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他入戏太深!

作者:扶桑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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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胜券在握


      “哪家医馆?”车夫问道,京城医馆数不胜数。

      赵梅开晦气道:“最近的那家。”速战速决。

      车里熏香袅袅,有着安身静气的奇效,谢致书睁眼:“你哪里不舒服?”

      “我好着呢。”赵梅开眉毛竖起,盼着她死好给别人让位?上下扫了眼他,讥讽道:“爷喝了那么久的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换个大夫再给您看看。”

      再斜睨他,意味深长道:“毕竟楚大夫是您师妹,有些话可不是师妹能说的。”

      谢致书闻言笑了笑:“你还在生气?”

      还笑!笑什么!赵梅开嗓音徒然拔高,尖锐道:“呵!也就您还笑得出来!”
      若不是车厢空间有限,她此刻已经跳脚,此刻的她宛若一只刺猬,张着浑身的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弹出去,扎得对方遍体鳞伤。

      “那我不笑。”说完他敛起笑容,无所谓道:“既然你想去看大夫,那就去看大夫。”

      “是您!是您!”赵梅开重重地强调,谢致书无关痛痒的表情,让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有气却撒不出火:“是您需要看大夫。”

      “是我。”谢致书敷衍地附和。

      赵梅开深呼吸,又一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不生气。
      她别开头,算是明白,说得越多只会让自己越气,反正这大夫他不看也得看。

      等到马车停下,赵梅开受不了般,抢先跳下马车,谢致书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缓缓走进医馆。

      好巧不巧,还是上次那个老大夫,赵梅开颔首,跟人简单打个招呼后,开门见山道:“大夫,我把人给您带了过来。”

      老大夫捻着胡子笑眯了眼,对谢致书赞赏有加:“不忌医,很好。”

      赵梅开终究顾及着面子,她拂身道:“那就有劳大夫。”

      “跟我过来。”老大夫和蔼道,引她们进里堂。

      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完全不理会谢致书,走到一半回过头,见谢致书牢牢跟在身后,朝她笑了笑。
      赵梅开:“……哼!”

      碍于面子,她还是没搭理他,只是用眼神示意,让他跟好,心里平静不少。

      老大夫引他们到内屋,知道两人的关系也没避讳:“大人,请坐。”

      谢致书坐下伸出手,老大夫跟着入座,笑呵呵地搭上谢致书手腕,脸色逐渐凝重:“大人,您这脉象有点奇怪。”

      赵梅开比谢致书更紧张:“怎么呢?”

      老大夫示意她稍安勿躁,赵梅开立即安静,连呼吸都跟着屏住。

      这次老大夫表情慎重得多,细细地切了一遍又一遍脉,再三确定无疑后,他眉头打结,赵梅开等得心急难耐,却不敢打扰。

      “大人身体可有不适?”老大夫认真思索后,摇摇头:“这脉象老妇从未见过,大人以前可遇见过什么人?”换平常人,估计早已凉透。

      “有。”谢致书收回手。

      老大夫满脸钦佩:“您这身体,老夫是不敢乱开药的,上次抓的药最好不要再喝。”这句话是说给赵梅开听的。

      为什么不能?赵梅开狐疑:“你们是不是串通好呢?”

      “夫人不信,大可再换个大夫。”老大夫笑吟吟地问谢致书:“大人可方便告诉高人名讳?”

      “抱歉,他不让对外透露身份。”

      高人总有奇奇怪怪的癖好,老大夫理解,再好奇也没有强人所难:“是老夫唐突。”

      “我家爷身体到底如何?”赵梅开被绕晕,她关心的是谢致书到底能不能生,现在却扯出了更多问题。

      “当然可以。”老大夫想也没想,看了眼谢致书,随后又补充道:“只是不宜操劳。”

      这话就说得很玄妙,赵梅开厚着脸皮问:“那影响到爷开枝散叶吗?”

      老大夫一愣,不忌医很好,但从赵梅开嘴里说出来,就让他有点不适,清清嗓子道:“这个大人自有分寸,毕竟身体是自己的,量力而行。”

      “您没有骗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赵梅开狐疑:“真的没有?”

      老大夫胸有成竹道:“顺着这条街道,再往前走两公里,还有家医馆,夫人可再去一问。”

      见他这般肯定,应该问不出什么,赵梅开换个话题:“那我家爷身体还有什么问题?”

