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世界崩塌了

作者:白棠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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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毒死了


      丛舒心乱如麻的立在龙床边伺候,老皇帝还是在晚膳的时候中毒倒地,连时间都和前次一摸一样。

      一切还是如前次般发生了,她明明扣下了茶点,晚膳也盯着又试了两遍毒,却还是发生了。出去送遗诏的时候,她只来得及叫高公公绕开玄武大街去将军府,不知道能不能救公公一命。

      回宫后,她即刻回到皇帝身边,等着沧邑王的到来。至少前次沧邑王也是被人毒死,那他肯定不是凶手,不知道这一局她能不能解开困境,帮助沧邑王和自己扭转被杀的命运,找到真凶完成任务。

      老皇帝如前次般躺在龙床上,气息奄奄,因为无法知晓究竟中的什么毒,太医的解毒丸效果并不好,卧房里昏暗幽深,几个太医凑在角落里嘀嘀咕咕商量着老皇帝的病情。

      由于消息封锁地够快,后宫尚未知晓,否则房间里必定凄凄惨惨的吵闹不堪,时间过于紧迫,等尘埃落定再通知后宫诸位娘娘,禁卫军已经将后宫全数封锁。

      丛舒定定神,又听到昏迷的老皇帝口中低低的重复着一个词,她知道他在重复黄金这两个字,前次她就听到了,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老皇帝念叨两遍后,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昏迷,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显示他还在挣扎中。

      丛舒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不一会门口悉悉索索跪下不少朝廷重臣,领头的是左相和右相。

      前次他们在老皇帝死后不到十天就幽禁了沧邑王,丛舒厌恶地用眼角瞟了瞟这些人,杀人不见血不脏手,所谓的衣冠禽兽就是如此吧,真凶是不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呢?还是两人都牵涉其中?

      匆忙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一个青年形色匆匆地踏入房内,后面跟着大将军卫广。丛舒又一次看到那位瘦弱但俊秀的沧邑王跪在床头,于是弯腰在老皇帝耳边轻声唤道:“陛下,沧邑王到了。”

      老皇帝仍然无声无息的躺着,于是太医又小心的往老皇帝嘴里塞入一颗参丸。

      白珧抬步又走进这间屋子,恍惚中感到浑身上下都在痛,手不自觉的又想去摸摸腹部,但被他强行忍住了。

      前次任务失败脱离后,转眼又被送回第一次进来的时间点,在雕花大床上醒了过来。当时,心里一片拔凉,愣是颓丧好久才回过神,不能再死一次了,实在太疼!嘤嘤嘤!

      振作起来的他一早就吩咐杨福全派出大队的王府侍卫去救张松,然而连个人影都没摸到,倒是发现了晕在草丛里的李山带了回来,可惜和前次一样,没有更多的线索。

      一个下午就在纠结中度过,逃跑吧任务怎么办?任务不完成也无法脱离这个世界,更惶恐的是不知道任务未完成是否会有惩戒措施,看上次被毒死的真实痛感,这试炼可都是动真格的,怕后面会更凄惨。

      当天晚上左相和将军如期而至,白珧忍了又忍才没朝他们脸上怼上两拳,僵着一张脸的白珧还是被送入了皇宫。

      冷眼看着老皇帝断了气,白珧一点也没心情像前次那样迎合左相和右相,就让我做个木头人吧,被他们害死过一次的白珧想要静静。

      众人被遣散以后,左相和右相依旧留了下来询问晴姑事情经过。静静听完晴姑与前次一般的描述,白珧仍然一言不发,心累,还是没线索。

      左相见沧邑王像傻了般,忍不住开口道:“王爷节哀,如今还是要尽快操办先皇的后事,老臣和大将军会继续追查先皇中毒的真凶,以告慰先皇。”

      说罢,转身又对右相说道:“陛下的登基典礼,就请右相着礼部多多费心了。”

      右相已收起了刚才涕泪纵横的模样,恭敬的回道:“此乃臣的本分,请陛下和左相放心。”

      白珧目光仍有些呆滞,木讷的喃喃道:“是不是弄错了?为何让本王继位?两位老大人是不是弄错了呀?本王没法胜任啊,你们,你们换一位吧。”

      说完眨巴一下眼睛看着他们,老子这次不想伺候你们,你们自己玩吧。

      三人都愣住了。

      沧邑王资质是差了一点,但既然先皇指定,只能以后好好教导,左相有些不满的想。传闻果然不虚,沧邑王木讷平庸,还懦弱,右相心中默默念叨。

      怎,怎么回事,沧邑王和前次完全不一样了,丛舒的心里越发惊愕,该变化的一点没变,不该改变的却变了!

