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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啊?
心理年龄二十七,心理年龄十九,甚至心理年龄三百来岁,还趴在白越怀里的苏缇,都一齐沉默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还是苏缇,仗着年纪小先开口:“爷爷好,我叫苏缇。”
意思就是,我姓苏来着。
谁料听了“爷爷”二字,白父内心更是感慨万千,几近垂泪。
他转向白越,沉痛问道:“小越,你说清楚。”
“这孩子和你有什么基因序列上的问题吗?是复制品,还是什么新技术?”
“是搞科研的人姓苏?还是外文音译?”
白越咽了下口水:“就是单纯地,长得像。”
白父:很难接受.jpg
白越回想剧情,有理有据地解答道:
“不是,您仔细想,我的额头上在眉毛边,有一颗浅色的痣。苏缇没有。”
说了才发现,似乎不能算作证据。
只能说明除了这颗痣二人是真的一模一样罢了。
傅子承也开口:“其他地方也不同。”
神态,动作,说话方式,语音语调都是。
白父沉默。
他似乎在逻辑上明白了,但理智上依旧无法接受。
但同时,他又不乐意了,主要是针对小傅的语言不悦:
“不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
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
还特意举例道:“这小姑娘眼神和声音都和小越不一样。咳,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
白越:“那您演得真像啊……”
苏缇赞同点头,心说着,五分钟前一副要抓我回实验室的样子的是谁啊。
不过,刚刚的话,倒是也让她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就是那颗浅色的痣,真的很不易发现。
如果要举证这点,作为二人差别的例证的话,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书中对于这颗痣的剧情描写。
【六年多的不见已经恍惚了他的记忆,但是在女孩躬身道谢时,额头光洁。
他就发现自己还是记得那颗浅色的小痣,清清楚楚。】
这段话堪称本书经典段落,堪称“虐心”神句。
她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了,甚至觉得人家都出国这么多年了,一颗痣能记这么久也有点神奇。
是了,这个世界的白越,也没有如原文所说出国留学——
“各位,午饭准备好了。是送到各位房间还是?”
来问的店员见气氛不太好,扒着石头门框,一脸谨慎。
他还听说这个院子里住的人不太好惹来着……
“我和姐姐一起!”
苏缇思绪暂停,选择跟着白越进屋独处。
于是白父失去了近距离观察疑似孙女的机会,傅子承也没机会再进攻。
两位偏偏还是挨着住。对视一眼后,各进各屋。
傅子承把外套脱下,将那条白色手链放到展开的手中。有点扎。
大娘把手链一起递给他时,他便知道她误解了他和白越的关系。
但是从前,那个和自己说,她正在花园的泥土里挖贝壳,却挖出一堆枯树枝的小小的背影却又浮现出来。
而现在贝壳才被挖出来。
也许是一时意气带来鲜少光临的莽撞,但他不后悔,反而感到自己的确抓到了什么。即使细若游丝,却也有迹可循。
他把手链轻轻对折,放到口袋里。
之前自己不愿打乱,总想顺其自然,但今天既然已经打乱了——
那就必然要不达目的,天翻地覆。
*
“诶!这个也是给我的吗?”
见苏缇摆弄着自己带回的纪念品海螺,白越暂时忘却了刚刚两次透心凉的红雨。沉浸在和孩子相处的快乐中。
【请宿主不要自我麻痹。】
天啊系统,这是第一次我没和你说话,你先来找我吧?
白越很有乐观精神地想着。
【……】
【只是提醒一下宿主,如今进入了关键节点。】
白越:关键?有没有提示啊。而且我已经拒绝了,还会有什么问题呢……
自己说着都觉得心虚,对方摆明没放弃。怎么想都有问题。
系统只答了句【一切未知。】又消失在意识空间中。
似乎还叹息一声。
不到十分钟,饭菜送到,都是当地的海鲜特产或小菜。
送来的饭菜旁,还放了几张彩色传单。
白越展开一张,花花绿绿的纸上印着“渔村特殊夜市”。有花灯有小吃,看上去很惬意。
“晚上有夜市啊……”
苏缇马上接道:“那我们晚上去逛夜市吧!晚上的话,我肯定能背完台词的。”
“真的吗?”
中午没去成海边,的确很是遗憾。
“嗯嗯!”
说到做到,一个下午,苏缇还真完整记住了自己的剧情和台词。
一句一句背给助理,一个字也不差。连白越都觉得不错,助理只得无奈放人。
暮色微暗,华灯初上之时,二人结伴同行。
各自戴了一个经典款的狐狸面具,以防被认出。
热闹处,人声喧哗。
路过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糖画摊时,白越牵着孩子,无奈停下等着人潮散去。
卖糖画的小摊见人潮不散,也怕出事故啥的,忍不住抬头瞟了几眼。
也是这一下,木杆上的滚糖顺着竹竿,咻地飞出来。
“小心!”
见白越愣着不动,苏缇赶快出声提醒,再用手拉她避开。
“啊,谢谢。”
“姐姐,你在想什么啊!”
苏缇故作小大人地摇头叹气。
“没什么。”
刚刚的一瞬间,她看到一抹蓝色。
他还戴着那根手链。
但真抬头时自己却愣住了。
人群中,他没穿西服。只套了一件宽松的黑色半袖,头发柔软蓬松。
侧脸依旧干净,但也懵懂。
这算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穿西装以外的衣服。甚至有些不太适应。
她总以为对方只有“商务形态”这一种出场设定。
就好像她第一次见到他,他站在大厅里遥遥看着自己那样,不动声色。
不对,第一次见他,是不是在花园里点烟来着?
白越的记忆忽然有些错乱。
只顾着回忆,行动便自然迟缓了。
“都弄到衣服上了。”苏缇踮着脚帮她擦拭,忧心得很。
白越低头。
糖画虽然避开,但糖点还是喷溅出来,滴在了她的衣领边,黏糊糊的。
苏缇提议:“要不要先回去吧。”
“没事!不是还要看花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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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要加油啊。唉。
太丧了。