      “这需要问给大人调理身体的那位神医。”对方绝对担当得起他这个称呼,老大夫钦佩有加,又叮嘱赵梅开:“夫人以后不可再给大人胡乱进补,若药性相冲,一切都只会适得其反。”

      那个药方子?别误以为心急的赵梅开有苦难言,若谢致书能行,她至于到处为他求医问药吗?
      “嗯。”他们真的没有窜通好?

      坐在马车里,赵梅开郁闷得不行,没有抓到谢致书把柄不说,反被老大夫一顿教育。

      在谢致书以为她会死皮赖脸过来侍寝时,赵梅开偏偏不过去,将门一关往床上一躺,睡了过去。

      第二天,通过长公主,请来位御医。

      身为朝廷命官,谢致书对太医院的人略有了解,见大厅里的人,脑瓜子嗡嗡地叫。

      赵梅开笑脸相迎,仿佛昨天的不愉早已被她淡忘:“爷,妾身特意去公主府请来张太医,您快过来,让张太医给您瞧瞧。”

      谢致书作揖:“张太医。”

      “谢大人。”张老太医不言苟笑,按照规矩望闻听切,临走前留下一个方子:“行房前可以喝点,有利于补充体力。”
      其他的,什么也没多说。

      赵梅开嘴角抽了抽,这算什么事?但张太医脾气古怪,她没敢多问,心里不满也把面上装,这可是她费尽周折请来的人!只能又客客气气将人送走。

      两位大夫口径一致,她看了看手中的方子,谢致书或许就是不行。

      “秀慧,你亲自去抓药。”赵梅开打定主意,今晚要圆房:“亲自,不可过她人之手。”

      药抓回来后,赵梅开亲自熬,全程手不离药,直到端给谢致书,看着他将药喝下,一滴不剩。
      赵梅开不催,就坐在旁边等他。

      谢致书气定神闲,多个赵梅开都打扰不到他,照常处理公文,自己动手碾墨。

      赵梅开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冷眼旁观。

      禾小端来两杯温水,谢致书给她一杯,赵梅开一饮而尽,如果水里有别的东西,她绝对能让做出点让谢致书后悔的事。
      喝完后什么反应也没有。

      谢致书笑道:“以为我会在水里下药?”

      “妾身在想,爷的药效何时发作。”赵梅开不否认,等得有点焦躁:“妾身还需要等多久?”

      谢致书低头笑了笑,合上手里的公文:“那就早些歇息。”

      这!这与她想象的有所出入,但正合她意。

      赵梅开这才起身帮他收拾桌面,最后又熄了灯,谢致书背对着光,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白色亵衣,宽阔而紧实的后背,事到临头反而是她怯场。

      赵梅开深呼吸,同手同脚走上前:“需要妾身帮忙吗?”

      谢致书回头,反问:“你需要我帮你脱吗?”

      赵梅开自己解开腰带,接着谢致书就凑了过来,一点一点低下头,她睁圆眼睛。

      他要亲她,心跳如擂鼓,后颈一痛,眼前一黑,赵梅开满眼都是谢致书云淡风轻般的笑容,他竟暗算她!

      被敲昏的后遗症,就是后颈酸痛难忍,赵梅开扭扭脖子,不认为是自己被发现了,否则她绝不会安逸地躺在床上,还是谢致书的床。
      下床她穿好衣服,喊来秀慧,询问:“爷昨晚去了哪里?”

      “爷不是一直都在房间吗?”秀慧惊愕,不明白赵梅开为何这么问:“他早上才去了衙门。 ”

      他昨晚也在房里?赵梅开脸色不太好看,秀慧小心道:“夫人,有什么问题?”

      “没有。”难不成让她说,谢致书宁可打晕她,也不愿与她同房?“爷早上吃了些什么?”

      “面条。”秀慧问:“夫人,您饿了吗?”

      “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白天赵梅开养精蓄锐,晚上人精神抖擞,相对于倦怠的谢致书,她胜券在握。

      “爷。”赵梅开率先迎上去抱住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这次妾身一定将您伺候好,不会再躲懒。”对被打晕的事只字不提,只当自己犯困,先睡了过去。

      谢致书挑眉,预备的措词毫无用武之地,赵梅开还贴心地接过禾小手中的公文:“今晚妾身给您碾磨,早点办事早些歇下。”

      办什么事,在场的人心知肚明,小厮低下头,丫鬟臊红着脸,静静跟在主子身后。

      她拉起谢致书的手:“爷,昨晚妾身突然睡过去,没有吓到您吧?”

