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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者
转天许小友还是只把指纹的事报告给了队长,DNA的事一点儿也没敢提。可队长那火眼金睛也不是盖的,等许小友报告完了,和蔼地笑笑:“小许啊,别紧张,坐啊。”
“不坐了不坐了,我还是赶紧回去写报告……”
“不着急。”陈队长笑的平易近人。许小友觉得脊梁上发凉。
“除了这事儿,就没别的了?”
“没啦。”
陈勇看也问不出什么,轻叹了口气:“去吧。”
许小友如蒙大赦,赶紧开了门出来。
司马空正堵在办公室门口,一见许小友就迫不及待的说:“刚才技术科又来人了,说是在方琪牺牲的现场……你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呀。”
很快司马空就明白为什么了,陈勇突地打开办公室的门,笑眯眯说道:“进来吧。有好茶伺候。”
三言两语说完了,许小友和司马空低眉顺眼地等着训话。
“唉,叫我说你们什么好!”陈勇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笑了,“既然现在有这个情况,我也不瞒你们了。这些年局里一直没放弃方琪的案子,可是苦于没有线索……对了,司马你刚说技术科怎么了?”
“噢,技术科小周来了,说是发现方队长当初牺牲的现场不是发现了柳凡依的血迹嘛,可是杀害她的那把枪上的汗液并不是柳凡依的。”司马空想了想,想起了小周的原话:“本来我们以为这两种□□说明是两个人挟持了方队长,可如果其中一个人是柳凡依的话,以她的体格并不能轻易制服身手利落的方队,而且另一个人开枪时流了那么多汗,可见枪法也不是很高明,这么两个人是怎么杀害方队的?”
三人陷入疑惑。许久,许小友猜测道:“有没有可能,现场还有第三人,没有留下证据?”
“唉,可惜还没找到方琪的遗体,不然也许能找到更多线索。”陈勇叹了口气。
“头儿,方队长……到底是怎么牺牲的。”司马空战战兢兢问道。
陈勇以手扶额并不说话。许小友低声开口道:“那时候我们得到消息,一一八案的一位重要证人突然坐船秘密离开。当时队长一个人赶到码头,没想到遭到了伏击,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看见大片的血迹和浮在海里的队长的外套。而杀害队长的那把枪,是之前一次执行任务时一位警员丢的枪。”
“是我的枪。”陈勇也低沉道,“当时太大意了,以为不过是写篇检查的事,谁知道……”
司马空的注意力却被这位“重要证人”吸引了,“这位证人是?”
许小友想了想,说道:“嗯,唐峰,林□□的丈夫。证据表明,他也牵扯到当年的贷款里了。”
唐峰,唐念临的父亲?司马空想道,怎么跟这唐家人这么有缘?
“后来传讯过他,他一口否认,说是根本没想过离开M市。线索就这么断了。”
“对了,小周呢?回去了?”
“没,他说要亲自跟您说,我让苏朗陪着呢。”
“走走走,咱都去看看。”
出了办公室,四下望去并不见苏朗和小周的影子。
“俩小子又跑哪去了。”陈勇一边嘟囔着一边来到苏朗的办公桌前面。凌乱的文件上盖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陈勇拿起来随手翻了两下,突然停住不动了。
司马空也凑过去看,是一份指纹比对。
“那把枪上的指纹……和杨思月交上来的房契上的指纹一样?”
“谁看见小苏去哪儿了?”陈勇焦急地问道。
一个年轻警员回忆道:“没太注意,刚才看他和小周嘀嘀咕咕半天,俩人就跑出去了。”
“快,司马,快去杨思月那里。”
没等他们穿好外套,电话就来了。许小友接起电话,片刻脸色苍白。
“分局接到报案,说是阳水桥下发现受伤的两名刑警,配枪……不见了。”
三人迅速赶往医院,听医生说完两人的情况。陈勇这颗砰砰跳的心才稳下来。小周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苏朗伤了手臂,虽然流了不少血但也只是皮肉伤,养养就好了。
“你们真是……鲁莽!”病房里,小周和苏朗头低得不能再低。许小友一边劝慰着陈队,一边也怒其不争:“这么大个人了办案不带脑子的!”
司马空本想好好安慰两人,看这架势也明智地闭上了嘴。
等陈勇抚平心中怒火,用比较平静的口吻问道:“说吧,都发生了什么。”
“我和小周推断,五年前开枪杀了方队的人很有可能是杨思月,就赶到别墅去了。没想到晚了一步,问了工人说她去了阳水桥约了人。我们到那儿一看一个人都没有,刚走到桥下小周就被人从背后来了一棍子,我回头想打来着,可他们有五个,还拿着棍子、刀什么的,最后把我们俩都给撂了。醒的时候路人已经报了警了,枪也……没了。”苏朗越说越小声。
“还有脸说呢!俩大小伙子穿着警服倒在路边,不嫌丢人!”
“那……我们也是……为了工作嘛。”
“为了工作?这是盲目牺牲!告诉你,受了伤怪不了别人,就赖你们自己!”陈队长骂够了,去走廊透气。
许小友同情地看着他们,最后还是强装起冷漠说:“好好反省!明天我叫技术科来做犯人画像。”
回去的车上,陈勇说道:“我怎么觉得心里毛毛的,咱刚说完五年前的案子,转眼小苏就丢枪,跟排练好了似的。”
“队长,别多想,可能只是巧合呢。”话虽这么说,司马空自己心里也没底。
“总而言之,明天先把杨思月叫到局里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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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记得番外林家小朋友的日记吗?下章放出关于日记的推理,感兴趣的亲们可以自己先推理看看,里面可藏着不少线索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