      左相回神后甩了甩袖子躬身一礼:“陛下不可妄自菲薄,辜负先皇爱护陛下的一片心意。老臣先退下了。”说完朝右相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退出了屋子。

      白珧本也没指望能推掉这个皇位,转眼看到晴姑仍然恭敬的在一旁伺立,眼珠转了一下随即呜咽道:“呜呜呜,本王不想做皇帝,到底怎么回事啊。”

      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偷偷瞟了瞟晴姑,这次来软的看看是不是行:“晴姑姑,先皇有没有话带给本王?呜呜呜。”

      丛舒觉得很诡异,这个沧邑王丝毫没有前次那么从容镇定,耷拉着肩伏在龙床边,就象一个失去亲人的普通年轻人。

      两次截然不同的态度,难道他也是任务者?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心“砰砰”的跳了两下。

      不行不行,不能确认,不能冒险,深宫大院,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要不然没被毒死就先被烧死了,还是再观察观察,丛舒在心里不住地嘀咕。

      “先皇中毒后一直昏迷着,太医也是束手无策,并没有交代什么给陛下。”丛舒小心翼翼的说着,抬头看看沧邑王。只见他眼睛红红的,眉头蹙着,不胜哀伤的模样,但是眼光却专注在她身上。

      “怎么会,怎么可能,让本王如何安心,呜呜呜——”白珧不信,前次觉得不好逼的太紧,以为时间还多可以慢慢挖,所以没有死揪着晴姑这条线,谁知后面事情发展的太快,机会一个没抓住自己就丧命了。

      这次亲卫的线又被掐断,估摸着还是凶多吉少,晴姑这里一定要挖点线索出来。想到此处,白珧装作失望的模样,回身低下头继续呜咽着:“呜呜呜,晴姑姑,那先皇可有留下书信或者物件给本王?”

      “奴不清楚,先皇没有交待奴。”看着沧邑王抖动的双肩,丛舒还是决定试探一下,不管沧邑王是不是任务者,他应该都不是幕后真凶,如今他和自己一样处境危险,四面皆敌。

      想罢,丛舒凑到沧邑王耳边轻声言道:“不过,奴听到先皇昏迷时嘴里念叨着什么。”

      果然,白珧霍的抬头,就看到晴姑灼灼然的双目,于是了然的说:“晴姑姑放心,你我都蒙先皇圣恩,今后你就跟在本王身边,无人可动你。”

      丛舒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你活着是没人动我,你一死我也立马命丧黄泉,现下也没法计较这些,时间不多了。

      “好,奴相信陛下的承诺。”丛舒回忆了一下说:“先皇昏迷的时候,奴恰好听到他一直在念叨两个字,黄金。奴听的很清楚,先皇念叨了至少两三遍,后面就再没声息。”

      “黄金?” 白珧有点摸不着头脑,谁的黄金?在哪里的黄金?

      “对大将军你了解多少?知不知道他找先皇何事?”白珧感觉卫广这人很矛盾,他说的话和做的事总是格格不入,说忠心耿耿吧,结果把他给幽禁了,还说一定要等他回来还他清白,看着那么真诚,结果第二天凌晨就毒死了他,想想都一身冷汗。

      丛舒仔细斟酌地回道:“要说先皇对他信任有加,他表现的也是忠心耿耿。午膳前他曾去面见过先皇,走后奴觉得先皇很生气很愤怒,还摔了茶盏,但不知是不是针对将军。奴多嘴问了先皇一句,先皇说这次抓到个大的,却不知大的什么。”

      闻言白珧不禁又看了看晴姑,能混到皇帝身边的果然都是有心机的。想到前次被幽禁以后晴姑传递的消息,感觉总算有个人可以帮忙打探打探了,前次真不该吓她的。

      “姑姑,如今你我身陷深宫,没有一点助力,着实非常危险。毒害先皇的凶手不知是谁,也不知是否会像加害先皇那样,暗害你我。他毒害先皇成功必定更加肆无忌惮,你是先皇身边人,本王是继位的新帝,在他看来,都是要拔除的眼中钉,肉中刺。你我只能暂时隐忍,找寻靠得住的助力,先查凶手。将军和两位相爷,本王都信不过,请姑姑助我。”白珧拿出真心,言辞灼灼,这次一定要拉住这位,找到突破口。

      丛舒也松了口气,她知道之前这位表现的木讷懦弱都是伪装,这个沧邑王本质还是没变,这样两人联手,活命的机会就大了许多。虽然这沧邑王也是古古怪怪,唉,先不管了,既然出现了变化点,一定是重要转机。

      “奴愿为陛下鞍前马后,请陛下信我。”郑重一礼。
      “必不负姑姑信重。”白珧也起身郑重的回了一礼。

      为了小命,全力以赴,两人的心中都有了一瞬间的振奋,不再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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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 珧:人生艰难全靠演,袖子揉眼泪涟涟。
    姑 姑:拆穿你了。
    一道烟:两个笨蛋凑一起还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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