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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招亲
申以墨的坦白,让大家的心里都沉甸甸的。不管怎么说,季绯雪也是季卜茹的弟弟,申以墨给他这样的惩罚,未免有些太折辱人了。可大家都无法去怪罪她,因为是季绯雪有错在先。如果,季绯雪真的如他所愿怀上了申以墨的孩子,那么申以墨又该如何自我面对?
所以在无尽的沉默中,申以墨被安排在厢房暂住,不过以她的性子,怕是不肯安分呆在自己房里而是要跑去陪苏清流罢。楼布善心烦,倒也不愿去理会这两相情愿的事了。
“将军。”尘绝倾从皇宫回来后直接找到了楼布善,“我已经给薛敏带话了,他说三个时辰之后到尔凤酒楼等将军。”
楼布善从心事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我一会儿就去。”
“三日后……将军会去打擂台吗?”尘绝倾受人之托,不得不多嘴问话。
“擂台?”楼布善愣了一下,恍然明白是她那位休了她的夫郎弄出来的比武招亲擂台,于是板了脸:“不去!”
尘绝倾当她是气话,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次:“将军真的不去吗?”应该……不会不去吧?
“不去不去说不去就不去!”楼布善突然使起性子来,“他要嫁谁就嫁谁!我已经被他休了,难道还死皮赖脸的去打擂吗?好歹我也是堂堂将军!”说完转身去尔凤酒楼了,留下了一脸苦恼的尘绝倾。
她气鼓鼓的冲进酒楼,把一路百姓吓了一跳。不过好在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嫁进楼家的是季卜茹,当然也就不知道她被季卜茹休了的事。
岂有此理!她怒气无处释放,便猛灌了几杯烈酒下肚。
此时薛敏却早了些时候到了,一进门见楼布善喝闷酒,便明白了是因为季卜茹比武招亲之事。他坐在她面前,也替自己斟了杯酒,然后笑脸吟吟地看她:“善善,有什么事?”
楼布善自从进宫见了女皇以后,就基本再和薛敏没有打过照面,此时听他叫自己叫的熟稔,心下不免有些异样的感觉。不过她仍是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明白,也就是假娶之事。
薛敏静静的听着,脸上仍是温柔的笑,在楼布善说完之后,他才点头表示理解:“我没有什么意见,善善请便吧。”
楼布善又追加了一句:“可有一点我觉得十分不妥。那就是万一以后二皇子遇上了喜欢的女子,我是可以替你们撮合,不过怕世人有闲言闲语。”
薛敏淡然一笑,放下酒杯,口里喃喃地说:“你不必担心,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只要不嫁去凤仪国,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善善,我先告辞了。”说完站起身就走了。
楼布善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微酸,这薛王国的男人真可怜。也罢了,既然他想安静的寻求一处庇护所,那她就只能兑现之前的诺言了。
解决了薛敏的事,她又想起比武招亲的季卜茹,心下又烦闷起来,便继续灌着酒,真宁愿一醉不省人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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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对于季家大公子季卜茹比武招亲之事,兴趣是非常浓厚的。因为据说季家大公子放出风声:谁能够最终胜利娶到他,便以季家产业为嫁妆嫁过去。
比武招亲前的第一天:
楼布善命不离说:“不离,你去看看民间对这次比武招亲有什么反应。”
不离应声前去查探,回来时对楼布善报告:“比武招亲的公告贴出之后,众人表现的十分有兴趣,当然是对季家家业十分有兴趣。”
楼布善沉默不语,在听见不离问自己是否前去打擂之后,快速反驳:“我怎么会去?笑话!”
比武招亲第二天:
“不离,你再去探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想去打擂了。”楼布善在屋里左抱右抱两个小宝贝一上午之后,又吩咐不离去打探了。
不离无奈的去了,回来时惊讶的报告说:“小姐,有兴趣的人都说不敢去。”
“哦?为什么?”楼布善也觉得奇怪,只有想不想,哪儿有敢不敢?
