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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充足自我的感觉不会让人讨厌
而且这种感觉——很熟悉……很怀念……可又掺杂着些痛苦……
我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呢……
“黑川！”
“嗖——”是利器划开空气的声音。
右手腕自然一动，以极快的如同疾风闪光般的速度瞬其横斩！
“嗡——”刀刃互相碰撞的争鸣声乍现，反射在其上的残光甩着光尾向四周绽开。
而这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黑川……？”炭治郎被我流畅利索的拔刀吓到了，缓慢的眨眼对上我迷茫的目光。
“你好厉害呀！”
嗯？少年真诚的目光让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虚伪，可是这个时候不该是质问我为什么会使出这一招吗？
我垂下眼，视线集中在泛着冷光的刀刃上，“炭治郎，你不问在下为什么这么熟练吗？”
我听到他笑了一下，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接近，然后停在了我的身边。
“为什么要问？黑川这样不是很好嘛。”
可是……在拿起它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尸山血海，还有一抹白色的身影……那是谁？我很想知道，直觉告诉我，只要搞清楚那道身影是谁，我就能知道我是谁。
握紧手里的刀，我向少年道谢“谢谢你，炭治郎。”
“啊，不用向我道谢”脸上温度再一次升高，炭治郎挠挠脸，说到底他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一个男孩脸红啊(╯﹏╰)
两人各怀心事，继续开始锻炼。
好不容易下了山，休息一会就又要开始练习挥刀。
这我倒是很熟，可练习个一千次也真的是要拼了命了，手已经快抬不起来了。
“很好，再来500次。”
“咦！！！”
“啊……”
原来苦不堪言的日子才刚刚开始，鳞泷先生充分的锻炼了我们，从挥刀的姿势到体力上的训练，然后是对战的练习。
这还不是重头戏，最重要的是——“呼吸法和使用姿势？”
“全集中的呼吸？”
“十种水之型？”
迷茫的小眼睛在闪烁，“鳞泷先生，这是什么？”
“有意识地进行长久的呼吸，让氧气遍及到身体每个角落的细胞，这样能提高身体的自然治愈力，也能稳定精神，活跃精神。”鳞泷左近次双手抱胸给我们讲解，“这就是全集中的呼吸”
“学会呼吸后就可以习得水之呼吸，而水之呼吸有十种刀技。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呼吸法及衍生呼吸法。”
“比如？”我插话。
“除了水之呼吸还有炎、岩、风、雷之呼吸，这是五大呼吸，而衍生的呼吸法都与这五大呼吸相关或相近。”他说完问我:“还有问题吗？”
乖乖摇头说：“没有。”
“那现在就开始吧，呼吸。”
“呼——哈……”X2
“不行！腹部没有用上劲！”
“这次呢！”
“不对！再来！”
“是这样吗！”
“不是！”
魔鬼的一天结束后，第二天鳞泷先生带我们来到一处瀑布，说什么和水融为一体……而融为一体的方法……
我低头看着起码有几十米的水潭咽了口口水，“那个鳞泷先生”颤颤巍巍的缩回脑袋，我用商量的口吻加上害怕的语气盯着他说道：“这是不是太魔鬼了？要不我们还是在澡堂里和水融为一体吧……”
底下漂荡的绿色格纹还历历在目，说实话我现在不是很想洗冷水澡。
“说完了？”
我点点头。
“说完就赶紧下去吧。”一脚就把我给踹下……去……了……
水潭里又漂浮起蓝色格纹。
好兄♂弟就是要一起洗澡。
来来回回五六遍，和水融为一体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但是我懂得了一件事，那就是我非常讨厌水！
无论是吸水后重到不行的衣服还是全身都湿冷的感觉让我受够了……
好不容易游到岸边，一只手递了过来。
“黑川你还好吗？”
我抓住少年的手，一口气爬到岸上，全身湿冷的感觉让我很讨厌，嘴上硬着回答：“还好——阿嚏！”
一个硕大的喷嚏打了出来，我神情恹恹的瘫倒在借力支撑的少年身上。
都这样了还说还好……炭治郎无奈的摇摇头。
回到小屋里，我迫于无奈换上之前鳞泷先生买的新羽织，把身上湿哒哒的羽织和衣服脱下来，只穿着贴身睡衣在火堆旁烤火，头上盖着鳞泷先生友情提供的毛巾。
“黑川，你这样不行。”
瞅着对方的头发一直滴着水，炭治郎怀疑那毛巾给他本人到底知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么。
“唉”又是无奈的叹口气，他取下对方的毛巾细细的站在人身后擦拭起黑粉色的头发。
嗯……有点舒服，我放松的闭上眼睛享受起这服务，上方传来的呼吸声直达耳内，不知不觉间，嘴角上扬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呐，炭治郎”身子往后仰，双手撑地，抬头仰视着他，“谢谢你。”
呼吸突然一窒，炭治郎低头正好对上少年的眼睛，柔和的表情冲淡了这几个月以来围绕在少年身上的忧郁和冷漠，微微向上挑的眼角好像染上了他曾经在春天里看过的樱花的颜色。他早该知道的，黑川是个好看到分不清性别的男孩，可是大概在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少年好看到过分的事实……让他有些心动。