      “你忘了,我是大夫。”谢致书跟着她来到书房,厚颜无耻道:“你最近太累。”

      赵梅开咬牙:“妾身不累,妾身还要伺候您。”

      书房里,桌上备着糕点,马蹄糕和各式各样的蜜饯,赵梅开一如自己所说,在旁老老实实碾墨。

      直到处理完最后一本公文,赵梅开抬腿,跨上桌子坐好。
      谢致书喉结滑了滑,等待她下一步行动。

      “爷,抱我。”

      举起的双手,势在必得的笑容,谢致书头皮发麻,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梅开等得不满:“你抱婧妹时,可没犹豫这么久。”当初她捉奸时有多愤怒,现在就笑得就有多招人:“爷,是妾身不如婧妹吗?”

      谢致书并没有中她的激将法,本欲抱她的手,听到这话后,背在了身后,上下审视着她。
      那种目光犹如寒冬冷风,看得她心底生寒。

      赵梅开捂住胸口,身子一抽一抽的,再次抬头泪水朦胧,弥着层薄薄的水雾,楚楚可怜:“爷,妾身胸口疼。”
      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的。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谢致书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赵梅开滑下桌椅,钻进他怀里,贴在他胸口整个人依附上来,一股熟悉的熏香,扑鼻而来。

      这味道,谢致书闻了两个多月,是孙苏欢的味道。

      “妾身好难受。”她枕在他肩窝,半阖的眼泪水蒙蒙,西子捧心我见犹怜,像极了孙苏欢:“爷,您不替妾身看看吗?”

      谢致书不动,赵梅开握住他的手,搭在自己手腕上,含情脉脉地凝视他:“爷?”

      他手指动了动:“你哪里不舒服?”

      “刚才还不舒服。”赵梅开冷不丁抬头,偷亲了他下:“您抱抱,妾身就好了”

      谢致书呆愣后蹙眉,赵梅开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拦住他脖颈:“您能抱妾身去塌上吗?”把主动权交给他。

      谢致书笑了笑:“能。”一个横扫,将她抱起来。

      床幔晃动,赵梅开半躺在床上,勾住谢致书脖颈,手臂用力,试图将他拽上床。

      一把没拽动,连带自己惯性向前,整个人扎进他怀里,又像对方刻意为之。

      谢致书揽着他,手划过腰带,衣衫散开,手探了进去,隔着层薄薄的布料,赵梅开瑟缩了下。

      “害怕吗?”谢致书停住,柔声道:“不要紧张。”

      赵梅开强作镇定:“嗯,不怕。”

      嘴上说着不怕,身体本能在颤抖,被人揽入怀中,他一手按住她后脑勺,轻轻的抚摸、无声的安慰,另外一只手在四处点火。

      “爷。”赵梅开抓紧他肩膀,一股清冽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味道让她暗叹不好,一把推开谢致书,缩进被褥瑟瑟发抖,露出一张酡红的小脸:“爷,爷,我,我紧张。”

      咬住舌尖,不让自己晕厥过去。

      “放松。”谢致书试图捞她起来,他一碰,赵梅开锁得更厉害,整个人蜷缩在床角,脸蛋红得不太正常:“我,我放松不了。”

      谢致书面露诧异,似乎没料到她还有这般纯情般的一面,叹口气:“那你先早点睡。”

      什么意思?见谢致书转身,赵梅开连忙喊住他:“爷,您去哪?”哪怕人已经困倦到迷糊。

      谢致书背对她,微微侧过身:“冷静。”

      赵梅开咬唇,缩回去不敢再说话,粗重而急促的呼吸,似乎正昭示她内心汹涌的情感,最后归位平静,彻底睡死过去。
      屋顶传来轻微的响声。

      一道身影一跃而下,细微的交谈声,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但绝对与她有关。没了声音,赵梅开连忙躺回床上,这次真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得相当沉,醒来谢致书躺在她身边,赵梅开依偎过去:“爷,早上好。”

      谢致书吻了她,一触即离的吻,轻飘飘却又真实存在,熨帖着她的心:“明天我们再试试。”

      赵梅开惊喜有余,用力抱住谢致书,宛若要将自己都揉进他身体:“爷,您真好。”

      “时候不早了,我该去衙门了。”

      赵梅开依依不舍,流连再三,还是放开他。

      在谢致书站起来时,抓住他衣摆,谢致书下意识回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人用口水糊了一脸。
      吧唧一下。