不离闷笑着说:“因为姑爷此次是以本来的身份摆擂,那面貌自然也是之前的易容模样。所以那些想吞并季家产业的人,都说姑爷是被将军休了的人,不敢捋虎须。”
楼布善想了想,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一份告示,又盖上了将军印之后递给不离:“将这份告示贴出去。”
不离接过一看,下巴都惊的掉下来了,“小姐……不用多此一举了吧?”原来她家小姐在告示上申明了与季卜茹毫无关系,婚嫁各不相干。那这样一来,那些人不是都要去打擂了吗?
“快去。”楼布善推了推她的肩,一副不可违抗的样子。
不离只得瘪着嘴去了,不过她立刻又想到卜茹姑爷的武功那么高,应该不会有谁打下擂台的,于是又高兴起来。
比武招亲第三天:
“小姐!小姐!擂台那边好多人啊……咦?”不离跑进房之后才发现房里空无一人,又去各个地方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心里顿时高兴了:原来小姐还是去打擂了啊……
可惜等不离跑到季家设定的擂台下看好戏的时候,才发现她家小姐根本没在这里。她着急的找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放弃了。她家小姐是什么人物?只要在这里的话,自然会引起轰动的。所以小姐肯定不在擂台这里了,她沮丧的低下了头。姑爷啊姑爷,你自求多福吧……
不止是不离,相国夫妇也在找女儿,皇帝也在找臣子,申以墨也在找这位冤家,因为苏清流说如果楼布善和季卜茹不能和好,便不嫁她。
楼布善,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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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卜茹冷眼看着台上台下的女人们,心里一阵冷笑。就凭这些三脚猫的功夫,他会让她们过关?笑话!
不过……那个人……怎么还没出现?他定了定神,视线又在人群中转了一圈,仍然是无所获,顿时失望至极。她不会…真的不来吧?
不会的!他在心中命令自己不准沮丧。善善一定会来,因为她不会丢下他。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重复着。
他已经从师傅那里知道了在凤仪国发生的所有事情,也知道了善善要娶薛敏是为了保护他,可他仍然对她不能及时赶回来的事心中觉得委屈。要知道,他当时拼了多大的力气才仅靠自己的意志生下两个孩子……那时,他最想念的就是她,可她却不在他身边。
季卜茹看着台上连胜九场的女人,威风凛凛地抱拳向台下挑衅。这女人,倒长的人模人样的。不过,一看就是靠男人生活的女人,是专门勾搭有钱人家的男人的那种女人。想娶他?还得过了他这一关呢!
“这位小姐连胜九场,不知台下还有没有哪位想继续赢过她的?如果没有,这位小姐可就……”季良被逼无奈答应了儿子主持这场招亲大会,不过她也肯定楼布善会来,所以才会任着季卜茹胡闹。
“……”一串不知是说些什么的声音从人群中骤然冒了出来,随着刺耳的长啸声,一个形象极令人觉得恶心的老女人飞上了擂台,站在了季良和连胜九场的女人中间。
季良忍住心中不适,礼貌的问道:“请问阁下是来打擂的吗?可知道规矩?”若叫她把儿子嫁给这种女人,她宁愿把家产全部送人……
老女人却没有答话,口里只是‘咿咿呀呀’的乱嚷个不停,手里也胡乱比画着。
“她是个哑巴!”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先喊了出来,顿时所有人都哄笑起来。
老女人似乎哑,但却不聋,瞅准刚刚叫嚷的女人便飞身过去一把提起她,扔出了几丈远,直摔的那女人哭爹叫娘,哀号个不停。
这一下,人群里没有哄笑的了,季良只是暗自恼恨为什么没有在告示上注明:身残者不可打擂!可如今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在心底盼望儿子能打败这个哑巴。
季卜茹也被那老女人露的一手给震住了。她那武功,绝非常人所能及。就连他,若不使出内力的话,也无法确定自己能胜过她……
这一刻,季卜茹竟在心里害怕起来。因为比武招亲的规矩,是不可使用内力。这样规定的原因是防止有人受创过重,将好好一场喜事弄成了丧事。
就在所有人屏住呼吸观看老哑巴和那连胜九场的女人过招的时候,听那连胜九场的女人惊呼一声,便被摔到台下。内行人士都看出仅仅只是在三招之内,于是感叹这位老哑巴的武功确实高,就不知曾经的暗影季卜茹是否能与她过上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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