终于睡着了,毫不顾忌口水流到了桌子上。
门开了,两个身影在黑暗中扭成一团挤了进来,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想去开灯,另一只手却做了个阻止的动作。
开灯……这是一句勉强从嘴角边挤出来的话。
为什么?
洗洗澡。
等半小时之后再说这句话。
于是两个扭在一起的身影继续撕扯着,伴随着一路的踢鞋脱衣服的声音。
风平浪静。
女人的手若有若无的玩弄着他额前的一缕头发,米诺斯沉默不语,瘫软的像团烂棉花。
拉达,过去说你徒有其表是我冤枉你了,你的身体真好,从此之后我也要和你一起锻炼,不然一定会被敲骨吸髓,米诺斯在心中苦笑着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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