      谢致书呆愣数十秒,呼吸急促几拍又平稳下来,双手稳稳接住她:“不要闹,乖。”

      “妾身等您回来。”蹭蹭他。

      “好。”

      赵梅开侧躺在床上,痴痴地看着他洗漱,擦完脸后的谢致书,右半边脸都透着层薄红,她只当他害羞。

      哪怕谢致书回来得很晚,赵梅开还是很开心,见到人回来的刹那,犹如一只欢快地百灵鸟,围绕他叽叽喳喳,谢致书牵着她的手,点头或含笑注视着她。
      那种被人宠溺的感觉,让赵梅开幸福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用完晚餐,她们手挽手走进卧室,十指相扣坐在床边,宛若一对新婚夫妇。

      俩人凝视着彼此,赵梅开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没那么紧张。
      “爷,您今晚不需要处理公文吗?”

      “你在旁边,我没法静心,索性在衙役处理完才回来。”他握紧她的手,语气宠溺而无奈:“还紧张吗?”

      赵梅开迟疑,最后轻微地点头,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

      谢致书松开手,赵梅开抓住他袖子:“爷,您要去干什么?”

      “把灯灭了,你或许没那么紧张。”谢致书耐心解释。

      橘黄的灯光下,谢致书的脸柔和得不可思议,宛若漾开的池水,柔软得令人心动,赵梅开松开手:“哦,那您去吧。”紧张地搓搓手,见他灭了灯一盏又一盏的灯。

      屋内黑暗再次笼罩,她呼吸随之平缓。

      一个人影逐渐靠过来,赵梅开掏出怀里的夜明珠,还没来得及照清对方的脸,被他一把握住。

      赵梅开呆愣,不解道:“爷,怎么呢?”

      “你怎么带着夜明珠?”‘谢致书’声音略微僵硬。

      赵梅开笑了笑:“因为爷跟妾身心有灵犀,前几次妾身都不紧张,昨晚却紧张得要命,只可能是灯光的缘故,可妾身又实在想看您,所以……”

      他松开手,赵梅扑进他怀里,夜明珠几乎快怼到他脸上,见他板着脸,弱弱地问:“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我们早些歇息。”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眨眼功夫,他已经脱得一干二净,精壮的身躯一览无遗。

      赵梅开嗓子干涩:“爷?”手已经伸上去,脸靠在他胸膛,陶醉似的用力吸了吸气。

      他手已经按在她腰带上,接着被赵梅开握住,赵梅开皱眉:“爷,您身上怎么有股血腥味?您怎么呢?”

      ‘谢致书’身体僵硬,很快放松下来,生涩道:“没有,没有血腥味。”

      “您骗我!”赵梅开扒紧他,带上轻微的哭腔,神经兮兮道:“您是不是受了伤?您为什么要瞒着我?”

      一连两问,问得对方不知所措。

      他不说话她就自己找,手举夜明珠,一寸一寸打量起他的身体,抽噎道:“您伤到了哪里?您快告诉我,重不重?”

      被她翻来拨去的人,此时此刻绷紧脸,冷不丁被照脸,他别开头。

      “爷,您怎么呢?”赵梅开拍拍他的脸,掰过他的头:“您怎么呢?”

      “您是不是要死了?”眼泪溢出眼角,赵梅开揉眼睛,跑向书桌摸火折子,焦急道:“您等等我,我去点个灯。”

      “您肯定伤到了哪里,要不然这几天,您也不会这么主动!”

      “妾身愚钝,妾身早就该想到的,是妾身愚钝!”赵梅开抽抽噎噎,握住火折子的手抖个不停,几次都点到火,好不容易点燃灯,又烫了下手:“嘶~”
      顾不上自己,她举灯转身,见谢致书衣冠整齐:“爷,您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动作好快!

      她都没检查呢!站在旁催促道:“快脱下,让妾身再检查检查,您到底伤到了哪里!”

      ‘谢致书’头疼,仔细嗅了嗅衣服,又给赵梅开闻:“没有受伤,也没有血腥味,你闻错了。”到底跟爷不一样。

      “不可能!”

      “你再闻闻。”

      “有!”赵梅开坚定道:“您肯定受了伤,要不然您这阵子怎么这么反常?”

      谢致书欲说些什么,赵梅开皱眉:“ 您又想骗我?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

      “没有。”‘谢致书’头疼。

      “那您快脱了。”赵梅开固执道:“眼见为实,我要自己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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