这是正确的吗？
那双鸢色的眼睛里带着被火光照耀出的艳色，渐渐里面装载了对他的担忧，没有对少年的话产生反应，他的目光逐渐看向了因为对方的动作而露出一丝空隙的衣领，漂亮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皮肤进了他的眼。
没有什么想移开目光的想法，更多的是脸上烧起的温度和只能自己听到的快速的心跳声。
也许，真的是喜欢。不论正确与否，他确实心动了。
嘴角向上勾起，自然而然的朝少年笑出一个最灿烂又带着些许苦涩的笑容。他明白意识到自己这份心情的他，和不懂这些一心只想复仇的他，恐怕很难让少年直视自己这份心意。
但是……炭治郎笑着接受了对方的回馈，头上传来轻柔的擦拭感，也学着刚才少年的模样闭上眼睛。
他会努力的！
我悄悄的放下手，低头看了眼炭治郎，他呼吸平稳，好像是直接坐着睡着了。
这……我是叫醒还是不叫醒。纠结了一会，我还是选择不叫醒，就让他在这里睡吧。
想好，我拿来房间里的被褥和枕头，铺好后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上面盖好被子，自己回到房间里睡觉。
“晚安，祢豆子”
·
转眼间，一年的时光悄然而逝，足够让我学会了水之呼吸，也让鳞泷先生再无东西可教。
“也就是说……我们出师了？”
“哼”这位老先生冷哼一声，“出师？你先想想你那半吊子的水之呼吸怎么办吧，等你们把我所教的一切变为自己的东西后才真正的算是出师了。现在的你们还差得远呢。”
这倒是，想想我的水之呼吸……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形容。说来奇怪，这刀技我可以使出来，看上去似模似样的，可这威力却和炭治郎挥出来的一比可差的太远了。
“再试一次！”我就不信了！咬牙盯着刀上胡乱窜的水流，我恨恨的瞅向炭治郎。
“啊哈哈( ω )”这是被对方火热的眼神看到不好意思的炭治郎←. ←（真是没有出息……）
经过我多方面实验后，我得出结论：水之呼吸和我的相性不合……
“你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让你们学习水之呼吸只是因为这是最容易习得的呼吸，解决办法有两个，第一” 鳞泷左近次竖起一根手指，“现在去找别的培育师，但培育师分布地点并不规律，也不固定，可遇不可求。”
顿时我就觉得没有希望了，“那还有一种呢？”
“还有一种”鳞泷先生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上一口继续说道：“便是之前我给你说过的衍生呼吸法，衍生呼吸法的由来多半都是自己悟道创造的新刀技。看你自己选哪种吧。”淡淡的说完，他就出去带着炭治郎搞最后的最终试炼了。
临走前，炭治郎回头看少年一眼，他皱着眉垂着眼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已经长长的头发乖顺的垂落在肩膀处。
真的是过了一年了……祢豆子，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啊。
视线转而落到另一边，毫无变化的少女沉睡在榻榻米上。
脚步声渐渐远去。
·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创造出适合自己的呼吸法？
夜里，睡不着的我起身拉开房门，盯着当空的月亮迷茫的思索。
心里急的厉害，可偏偏脑子里一点想法也没有，这样的我真的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呼吸法吗？要不还是努力熟练水之呼吸算了，但是总觉得哪里很别扭……
“啊——该怎么办才好！”胡乱抓抓脑袋，越急我就越想不出来。
“嗷——”
“！”
“什么东西？狼”
我努力眺望远处，可茂密的树林再加上黑漆漆的环境，能看清就有鬼了。
“算了，烦着也是烦着，不如上山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吧”
裹好身上披着的羽织，悄悄拿着我的刀上了山。殊不知我的一举一动都入了别人的眼里。
“黑川……”
夜里不知这是谁的叹息。
黑夜里上山并不是第一次，熟练的躲开身后刺来的刀，适当的调整呼吸面对山上稀薄的空气。
“呼——哈……”
借着月光，我数了下自己身上被划开的口子，“一道两道三道……九道，很好，比上次受的伤少了三道。再加把劲，争取下次受伤的范围在五道以内！”握紧拳头，原地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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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努力练文笔的！！！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但充足自我的感觉不会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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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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